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看着这女子,一身金衣绣着凤凰,穿得十分华丽,头上的饰品精美,长相十分不错,此刻正打量着白子衿,不善中带着鄙夷。
白子衿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她淡道:“公主私自离开大殿,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对于外国来客,一般都会有人跟着,以防他们借此机会摸清宫中的路,做一些对皇帝不利的事,每个国家都是如此。
之前君玄歌每次来,都会有专门的大臣跟着,美名曰陪同,实则为监视。
“你休要乱扣罪名在我头上。”永定公主脸色一变,“我只是第一次来天合皇宫,迷路罢了。”
白子衿淡淡点头:“原来是这样啊,等会儿我会让烈歌公主差个宫人陪着你,防止你再次迷路,不用谢我,我是好人。”
永定公主脸色一僵,她何时说过要谢她了,还有那宫人,她根本不需要。
可这话能说吗,明显不能,她只能忍着。
“白子衿,本公主乃苍玄公主,你一个相爷之女,碰到本公主都不用行礼吗,这就是你们天合的礼数吗?”永定公主转了个话题,想用这件事来让白子衿出丑。
她早就打听过了,这白子衿流落在外十五年,就是个在乡下长大的粗鄙女子,永定公主很是看不起。
白子衿淡淡一笑:“我向你行礼,你受的起吗?”
永定公主哼了一声,趾高气昂:“这就不老白小姐担心了,本公主还是受得起的。”
秦瑶有些愤怒,这永定公主来抢男人也就算了,还想让自己给她行礼,简直是欺人太甚!
沉姣一把拉住秦瑶:“瑶瑶,别冲动,子衿不是会吃亏的人。”
到现在为止,除了莲姬的圣蛊,还没有谁能让白子衿吃亏。
“永定公主,生于十六年前,当代皇后生产时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幸得路过的白绮罗出手,救下两人,不知永定公主可还要我行礼?”白子衿悠悠的开口,星眸带着浅笑。
永定公主看着白子衿,神色几变,最终攥紧了手,愤怒而去。
“白子衿,你给我记住!”
白子衿粉唇一勾,这找麻烦的事,她自然得记住,以后好还回去。
秦瑶惊奇的看着白子衿:“子衿,没想到你娘那么厉害,不过,要是她能够预知未来,肯定不会出手相救了。”
十六年前的善良之举,给女儿留下了一个情敌,真不知道是对是错。
白子衿微微一笑:“这件事,也是我外公告诉我的,我们赶快去大殿吧。”
当年白绮罗救苍玄皇后一事,行事低调,知道的人并没有多少。
不过,当年白傲可是知道的,因为那时白绮罗已经身怀白子衿,正是回神医门报喜时,路过的苍玄。
总的算起来,还是白子衿救了永定公主。
三人回到大殿时,永定公主坐在那里,脸色极其阴沉,一副生人不可惹的模样。
“永定公主怎么脸色这般难看?”秦瑶明知故问,一脸天真不解,“难不成是对皇上登基有意见?”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永定公主代表的是苍玄的脸面,秦瑶这话看似是无意之举,实则是在陷永定于不义。
永定公主带上笑容,恶狠狠的瞪了秦瑶一眼:“自然不是,只是本公主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些恶心而已。”
秦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想必公主是水土不适,等宫宴结束后,还是早早回苍玄为好。”
言下之意,你在天合待不长久的,赶快回你的苍玄,别肖想鬼王妃的位置了。
“凡事都是要习惯的,为了鬼王,本公主愿意习惯。”永定公主带着高傲的笑容,话却是看着白子衿说的,好不挑衅。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这是永定公主和白二小姐的挑衅了,他们还是不管为妙,免得殃及鱼池。
白子衿淡淡一笑,她慵懒的看着永定公主:“公主,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习惯,就能习惯得了的。”
就在此时,太监尖锐的鸭公嗓响起。
“皇上驾到!鬼王殿下到!”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鬼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贺礼的外国之人,也都站起来,祝贺顺帝。
永定公主则痴痴的看着顺帝旁边的男子,那男子一袭黑袍,与金色龙袍的顺帝形成鲜明对比,他身形修长,俊美邪肆,桃花眼闪烁着迷人星光,薄唇一勾,能迷倒众人。
可惜,凤惊冥目不斜视,丝毫没注意到她,慵懒宠溺的目光落到了白子衿身上。
顺帝一身龙袍,将他衬得高大稳重,他笑看着跪下的人,哈哈大笑:“诸位爱卿平身,各位来客请坐,今日乃是宫宴,不必多礼。”
众人坐回位置上,所有人都坐下了,只有永定公主一人还站着。
她的目光随着凤惊冥而动,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凤惊冥,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情。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忘情的公主,心想这公主真是大胆,白子衿可还在殿中,真是一点不给白子衿面子。
“永定。”君玄歌温柔的开口,叫醒了永定。
永定公主回神,娇羞的看着凤惊冥,坐下道:“鬼王果然如传说一般英勇伟岸,让永定移不开眼睛,失神失态了。”
众人嘴角齐齐抽搐,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鬼王英勇伟岸?你这传说哪里听的,难道不是残酷暴戾吗。
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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