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山恍然回神:“对对对,你说得不错,你二弟回来了没有?”
孟奂拂气坐到一旁,冷静片刻:“他该是还有几天才能回来。爹,我们是中了别人设下的圈套了!”
孟南山将天玄令搁在一旁,叹口气道:“仇家太多,遭人算计也是难免,只是敌在暗,我在明,让人防不胜防啊。”
孟奂恨恨道:“我一定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孟南山摆摆手道:“罢了,只折了些银子,好在我父子三人无恙。今日这件事,种种蹊跷,当中许多关节错漏,门主却草草了事,定是有缘由。”
孟奂猛地拍桌而起:“燕家灭门,本就是栽赃,我看这些人就是没安好心。”
孟南山苦笑一声:“你知足吧,燕家父子可是我门下弟子,门主若真认定灭门案是我做的,我父子二人哪还有活路。”
孟奂疑道:“您是说门主清楚此事!”
孟南山道:“他可是天下第一人,这等事又岂能瞒骗过他。”
孟奂余气渐消,父子二人只静等孟折回来再做商议。
那日,通天鼠尚未出城,就听的手下弟兄传来消息称,金玉楼正往此来,便一直留意其动向。待金玉楼一行刚从孟家出来,通天鼠便悄然跟上,尾随进了几人落脚处。
金玉楼与皇羽刚进卧房,通天鼠翻墙跃檐,窜上二楼,坐到了金玉楼卧房的窗沿上。
皇羽抢步护到金玉楼身前,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通天鼠嘿嘿一笑:“自然是来找金老板。”
金玉楼对通天鼠素有耳闻,笑道:“久闻鼠爷大名,不想今日得见。”
通天鼠哈哈一笑:“金老板可是大人物,自然没见过小的。”
金玉楼热情招应通天鼠入内歇息,所谓‘闲人无事不登门”,金玉楼知他乘夜来访,必定有事,故道:“不知鼠爷此来可是有好事相告?”
通天鼠抿一抿嘴,未等开口,金玉楼朗道:“皇羽,取两坛好酒,让鼠爷润润喉。”
通天鼠喜笑颜开:“是不是好事,还请金老板亲自看一看。”
说着将怀中几本账册掏出来,放到金玉楼跟前。
金玉楼方一打眼,只瞧见“账册”二字,便覆手倾压上面:“不知这是何物?”
通天鼠笑道:“都说金老板行事谨慎,今天算是见识了。这几本账册是我从孟南山府里偷出来的,上面记的,全是孟家在川湘各处钱庄、赌场经营情况,还有...各地官员收受贿赂的细目。”
金玉楼淡淡一笑:“鼠爷给我这些东西是何意啊?”
通天鼠道:“这些都是孟南山的不义之财,这些官儿嘛,也没一个好东西,交给金老板处置,就当我替天行道了。”
正说着,皇羽抱着两坛酒进了来,金玉楼接过一坛,倒满两碗,敬过道:“既然是惩贪官,理应找衙门,鼠爷怎么找起我来了。”
通天鼠抹一把嘴:“就猜到你要这样说,衙门里我也送了一份,不过应该被那些官儿给按下了,所以这事,还得你来办。”
金玉楼当即道:“好,倘若那些官当真放任不理,金某定当全力促办此事。”
通天鼠道:“有金老板这话,我放心,告辞了。”
金玉楼忙道:“鼠爷,稍候。”一边抱起另一坛酒,递给通天鼠道:“此好酒,赠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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