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也不敢往前靠，只能在边缘解释，“之前高总就出现过类似状况，当时去医院说是老毛病。”
“不用你说！”张丽敏一边说叶澜，一边扶着高涵坐下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你说你，我不在这段日子，你是不是又喝酒喝多了，是不是又不按时吃饭了。”
“唉，没有，你别瞎猜。”高涵坐下来，抽了张纸，擦了擦手心，又喝了口水，“你啊，就是沉不住气，啥事都没说清楚呢，就又喊又叫，说什么狐狸精小三，以后我在下属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高涵的语气温和，张丽敏的心情也稍微缓和一些。
叶澜赶紧退出办公室。
一出来，看见走廊口站着三四个人，当中的，就是蒋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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