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碧青的草地上,细小的花朵一簇一簇开在其中,各色的花朵尽力的点缀这片青绿色的草地,偶尔还有蝴蝶飞过。
只是有两个人压在上面,惊走了不少蝴蝶蜻蜓。
旁边,是一条清澈无比的河,若不是水太深,定然能看清下面的石头。
白子衿悠悠转醒,入目的便是蔚蓝的蓝天,白如飘雪一般的云朵成堆在天边,一转头又是清幽草地和花骨朵儿,这样的美景让她愣了些许。
“我这是在哪儿?”白子衿疑惑的想起来,可往旁边一偏头,一张清冷苍白的俊容让她脸色一变。
“赢若风!”
脑海中的记忆迅速复苏,停留在最后赢若风将自己打晕的一幕。
白子衿噌的看向旁边的河,她知道皇陵旁边有一条运河,难道赢若风就是带着自己一直游到这里的?
来不及多想,白子衿连忙起来,她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不少,想必赢若风给她吃了药。
带自己逃亡还不忘给自己喂药,白子衿心里又感动又复杂。
手指搭在赢若风的脖子处,确定还有跳动后白子衿松了一口气,连忙掏出一些速醒药来给赢若风打一针:“赢若风,你醒一醒。”
刚打完针松了一口气,白子衿突然脸色一变:“雪花!!”
昨晚她疯狂得不像个人,一心只想报复,也没力气去救雪花。
她连忙进空间药房,终于在一个药格里找到了浑身是血、呼吸微弱的雪花,她眼眶立刻一红:“你是貂又不是猪,你怎么这么傻?!”
怕赢若风没人照顾,白子衿拿着各种药,带雪花退出空间药房。
她小心翼翼的将雪花身上的血擦拭干净,这一擦她才发现,雪花身上的骨骼似乎全部变形,似乎内脏也损伤了。
而雪花的呼吸,也越来越弱。
白子衿动作一顿,她慌忙的找出手术刀,慌忙的语无伦次:“雪花你别怕,你会没事的,我也别怕,快,你不是喜欢我的血吗?”
刀割开手腕,那痛感让白子衿手腕一颤,但她立刻将手伸到雪花嘴边。
可雪花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根本无法自己喝。
白子衿手忙脚乱的找出针管,也不管其他,直接吸了五毫升,这五毫升一吸,她原本刚正常一点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白子衿甚至来不及给自己包扎,只随意用纱布一捆,然后将针头拔掉,小心翼翼的给雪花喂血。
还好,是喂得进去的,这让白子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
刚喂了一半,白子衿突然眼前一阵眩晕,她失力往草地上摔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突然有人一把扶住了她,同时清冷的声音带着薄怒传来。
“白子衿,你不要命了是吗?!”
在白子衿昨晚说要用血驱散蛊虫的时候,赢若风就立刻拒绝了。
谁料到他一醒,就看到白子衿手里一管子的血,手腕处甚至还在溢血!
赢若风喝斥的同时,一边点了点白子衿的穴位,然后要替她好好包扎。
“你醒了啊。”白子衿虚弱一笑,把手里的半管子血给他,“我自己包扎就好,你帮我救救雪花吧。”
她这一抬手,赢若风才看到旁边蜷缩成一团,看样子就受伤不轻的雪貂。
赢若风沉默着接过血,取出银针。
白子衿絮絮叨叨的道:“别用银针,我试过了,除了我的血,其他对这只蠢猪都没用。”
“你说我怎么会养一只这么傻的猪呢,它一向胆小怕死,就应该继续下去啊,不知道人心险恶吗,一点儿都不聪明。”
赢若风安静的听着她的唠叨,一边给雪花喂血。
白子衿终于给自己止好血,她突然看向了赢若风手里的雪花,忽然浅浅一笑。
一管子血下去,雪花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它的四肢动了动。
“要醒了吗?”白子衿紧张担忧。
赢若风看了一眼满是希冀的她,点点头:“嗯,但它或许以后每月都需要你的血,至少要喝一年才能恢复。”
白子衿睫毛轻颤:“一年呐……没有其他办法吗?”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没有。”赢若风言简意赅,“否则它会死。”
白子衿一怔,良久后,她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接着,她到河边捧了几口水喝,随后就坐在草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赢若风则静静的陪着她,一边注意着雪花。
青衣红裳,相伴而坐,二人像是草地上一副美丽的风景画一般。
突然,白子衿的肚子响起咕咕声,当时她就尴尬了。
“咳咳。”白子衿脸烧红成一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怎么突然就叫了,她不要面子的吗,啊?!
赢若风樱唇似乎扬起了笑意,他对白子衿道:“这里的河流太清,应该是没有鱼的,我去里面看看有没有野兔子,你在这里等我。”
赢若风说的是草地后面的一片树林。
白子衿尴尬的点头,她咳嗽两声:“咳咳,那个,大师兄,你小心点。”
水已经洗掉了白子衿所有的妆容,恢复她干净姣好的容貌,星眸也没有了魅惑。
此刻的白子衿,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一有要求他帮忙的就会叫他大师兄,而平时就是不客气的一口一个赢若风。
“知道了。”赢若风清冷的眸子里浮现出笑意。
这样的白子衿,终于有了人气。
走了几步,赢若风又想起一件事,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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