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都是后来蓓蓓告诉我的。
三天后,省文物局组织人按照女鬼描述的地点,又挖开一座古墓……从此后,那些文物包括红色的木棺材再也没出现过邪乎事。
后来所有的文物都被送进了齐鲁博物馆,蓓蓓还带着我参观过。博物馆单独给这些文物取了名字,叫远古圣女之谜。
看到一件件锈迹斑斑的银制品,我仿佛看到女鬼和她的情郎在对我笑。
以后的半个月里古教授约过我两三次,刚开始只是围绕着东夷文化随便聊,后来就聊到蛊术上。
直到第三次,我才彻底明白他的意思,原来老头子对我的红木罗盘有兴趣,想要拿去研究一番。
不过师叔师伯曾告诫过,红木罗盘是道家圣物,也是我们青云教的至宝,绝对不能落到旁人手里,我便拒绝了。
看他失望的样子,我又觉得不好意思了,想了想,便答应给他看另外一样东西——远古青铜人像雕塑。
古教授看到我拿出的几个铜人后,浑身一哆嗦,脸也变得通红。
“小邪,这……这乃神物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话说来就长了——你能看出具体是什么时期的?”我问。
“这种铜质很奇特,既不属于青铜,也不是黄铜或者红铜。”
“奥?什么时代的呢?”
“保守说也是商代的,应该更早——不过看这铸造水平,明显要超过了商代两千年,甚至盛唐时期都未必铸造出来。”
顿了顿,他继续说:“这应该也是有特殊用途的神器,和宗教活动有关……”
古教授说想带回一个去研究研究,我犹豫了一下,觉得就满足一个老学究的愿望吧,毕竟是蓓蓓的老师,总拒绝人家也不好。
谁知后来出事了。
古教授带回青铜人的第二天下午,蓓蓓打来电话,说古教授失踪了。
失踪?我先是觉得不可能,同时脑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和青铜人有关吧?
再次踏进中国海洋大学,再次来到那栋旧楼前,那里已经站着许多人,还有几个警察。
在人群里,我看到了蓓蓓和她的几个同学。
“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忙走过去,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上午我们等了很久,也不见老师来,就打他电话,谁知他手机关机了……”
“这才大半天,或许他临时有事,恰好手机关机了,没准傍晚就会回来,或者就联系你们呢!”
他的一个男同学摇了摇头,回道:“小邪你不知道啊!”值班的老胡说古老师昨晚一直待在办公室,根本就没下过楼。”
“没准他没看到呢!就算是保安,也可能一直盯着门口啊!”
男同学叹了口气:“小邪啊!你有所不知,人可能没看到,可总不能逃开监控吧!”
“我们反复查看过办公室大门内的监控后,才报的警,警察也证明监控很完整——问题是他办公室的门是反锁着的,人却不见了……”
啊!密室失踪?我脑中蹦出这么一个词。
过了一会儿,几个警察走出大楼,我看到有几个认识的,正是老王他们所里的。
“几位大哥,我认识古教授,里面什么情况?”
“小邪啊!真是邪门——那老师失踪前,人应该是一直独自待在办公室研究什么。”
“奥?有什么证据么?这么说。”
“我们破门而入后,发现在他办公桌上摆着几件奇怪物品,其中我们能辨认出人的牙齿和头骨碎片——已经成化石了,肯定不是现在人的。”
说着他扬起了手,我一眼就看到了被古教授拿走的青铜人。
“这东西……”
“也是在他办公桌发现的,看着很奇怪,带回去也算是个证物吧!”
“不是啊,哥们!这东西是我的,是昨天我借给古教授的……”
“啊!这么巧?那……那还得请你跟着回一趟所里。”
我知道公事公办的意思,便跟着上了车。
到了傍晚,才算弄清楚,老王出面才把青铜人还给我。
古教授到底还是没找到,因为无从查起,警察们也束手无策。
不知道那晚上古教授做了什么,也许他在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吧!
至于人去了哪里,我想到了一个词“穿越”,也许他老人家已经穿越了。
秋风至,天气凉。
天冷之前,我把整个大楼重新铺了暖气,又换了新窗帘,弄好后,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全都租了出去。
房客都是大学生,以情侣居多,当然还包括少量考完的学生。
年轻人嘛!需求比较强烈,到了晚上,走在楼道里时常能听到“咿呀”的美妙声音,都是附近大学的同龄人,久而久之,也就认识了,白天遇上顶多互相笑笑,心照不宣嘛!
“小邪阴阳斋”也逐渐有了生意,我除了算卦、看阴宅外,还兼职做中医——一边帮人看病,一边自学中医知识,触类旁通嘛!我学得也快。
北二路派出所和老王所在的派出所先后通知我报过银行卡号,说是会按月给我发工资,果然到了月底,我卡里多了两个两千五百元。
眼看快冬至了,这天傍晚,我正想关门,一个长相文静的女孩走了进来,看着约二十岁上下。
“你好,是陈大师嘛?”
我点了点头,反问:“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我哥哥失踪了……”
我瞟了她一眼,心道:看着挺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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