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名,我漫不经心的回应她,“知道。”
我不仅知道那个新人叫蜜蜜,还知道b在说谎。那天,我无意间看到b在客人面前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是不小心的,蜜蜜脸色涨红,说b就是故意的。
在座的客人都是b服务过的熟人,他们自然信她多一些,于是叫来妈咪,说蜜蜜太不懂规矩了。
妈咪这人最讨厌我们坏了会所的规矩,于是狠狠批评了蜜蜜。
在我们这样的圈子里,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在少数。当我还是新人的时候,也吃过亏,但咬一咬就过去了。蜜蜜却犟得很,硬是要证明自己没有冤枉b,可证据呢?就算有了证据又能如何?
她斗不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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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妈咪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问:“安安呢?”
“妈咪,我在。”
“安安啊,赶紧补下妆,一会去至尊包厢。”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a羡慕地看着我说:“安安,可以啊,至尊包厢,我一次都没进去过呢。”
b冷笑一声:“妈咪,你确定没搞错?让安安负责至尊包厢?不怕出差错?”
妈咪冷冷人专点的安安,我还能搞错?”
我心里一惊,心想谁会专门点我的台?
至尊包厢,顾名思义、没有足够的地位和金钱是享受不到至尊包厢。
能消费得起至尊包厢的客人,在c城屈指可数。
我推开包厢门进去,里面的构造不不同于其他包厢,高级的音响设备、昂贵的软装布置,南面有一个露天阳台,从那里可以欣赏到这个季节最美的荷花,河岸四周的夜灯亮晶晶的,波光粼粼,景色宜人。
沙发上一共坐着五个人,程野坐在中央,旁边是胖子,其他人我不认识。
胖子怀里抱着岚岚,见到我时,吓了一大跳,瞪着眼睛看了看程野,又看向我,说:“这不是蒋……”
“胖子,往边上坐坐。”程野往前一倾,将手里的烟头熄灭在茶几桌上的烟灰缸里,沉声道,“安安是吗?到我身边来陪我喝两杯。”
有时候我会想我和程野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七年前,我年少无知,他年少轻狂;七年后,我身份卑微,他至高无上。
我们注定是互相伤害,别无他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得出来的,坐在程野身边陪他喝酒。
胖子变得异常安静,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很清楚的是,我的出现使气氛变得压抑。
程野手里握着酒杯,短袖绷紧了他的胳膊,肌肉线条流畅而刚硬,他碰了碰了我的酒杯,嘴角微微上翘,语气平淡地问:“你平时能喝多少?”
我说:“我喝酒不行,但唱歌还可以。喝完这杯,我给程哥唱首歌吧。”
这是我常用的套路,我喝酒的确不行,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而不被客人占便宜,我没少花功夫,但好在我唱歌是真的好听,客人也喜欢听我唱歌,在这样喝酒娱乐的方式下,一个会唱歌的姑娘来调节气氛很重要。
程野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亮一亮杯底,眉宇间透出几分嚣张气。
他盯着我说:“你破坏了约定,要受惩罚。”
我身体一僵,回忆在我脑海里挤出一道缝,然后争前恐后地跳跃出来,我有一瞬间的呆滞,回过神时,程野已经靠着我很近很近,他冰冷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勺,眼帘低垂,目光停留在我的唇瓣上,我滴酒未沾,喉咙里一阵干涩,我已经忘记挣扎,就这么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彼此的双唇紧贴在一起。
他的吻既陌生又熟悉,霸道地撬开我的牙齿,加深了这个吻。
我还是没有反抗,其他人都不敢看我们,程野将我拥入怀抱,不知是谁开了音响,我微微颤抖了一下,声音破碎在他的唇舌间:“程……野……”
他蓦地放开我,沉沉喘着气,一只手还放在我的腰上,滚烫我的肌肤。
他的声音嘶哑而沉稳,“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嘴里都是酒香味,明明一杯酒都没喝,却感觉自己已经醉了,我笑着说:“我没有招惹你。”
他说:“我现在虽然还没猜出你为什么救我,但是你已经破坏我们的规定,刚刚算是惩罚。”
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我和他的约定,永远不相见,就算见到也当彼此是陌生人。
我说:“程哥,当年的事我真的看淡了,您还惦记在心里干嘛?”
“那你为什么救我,说实话。”
“我救你不是因为你是程野,我看见一个大活人危在旦夕,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我想我的解释已经够完美了,但程野依旧不相信我的话,也难怪他多疑,我曾经骗过他很多次。
我想唱歌给他听,他拒绝。我敬他酒,他还是不理我。
我已经搞不懂他到底叫我来干嘛的,只是为了惩罚我,纠结于我为何救他的理由?
我喝了很多酒,半醉半醒的状态,主动凑到程野怀里,故作难受的说:“程哥,我头好晕。”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语气不善:“我没让你喝那么多酒。”
“这不是高兴嘛,咱们这么有缘,过了七年还能重逢,不得多喝几杯庆祝庆祝?来,程哥,咱们喝一杯吧。”我举起两杯酒,一杯递给他,一杯先干为敬。
这一次,他给了我面子,将酒杯里的酒喝光,眼睛紧紧锁住我。
我放下空杯,昏暗的灯光下,我低垂着目光,眼底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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