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真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巴掌,心中懊悔不已:她这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啊!明明知道他的心思,还在这里撸起手臂给他看。
她有时候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古代生活着生活着,变得越来越傻了。
此时,她见着慕容云天脸红脖子粗的,再不好说什么,只是轻声说道:“云天哥,夜深了,我爹娘该着急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见老唐在门口站着,忙对他说道:“唐叔,照顾好你家大少爷,我先回去了。”
老唐听了,直点头。
秦筝出得慕容云天的房门,走出院落,却没有径直回家。
她在池塘边站了许久,夜风拂来,淡淡花香中有血腥侵袭,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静谧的春夜里,远处,传来几声渺远的犬吠,令人更加昏昏沉沉、如陷深渊。
秦筝始终不放心,先是去了武王爷的院落,见门口重兵把守,显然已有防备。
一路又走去慕容舒的院子,到得他院门外,见屋内已黑黢黢的了,秦筝只得折回身,向园外自己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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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在自家刚刚躺下没多久,仿佛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听得有人死命地拍门。那声音忽低忽高,时而急促,时而力竭,不像是正常人的敲门之声。
秦筝猛地从梦中惊醒,再一听时,却原来不是敲她家的门。
这一下,将她吓得彻底清醒过来,忙起身,就要出门。
秦有安和秦章氏拦住她。
秦筝对他们点了点头,秦有安和秦章氏便也跟到了长乐园门外。
不知何时,秦文也跟了过来。
大家见到慕容舒的时候,他已经被护卫们抬着,正往他的房间走去。
只见他脸色惨白,一手捂住小腹部。
众人就着月光看时,竟见他满手鲜血,那血还在不断地汩汩而出。
众人都吓了一跳,将他安顿好之后,秦筝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见是腹部剑伤。伤口的鲜血还在汩汩地流着,慕容舒整张脸煞白恐怖。
秦筝正准备找药,只听慕容舒声如蚊蝇,吃力说道:“筝儿,我身上有药!”
秦筝忙伸手入他怀中,找出一瓶上好的金创药。
将药均匀地撒在他的伤口上,秦筝并没有慌乱。
她让人拿来细布,为慕容舒包扎伤口。
又将活泉水喂给他喝。
她想起曾经在祖传空间中见过各种中药药方,上面有写如何治剑伤。
于是,她便一面命人去请固元堂的大夫,一面从空间拿了药,去给慕容舒煎药。
秦文也过来帮忙烧了热水,又一同煎药。
秦文一面做着厨房的活,一面十分担忧地说道:“姐,舒哥哥没事吧?”
秦筝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道:“二妹,放心吧!他没事的!”
“姐,你说这都是怎么了?怎么连舒哥哥都受伤了?而且,你看舒哥哥,他从来不穿白色以外的衣裳的,今晚,却是一身黑衣!”秦筝依旧忧心忡忡地说道。
秦筝很想告诉她那是夜行衣,是专门为了晚上偷偷出行准备的。
慕容舒深夜出行,必然是遇上了十分紧急的情况。
只是到底为了什么,他要冒这样的险呢?
秦筝亦百思不得其解。
“姐,我听秦音他们说啊,最近四面八方好像突然多出来好多人一般,也有和我们穿得差不多的,也有和我们穿着打扮完全不同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到了这里,又是来干什么的?”
“秦文,要让三妹和立言、立行他们少出门了。如今的世道,已经不太平了!”秦筝一面和秦文搭手,一面叮嘱道。
秦文听了,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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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慕容舒,一夜不曾合眼。
大夫星夜赶来,又给他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庆幸的是,他的伤口幸而无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二日清晨,秦筝和秦文正在厨房给慕容家三人煎药,忽然两人都依稀听得敲锣之声。
敲锣的当然是长乐村村长。
只是为什么敲锣,秦筝却一时想不出来。
她只得吩咐秦文看着药罐,自己忙奔了出去。
走了老远,才听见村长一面敲,一面喊:“全村男女老少注意了,所有人,一个不少地,都到祠堂集合,有官差过来清点人头了啊!所有人,必须一个不少的,都到祠堂集合啊!如果出现躲在家里不出来,或者偷偷溜走等等情况,一旦核实,那是要治重罪的!这些,乡亲们,村民们,你们都是知道的!所以,都出来啊!无论抱着的、背着的、腿脚不方便的……都必须来,都必须积极配合……”
村长一路敲锣,一路喊着同样的话,秦筝听了,忙又跑回去。让秦文将煎药的工作交给老唐和其他人,走出园子,和家人一起收拾了一番,将家里圈养的猪鹅鸭鸡等等,都一股脑儿地赶进了长乐园。
她将这些一股脑儿地交给士兵护卫们,笑嘻嘻地说着让他们帮忙看一会儿,一众大老爷们哭笑不得,看着这些叽叽嘎嘎乱叫的宝贝们,直摇头。
秦筝笑道:“大哥们,如果有空,你们可以随便杀来吃!左右大家都是要吃饭的。”
众人一听,都笑道:“不用、不用,我们都有得吃!”
“哈啊哈……”秦筝听了,笑道,“大哥们,看在你们帮我看着它们的份上,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你们吃的这些,都是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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