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话,大家开始举杯,张瑛端着一杯果汁意思了一下,没碰一滴酒。
文墨的酒量显然很好,几杯下来脸不红气不喘,仍旧嘴角带笑,句句悦耳。
张瑛想来,这是她修炼多少年都不一定做来的。
主编和其他人时不时说着话,气氛融洽,当看到张瑛时,发现她没有喝酒。
“张小姐,你怎么不喝酒?”
张瑛客气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喝酒。”
她本就不喜喝酒,但酒量也不是很差,起码小时候还偷偷喝过父亲酿的酒,喝得满脸通红,父亲每次喝时都会喃喃自语道,酒怎么好像又少了。心里想想:酒量也许就是在那时练出来的,
主编笑着不放过她,“哪有不会喝酒的,是人都会喝,喝一些,红酒还是可以养颜的。”
说着,起身给她倒着红酒,把红酒端到她面前。
张瑛推辞不过,红酒已经在空中僵持着,不接不好。
“今天大家都很高兴,来,喝一些。”
文墨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欲要为她解围,“我······。”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瑛打断了,“好,我喝。”
接过了酒杯,转头看着文墨让她不必担心,这场饭局总不能都叫文墨代她的,她喝太多酒不好。
一杯红酒,晶莹红润,她端起喝了下去,忍着憋着气,全当这是无色无味的白水,一杯红酒喝完了。
当她把一杯红酒喝完后,一旁坐着的人高兴地赞扬道,好。
一杯红酒,她的脸都红了,直咳嗽着,文墨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无奈叹道:“不喝没关系的,干嘛这样逼自己。”
她无力地笑了笑,接住纸巾擦着嘴,又喝了她递来的开水。
总算缓了过来,好多了。
文墨给她夹了很多菜,让她尽量多吃一些。
一场饭局下来,她撑着额头,半眯着眼睛,吃进去的菜很少。
看她吃得少,又将糕点全数端到她面前,“这个点心你最喜欢吃,来,吃一些,要不然空腹会难受的。”
张瑛看着文墨为她操心,还是吃了几块糕点,尽管吃在嘴里如同嚼蜡,尝不到味道。
九点半左右,饭局结束,杂志社的人才离开包厢,文墨打算开车送她回去。
她临时去了一次盥洗室,回来后,看见张瑛在原地为难犹豫的样子,不解。
“主编喝醉了,不能开车,只能我送他回去了,可是你······。”
张瑛明白了,笑着对她挥了挥手,“你去送他吧,我无碍的,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很快的。”
她故作轻松,忍耐着身上的不适异样,对她说着。
文墨尽管还是担心,可也无奈地只得这样了,“路上记住要小心。”
她点了点头,记在心里,眼看着她走远了后,才软下身子。
头痛病犯了,药都白吃了。
她趔趄摇晃着朝门外走去。
宁单这边的聚会也结束了,他没有喝酒,自己可以开车回去。
拿着车钥匙和手机穿过酒店大厅,走下台阶,无意间一扫看见了台阶上不稳地走着一道身影,有些熟悉,但没有多做停留。
张瑛眼中的台阶变得虚浮了,好像会浮动一般,双脚好像走在白云上一般。
脚下在台阶棱边上一滑,身子踉跄,向下栽去。
宁单见那个女孩危急之际,什么也顾不得了,赶忙向下跑去,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免去她的摔伤。
时间很急,只差一点,她就要从这么高的台阶上跌下滚下去了。
张瑛难受地扶着额头,冷风一吹,这才恢复些清明,睁开眼看着他。
宁单凑着月光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这一眼,总算知道她是谁了,手松开放开了她的手臂。
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又看着她蹙着眉头的这副模样,心中了然了一些。
“头又疼了?”清淡的嗓音低缓问道,表面上是问,其实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张瑛在这里见到宁单,初时有些意外,后来想想也不觉得稀奇了,他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是常事。
“没有,没什么事。”她不承认。
宁单也不戳穿她,“晚上的酒好喝吗?”
张瑛知道他一定闻出了自己身上的酒味,“不知道,捏着鼻子灌下去的。”
这话,她说的有些懒散了,没有一点力气,像是刚睡醒了一般。
“要回家了?”他看了看四周,问道。
“嗯。”
“坐我的车吧,我载你一程。”他低声说道。
张瑛闻言,怎么想都觉得不妥,仔细说两人不熟,顶多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浅的很。
没有必要送自己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太麻烦您了。”她推辞道。
宁单不听她的推辞,清冽的嗓音在空中有穿透力地穿过,“这个点打车不好打,夜也很晚了,你确定要在路边等?”
张瑛转身看向车流不太多的路上,私家车倒是很多,时间是很晚了,她一个女孩路边等车。
她想了想,只得跟在他身后走向他停车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座驾停在停车位上。
宁单给她开了车门,待她进去坐好后,关上了车门。
他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若要听音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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