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揉着眼睛哭诉。
“哎,你们两个都是大孩子了,怎么还这样?”齐卓远也是头疼,一边低声安抚着女儿,一边给儿子使眼色。
齐寒秋却不吃这一套,他好不容易规划的棋局就这样被毁了,才不管对象是谁,看着齐暖冬这样,他心情更糟,措辞也更加不留情面。
“在商场上来分对错,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膨胀得觉得自己有资格站在制高点来评判别人的是非?”齐寒秋冷冷笑着,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更是心烦。
“九州的股票损失才多少?小打小闹而已,他们流失的资源天祺一个都没有碰到,全部被yl收入囊中,哪来那么巧合?那个yl说和白墨没有关系,爸,你信吗?”
齐卓远也沉默,他揉了揉额角,低声道:“处理九州不是那么简单,慢慢来,从长计议。”
也不知道是他不紧不慢的态度,还是每次失败都差不多的台词,又或者是齐暖冬这根导火索,令齐寒秋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彻底被激怒了。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有多少时间用来从长计议!”他的语气倏然拔高,眼底都是森森寒意:“从小你就告诉我,要记得母亲的死,要报仇,要让白家的人身败名裂。每一次的成绩下滑,你都要拿这件事情来压我,哪怕我从来是第一名。每一次我和同学出去,你都要说我贪玩不孝,不务正业。”
“等我终于接管了天祺,你还要说我资历不够,说我不如白墨,永远输给他。”他越说,脸上就越是冰冷,看向齐卓远的眼神就愈发咄咄。
最终,他把桌上的酒杯狠狠往地上一扫,声音猛然拔高:“眼看这次就可以重创白家,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
透明的玻璃杯碎落一地,发出晶莹的碎芒,那凛冽的寒光,尤似齐寒秋眼底的冷漠。
齐卓远也怔住,他的气势倏然就矮了下去,他看着暴怒的儿子,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轻叹一口气,试图安抚他:“寒秋,你妈……”
“你不配提我妈!”齐寒秋几乎是恶狠狠的,他的语气恶劣到极点,眼神似一匹孤狼,决绝冷冽,极具攻击性。
父子之间的剑拔弩张,齐暖冬也看呆了,她有些被吓到,呐呐开口:“哥……”
“我不是你哥。”齐寒秋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垂眸的时候,掩下眼底的种种情绪,语气缥缈淡薄:“我妈生下我就死了,你是外面的野.种,不配当我妹。”
齐暖冬一下愣住,瞳孔放大,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她看着父亲,眼底透着渴望与哀求,想要父亲否定哥哥的说法。
齐卓远却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缓缓离去。
齐寒秋气息不稳地走出来,眼底已经带了血丝,身侧紧握成拳的手指微微颤抖,恨意展现在脸上,一丝掩饰都没有。
在车门边等候多时的夏彤看得一怔,心神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忙走上前:“齐总,怎么了?”
她说着,从套裙内侧的暗袋里拿出一张手帕,递给齐寒秋。
却还没有递到他面前,就被紧紧握住了手腕。
齐寒秋的眼底一片赤红,他咬着牙,似乎在极力忍耐克制。
夏彤一向惧怕他发怒的时候,但今天,却若有所感,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不对,心下虽然还是害怕,但一点也不想退缩。
她迎着他的视线,缓缓走近他。
齐寒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那一夜很长,身体很痛,齐寒秋发泄式的动作,让夏彤很是痛苦。
但她自始至终,都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齐寒秋已经没了踪影。
放在桌上的,是一份关于长青集团的资料。
夏彤一怔,忍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翻开一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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