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丹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一直跟随吴金书县长,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有清醒的人都知道归真功的危害,却没有一个人敢去碰他,只有吴县长,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带着我还有马云副书记,兰书记,一直暗地里做着对抗归真功的事情,眼看事情就要成了,结果吴县长被抓了,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失败了。”说到这里,曹丹有些黯然神伤,眼神里对钟立还是有些幽怨。
这些钟立都能理解,但是曹丹还是没有回答到重点上来,但是他又不敢催。
杜远在一旁问道:“曹局长,其实你不知道,钟书记在上任之前就认识到了归真功的危害,他是主动要求来泗水县的,他一直也在暗地里调查归真功的事情。”
杜远的这句话显然作用很大,曹丹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大量着钟立,问道:“真的?”
钟立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在省安监局的时候,调查了两起矿难,全部涉及到了归真功组织,所以当时我就留心了,我觉得归真功的问题迟早会井喷式爆发,也许爆发的结果我们想象不到,但是作为泗水县县委书记,我有责任让泗水县不陷入漩涡中去。”
有了这句话之后,曹丹就放心了,终于,在钟立的努力与诚恳下,曹丹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对她来说,说与不说现在已经都是一个结果了,吴金书县长的事情是事实,没有办法抵赖,他现在已经出不来了,所以之前的所有计划就泡汤了,所以她转念一想,或许真的可以寄希望在这个钟立身上,只要钟立有这个决心,他们的事业就还没有止步。
事情应该从桂启义那个时候谈起来,那个时候,吴金书就已经是县长了,因为桂启义是个很强势的书记,所以吴金书在泗水县并没有多少发言权,不光是党口,政府口也是一样,吴金书其实就是一个花架子,一个陪衬而已。
那个时候,很早以前了,曹丹的丈夫鹿晗飞就已经开始做生意,虽然一直没有出过泗水县,但是生意还是有声有色,后来事业不断扩大,从一家生产生产木材的作坊开始做家具,慢慢的,就成了泗水县有名的商人,虽然算不上富豪吧,但是至少也有些名望了。
再接着,他的丈夫就迷上了归真功。
那时候的归真功影响力还没有这么大,但是也有很多有人深受其害,鹿晗飞就是其中一个,他迷上了归真功之后,就开始无心创业了,厂子全部交给了他的弟弟,整天就忙着修炼,到了去年的时候,厂子基本上已经黄得差不多了,鹿晗飞告诉曹丹,他要去举报桂启义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等罪名,曹丹还以为鹿晗飞想通了,还给了他鼓励,只是没想到,鹿晗飞在举报过后的没几天,就留下遗书自杀了,在遗书上,鹿晗飞告诉曹丹,举报吴金书是组织要求的,自杀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这人世间的苦闷了,想要去追求他的极乐世界,他给组织立了功,接受了法师的洗礼,法师告诉他,只要结束生命,人间的一切烦恼就没有了,于是,鹿晗飞就照做了。
从此,曹丹对归真功恨之入骨,也就在这个时候,吴金书找到他,并且告诉他,现在泗水县的归真功组织越来越泛滥了,他已经几次跟县委书记桂启义反应过了,桂启义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吴金书不放弃,他不仅不放弃,还联合了县委副书记马云,纪委书记兰华升,以及她,决心跟泗水县的归真功组织斗到底。
曹丹说,现在的归真功,已经演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邪教的本质是对人的思想进行洗脑,先对人的思想进行控制,所以罪并不在那些迷信的人民群众身上,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这些传播邪教的人以及那些打破邪教的神话,这才是关键,所以这几年之间,吴金书另辟蹊径,找了一些社会上的人,已经打入了邪教组织内部,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泗水县归真功组织的框架结构,弄清楚了这个组织的领导人已经重要的参与者,根据他们反馈回来的情报显示,归真功组织将要在最近,也就是换届选举之前,在全国很多地方发动发政府示威,到时候如果事发,后果不堪设想。
钟立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些东西跟贿赂记者跟报社之间已经没有直接联系吧,如果事情曝光出来,才能引起足够的重视,这样上面才能花大力气整治啊。
曹丹很快就给他解开了这个疑惑,这些年,桂启义一系一直以捞钱为主,根本无心国计民生,而归真功在获取了老百姓大量的经济利益之后,也要对上面进行回落,桂启义一系很多人都是受益者,所以说,在县委县政府里面,存在着很多归真功组织的保护伞,也就是说,吴金书县长根本没有能力从政治层面解决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份非常稳定的收入,连市委书记单志伟也是受益者,虽然他不是直接参与者,但是桂启义每年从归真功组织头上收的“保护费”,其中一个大头都是要转交给单志伟的,这也是为什么桂启义在事发后,单志伟在保不住桂启义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派林当当到泗水县来主持大局,看来,单志伟是放不下这么大的一块蛋糕啊。
吴金书之所以动用公款掩盖新闻发布,其实就是掩盖住一个假象,那就是他很害怕去触碰归真功这条禁忌,这是一个假象,一个让单志伟不会把他调走的假象,因为在单志伟出车祸之前已经不止一次表示过要把吴金书调走,吴金书只是用国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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