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春娥迷惑不解的眼神,若夕微微一笑:“以往姐姐在靖王府的时侯,我向来是敬重姐姐您的为人,现在虽然不在一处了,可是这心里对姐姐的敬重一分也没有减过。如今姐姐出了府,想来将来还有更好的前程,所以有的话,我也想提醒姐姐一句,有的事情若是做得不够妥当,怕是会对姐姐不好。”
李春娥看着若夕的眸子渐渐地冷了下去:“妹妹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很明白。”若夕微笑着打断春娥的话“泓郎如今是我的相公,与姐姐已经彻底不可能了,所以不该有的相见和不该有的称呼,全都一并绝了吧。泓郎他是个太讲情义责任的人,有的话他说不出口,就必须由我这个正妻来说。如今我这个话已经说明白了,姐姐,你感觉我说的对吗?”
若夕目不转睛地看向李春娥,李春娥胸口被堵得发沉,过了半晌,这才冷声一笑:“妹妹说的话,有道理。”
李春娥转身大步走出去。若夕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淡然一笑,也自转身回府。
鱼叟翻起秋氏的眼皮仔细看了一会儿:“确是病得不轻。”
“还有得治吗?”若夕问道。
“治?”鱼叟摇了摇头“她都已经这样了还治她做什么?你看看,这眼仁混黄,口舌不清,痴傻不堪,若说是受了惊吓吧……也有可能,可是我总觉的更象是被人喂了什么东西。象你说的这个女人以往的手段可是多得很,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就是为了见个野狗吃尸首就被吓成这样?”
若夕呆了一下:“难不成是她与那个人有情,突然见他那般惨状,这才连着悲愤一起被激住了?”
“若是你这么说的话,也有可能。”鱼叟又道“看这个样子她好起来是断然不可能了,世子妃,你如今想要拿她怎么着?”
若夕盯着秋氏看了一会儿:“其实她之前做的坏事已经够多的了,说是死有余辜也不为过,我之所以想要治好她,只是想知道我那个丫环青儿如今到底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惦记着她,她到底身在何处,是生还是死?”
秋氏眼睛呆呆地看着一个地方,嘴里的口水一直流到胸口。鱼叟看了她一眼,用脚尖碰了碰她问:“喂,疯婆子,问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有个叫青儿的?”
秋氏直着眼睛看鱼叟,又把眼睛转到别处,嘴里喃喃地说:“水生……水生……吃饭了,回来吧。”
若夕咽了口气,又问道:“秋氏,我再问你一次,你还记得青儿吗?你到底是拿她怎么样了?”
“青儿,青儿……青儿……”秋氏的口水长长地拖下来“她……她……她……”
若夕紧张地看着秋氏,秋氏却突然咧嘴一笑,冲着一旁空着的地方说:“水生,你晚上想吃什么?”
若夕泄了气,鱼叟看着秋氏嘿嘿一笑:“这样吧,世子妃,这个女人你也不想要了,要不然就留下来给我试药吧。”
若夕想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晚上,元泓终于回家了,若夕给他烧好了热水叫他洗浴,自己回到卧房里先整理床铺。
元泓洗完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走到若夕后背轻轻地挽了她的腰,把鼻子埋到她的头发里贪婪地呼吸:“好久没有回来了,真想你身上这股味。”
若夕轻轻躲了躲他的唇:“泓郎,我今天见到春娥了。”
“嗯,怎么了?”元泓依然搂着她的腰不撒手,嘴唇还在她的后颈上蹭来蹭去。
“她把秋氏送来了,可是秋氏如今痴呆的很,说什么都答非所问的,我问她青儿在哪里她也不说,泓郎你说她……”
若夕回过头对上了元泓清澈的眼睛,若夕心中一愕:“你知道这件事?”
元泓笑着拢了拢她的头发:“是我叫她找到她送过来的,要不然,你怎么会安心?”
若夕惊得张大了嘴:“这么说那一天你见她就是为这件事?”
“见她?你怎么知道我见她了?”元泓也有点吃惊。
若夕的脸红了,把头一低:“其实,我也是无意间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我……”
若夕低着头捏扭着不敢再说下去,象个做错了事被人当场拿住的小孩子一样。
元泓用两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所以你以为我和她有什么?”
“不是的,我……”若夕这一下更慌了,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聪明了,怎么能一眼就把人就给看穿了?若夕羞得无地自容,就连眼眶都开始发热了。
元泓笑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轻一抖:“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疑神疑鬼的,当初我与她躺在一起都不曾去碰她,难不成如今她出了府我倒要与她有些什么了?”
“人家哪有这么想?”若夕的脸涨得通红“我知道泓郎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想不到,你会去见她,还听到她叫你……叫你泓郎。”
元泓叹了口气把她轻轻地拥进怀里:“傻丫头啊,我那次去找她是因为我看出了一些事情,可是忌着他们永定侯府的身份不能当众挑明而已。”
若夕咬着嘴唇不敢开口,静静地等着元泓往下说。
“你想过吗?秋氏初时只是叫人往香料里面加入东西,想要害得齐娘娘堕胎,然后把火引到你们身上,结果这个事情被宫里的人瞒得一干二净,根本就没有消息放出来。若是普通人这么久了都等不到一点消息,再沉得住气的人也会疑了这个做手脚的人收了钱却不办事,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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