这是一只乖巧的防盗兽, 奉作者命令,镇守此处二十四小时 磬声楼属于内百老汇,是一间集z国传统曲艺和现代舞台剧为一体的剧院。磬声楼的老板祁砚周,据说也是京都人,今年尚不到三十岁,却已经在这异国他乡打出了一片天下。
虽说磬声楼在国内不太显名声,但在这里却是排得上号的。
至于时京墨为什么会对这家剧院格外留意, 则是因为这个身体的原主是祁砚周的戏迷,并且几年前主演过他排的一出舞台剧。
“京墨小姐, ”同行的保镖远远地喊着她的名字走过来,“我买好票了!”
旁边有几个华人姑娘, 被他这一嗓子嚷的, 纷纷扭头看她。时京墨忙压低了帽檐, 快步迎过去, 压低嗓音骂他:“你生怕别人认不出我是吗?”
她这张脸, 早已经是欧美观众眼中的东方女星代表,辨识度别提有多高, 走哪都容易让人认出来。在华人之中, 就更是如此。
块头大得跟巨人似的保镖, 被她一吼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他抬手把磬声楼的门票递给她。
时京墨接过看了眼, 开场时间是七点半, 距离现在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了。她于是吩咐保镖:“你在这附近给我定个酒店, 把位置和房号发到我手机上, 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吧,晚上不用来接我。”
对方点头表示明白,她便也不再多说,忙收好门票往剧场走去。
她拿到的是评书专场的票,巧的是今天的主讲人正好是祁砚周。这位有两绝,一是京剧青衣,二就是评词,常有人为看他演出,千里迢迢赶到这来。然而祁砚周腕大,除了每年一度的专场外,概不登台。
她这次倒是正好赶上趟了。
祁砚周这场讲的是隋唐,一段书说下来足足两个小时。等到散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
时京墨不爱跟着人群走,在座位上坐到观众散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却不出门,扭头向着舞台后面去。
七弯八绕进了后台,隔着老远便听见祁砚周说话的声音。她顺着找过去,最后在挂着排练室牌子的房间见到了他人。
刚下台,祁砚周身上还穿着传统评词艺人的大褂,往那一坐,很有几分老先生的感觉。时京墨暗笑了声,伸手往半开的房门上敲了敲。
里头的人听见动静,全都转过头看她。有认识的,忙冲她打招呼,她虽然认不全人,也一一回了。
“京墨?”祁砚周立刻站起身,初见她的诧异在瞬间化作欣喜,“你来得太是时候了!”
时京墨被他这话弄得一愣,眨巴了下眼睛,还来不及问,人就已经被他拉着进了屋里。
“几时到的,怎么不早打声招呼?”祁砚周问她。
她堪堪站稳,笑说:“下午刚到,听说剧场有演出,连住处都没找就赶紧过来了。”
说完,她反过来问道:“你刚才说我来得正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祁砚周不直接回答,而是先打听:“这次来可是有工作?能待几天?”
“难得空闲,我是来度假的。”明知道对方是打着小算盘,时京墨还是老老实实地回他,“至少能歇个小半月……怎么,祁老板有事要差小的做?”
祁砚周听她这么问了,低笑一声,这才不再拐弯抹角:“哪敢差遣你,我是当真有事相求。”
他边说边取过桌上的时间表,指着明天那栏的演出剧目让她看:“明儿场子里要演的是这出《暗城》,不巧余凡突然生病倒了嗓子,演不成了。我这临时又找不到会这出戏的女演员,你既然来了,这忙可一定得帮我!”
《暗城》是磬声楼排的一出舞台剧,头一任女主角就是时京墨。后来国内通告太多,实在抽不出空兼顾这边的事,她才把角色交给班子里的女演员余凡。
时京墨愣了下,笑容顿时僵了——戏是原主演的,她穿过来的时候,离《暗城》第一次公演都过去四五年了,这冷不丁地要她替演,不是开玩笑吗?
开口便想推辞,可祁砚周一见她表情不对,忙先拿话堵她:“京墨,你知道我一向不求人的,这回就当哥哥求你帮回忙成吗?”
……她还能说什么?缘由又不能向他解释,她干笑了半天,想着也不是完全没主意,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从磬声楼出来,时京墨才想起来看一眼手机。保镖早已经按她说的把酒店定位和房号发了过来,距离不算太远,她连车也没打,按着导航往那走。
中途经过一段没路灯的巷子,夜色深重,路上又没行人,她走得忐忐忑忑。快要走出巷子回到大街上的时候,她突然瞥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一个背影。
背影挺拔玉立,正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
时京墨脚下一勾,差点没自己把自己绊一个大跟头。好不容易稳住了步子,她再往那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就已然看不到任何人了。
她皱了下眉头,想也不想地小跑过去。前面是个三岔路口,各自通向不同的地方。她站在路口中心,三面环顾,却没能在任何一条路上看见那个人。
“又是幻觉?”她怀疑地揉揉眼睛。
转头记起件事,她顾不上再想这个,找出手机拨通了关雨竹的号码。
电话在响过几声之后被人接起,她忙喊了声对方的名字:“雨竹姐,我……”
“时京墨,你还敢给我打电话!”刚开了个头就被那头气急败坏的声音给截下了,“背着我一声不吭跑去美国,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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