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走过去,将雪花拎起来,雪花悠悠转醒,看到白子衿立刻双眼含泪,指着令羽和祈小小控诉。
“叽叽!”
白子衿,那个坏男人要让你把我送给那只死蜘蛛,你千万别送。
白子衿挑眉,什么死蜘蛛?
控诉完令羽,雪花又龇牙咧嘴的看向祈小小:“叽叽!”
刚才是爷没有防备,才让你得手,再来一次爷绝对送你上西天!
刚开始白子衿听着还正常,,输在自己最擅长的速度上,事后放狠话找回场子很正常。
可后面上西天是什么鬼?
白子衿脸一黑,一手把雪花提起来:“说,你是不是又偷溜到哪里去听书了?”
她就说回来的这两天怎么总是看不到雪花,原来又偷溜跑出去了。
雪花一脸心虚的辩解:“叽叽。”
爷没有,你以前说过不让爷去听这些东西,爷,爷很听话的。
“今天的口粮你就不用吃了。”白子衿冷笑一声,把雪花扔回桌子上。
她会无缘无故禁止雪花听书吗?当然不会!
还不是那次雪花回来,一脸洋洋自得的和她说:你和凤惊冥的姿势不对,我知道有很多其他的,要不要也教你?
白子衿当时脸就黑了,将雪花关进空间药房三天三夜,严令禁止它不许再去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谁知道这才刚回来,它又犯了!
“叽叽。”雪花顾不上对祈小小放狠话了,直接扑到白子衿肩膀上,凄声哀嚎着。
口粮就是它的命啊,它知道错了,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它阿。
白子衿微微一笑:“没得商量,自己下次长长记性。”
听到这话,雪花如同瞬间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僵硬的站立,然后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像死了一般直挺挺的掉到桌子上,泪流两行。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它,它还只是个宝宝啊!
白子衿这个坏女人!剥夺它的爱好!
“唔,还活着吗?死了我就带走了啊。”令羽俯下头,兴趣满满的研究着直挺挺像死了一样的雪花。
听到这句话,前一秒还像尸体一样的雪花,下一秒就蹦起来了,指着令羽大叫。
“叽叽!”
总有刁民想害朕!
白子衿刚拿着一个东西回来,就听到这句话,脸又是一黑:“两天!”
雪花仰天哀嚎,这次它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刚才白子衿走了的啊。
雪花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貂一般,怅然若失的倒在石桌上,继续流泪两行。
这个负心人,需要爷的时候爷以真心相待,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爷绝对不会再爱你了……
……
皇宫
太监正在和太后禀告着这两天纱雅院的情况。
“小师妹?”太后皱眉,“不是说白子衿口里的师傅是杜撰的吗,这会怎么又冒出个小师妹。”
太监背后满是汗水,他们有苦难言:“娘娘,当初我们是真的没查到那个师父,现在这个小师妹,是祈国的小郡主,就是当初以命救了鬼王的祈昀的妹妹。”
“原来是祈昀!”太后脸上出现怒意,“当初鬼王明明就要死了,半路杀出个游历的祈昀,害得皇上功亏一篑,还牵连到了本宫!”
太后说的皇上,是宣帝。
当初凤惊冥才十五岁,被宣帝的人刺杀,重伤危矣,重要关头是游历的祈昀路过,以身相救凤惊冥。
凤惊冥等到支援,但祈昀当场死亡,而且祈昀还是当时最有可能继承祈国的人,凤惊冥自然是愧疚难当,认了祁小小为义妹,负起了祈昀的责任。
也正是因为如此,祈国有难时,凤惊冥才会和君玄歌做交易。
“娘娘不必担心,这祈小小只是个柔弱郡主,身无所长,只是苍玄杀了祈国君王,最近祈国在夺位,想必是凤惊冥怕祈小小受到牵连,才将她接到天合来的。”
闻言,太后嗤笑一声:“一个小小的祈国,还有人看得上,本宫不管,当初祈昀坏了好事,就该他妹妹来承担!”
太后低着头,脸上的汗水滴落,太后这话的意思是要祈小小的命,可他们哪里打得过保护祈小小的鬼王府暗卫。
冲上去,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母后。”一道动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月嫔姿态婀娜的走进来,对太后微微一笑,“不能因小失大,待鬼王死去后,怎么处置祈小小,还不是您来做决定,现在对它下手,可是会打草惊蛇。”
太监宫女们见到月嫔,立刻请安:“奴才,奴婢见过月嫔娘娘。”
太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本宫还没有蠢到,现在就对她下手,你今日所来是为何事?”
她虽然愤怒当初祈昀对凤惊冥的相救,但也清楚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
月嫔微微欠身,姿态优雅,媚态无比:“母后,自进宫来,皇上从未翻过我的牌,臣妾想……”
想什么,不言而喻。
太后本想说得不到皇帝的恩宠是月嫔没有本事,但转念一想,自己还需要用到月嫔,她眼神一深,装作皱眉:“竟有此等事,本宫稍后会去找皇帝。”
“臣妾多谢母后。”月嫔微微一笑,不是中原女子那般害羞,反而透露着一股异域魅力。
太后淡淡点头。
月嫔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红唇轻启:“臣妾的宫女和七皇子殿中的守门侍卫有几分交情,就是她今日听到的,明日羽公子的妹妹生辰,在帝都酒楼宴请四方,七皇子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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