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筝又握了握她的手,说道:“香儿,以后,你就当我是你妹妹,有任何困难,只管和我说。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力。而且,你放心,我也绝不会为难你。今日你和我说的一切,都只会烂在我心里,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秦筝,我相信你。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香儿点头说道。
“好,香儿,我们到那边去说!”秦筝小声道。
说着,两人便到了屋内的圆桌前。
香儿为秦筝沏了一杯茶,秦筝便问道:“香儿,二少爷的未婚妻,你可知道?”
香儿一听,忙小声答道:“这个,香儿自然是知道的。表小姐亦是命苦之人。她爹当年也是位将军,深得武王爷喜爱。表小姐亦十分善良,不仅和二少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大少爷亦十分关心。只可惜我们家这位大少爷,等闲人谁入得了他的法眼。从小,就没给表小姐什么好脸色看。倒是后来表小姐的爹战死沙场,她娘亲,也就是少爷们的小姨,也因为情伤大病不治去世之后,大少爷还安慰了表小姐几句。那时候,表小姐已经和二少爷定了婚约,这婚约还是武王爷亲定的。可惜表小姐家道中落之后,可能是因为太过伤心了吧,没过多久,便得了天花,也不治身亡了。可怜二少爷那时候被我们二老爷带出门了,竟连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得。为此,二少爷一直十分伤感。唉!不过,话说回来,秦筝,我们表小姐不仅名字和你很像,连模样也有几分相似呢!只是这样看你,似乎比表小姐还要美上三分,性情也大不相同。”
“你表小姐名叫程情真?她是个怎样的姑娘?”秦筝听了香儿的话,想起慕容云天刚才说过的言语,脸上一阵白一阵黑,心中更觉诡异万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程情真定是死于非命。
这种老桥段配上慕容云天的“泄密”,秦筝用后脑勺也能想得出来。
只听香儿回答道:“秦筝,你定也听少爷们提起过吧,表小姐确实名叫程情真。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大小姐。”
秦筝嘴上问着,心中却沉浸在自己的设想中,一时并未回过神来:慕容舒和程情真的婚事,原本是门当户对、两情相悦的。只可惜天不作美,订婚之后,程情真家发生了重大变故。如此一来,本应结为夫妇的一对璧人,竟被害得天人永隔了。
想到这里,秦筝接着问道:“香儿,你家大少爷和二少爷的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香儿听秦筝如此说,顺手给秦筝再倒了一杯茶水,像大姐姐般拢了拢她的头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秦筝,你知道吗?大少爷其实真的挺可怜的。他一生下来,便被武王爷抱走了。但那时候,武王爷四处征战,哪有时间照顾他。武王妃便将她的哥哥青山爷爷叫了过来,和她一同照顾大少爷。没过多久,大少爷便生了一场大病,宫中最好的太医都来了,都直摇头。青山爷爷便带着他和唐叔等几个仆人,一同走遍千山万水去寻找良医,总算在五岁时,将大少爷平平安安地送了回来。至于你想知道我们家二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秦筝,我告诉你,他应该是个十分偏心的人!”
“啊?”秦筝讶异道。
“秦筝,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做下人的,所能知道的了。而且,秦筝,你要记住了,无论何时何地,多做事,少说话,这才是我们做下人的应该做的。”香儿说到这里,附在秦筝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筝听了她的话,顿时如遭了焦雷,不禁回眸深看了床榻上的慕容云天一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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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曦微蒙,慕容云天缓缓醒来。
云里雾里地四下里瞧了瞧,再看了看自己,顿时大怒,喝道:“秦筝!秦筝!”
秦筝刚端着一碗醒酒汤,麻溜溜地走过来。
后面,跟着香儿和一众丫鬟端着洗漱用品,施施而来。
一听慕容云天暴怒的声音,她忙打了个禁止的手势,众丫鬟便停在了门外。
秦筝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一抬头,讨好笑道:“大少爷,你醒了!我刚给你去熬醒酒汤去了。”
说着,便一脸谄媚地将醒酒汤送至他的面前。
哪知他一抬手,一不小心便将一碗汤全洒了。
刚好有汤汁洒到了秦筝手上,闹得秦筝直甩手,退出几步远。
他一着慌,猛地掀开被子,便要来看秦筝。
他一面去握秦筝的手,一面口中不停念叨:“秦筝,秦筝,你没事吧……”
秦筝一见之下,饶是她已经三十多岁的灵魂,见了这伤痕累累又十分鲜嫩诱人的胸膛,也不禁有些慌乱地闭上了眼睛,不得不好心提醒道:“那个,大少爷,我没事。只是,要不,我先伺候你更衣!”
慕容云天一听,这才惊觉。
一张脸刹那间比关公还要红,倏忽又钻进被子之中,继续怒道:“秦筝,究竟是谁替我……”
他没好意思说下去,秦筝只得尴尬接口:“那个,大少爷,是我给你脱的衣裳。昨晚你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我不得已,才将你的衣裳脱了。我现在帮你打点一下,你先梳洗梳洗,等下我再端一碗醒酒汤过来吧!”
说着,也没等慕容云天反应,便自顾自将外面的洗漱用品等等系数拿了进来。又吩咐小厮给浴池里放满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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