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
望着她这般郑重的说出这番离别话,我心里面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舍吗?
我在心里面摇了摇头,应该只是太过于突然了吧,再说了,她只是离开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说以后不再见面了。
我装作没所谓的朝她笑了笑道:“行吧,我也不问你要去哪儿做什么了,你呢,也不用担心回来没房子住。”
齐琪琪闻言,轻笑了声道:“其实你就像跟我显摆尚品一居现在有六分之一的房子都在你手里是吧?包租公?”
包租公···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她跨步朝我走了过来,随后与我擦肩而过,她没回头,走了五六步后才抬起手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站在湖边矗立了良久,有人远来,只为跟你道别,其实也不失是一种不舍吧。
临近中午,我在食堂里吃了份八块钱的快餐,随后步行来到了龙升斋,店铺门上挂着的那把大锁似乎是在告诉我,龙涛并没有回来过,因为那把锁是我上一次锁的位置,丝毫未动。
就在我准备走过去时,对面一家灵璧石店铺里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青年,瞧着挺扎眼的,以至于我也好奇的朝他看了过去。
长的一般般,气质有点···,当我注意到他的气质时,他已经朝我走过来了,那双死鱼一般的眼睛,让我顿时警惕了起来,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活死人吧?
我站在原地手里却偷偷的捏了个单手行决东泰山,脚踏了个如哪吒罡,可让我意外的是,就在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时,他居然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去了,并且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一脸纳闷的扭过头朝他背影瞅了一眼,难道是我杯弓蛇影了?
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我从包里取出了钥匙上前打开了龙升斋的门,进屋后稍作收拾了下,烧了壶水。
翻了翻茶桌上的茶叶,已经所剩无几,直接将里面的茶全部倒进了茶盏里,刚刚盖上盖子,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抬头时人已经进门了。
望着脸上堆笑的龙涛,我并没有起身,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的表情。
瞧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龙涛笑容渐渐收敛的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中华,正准备递给我一根时,却是被我抬手给拒绝了:“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龙涛有些失落的将手里的烟收了回去,轻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道:“你问吧。”
我静静的望着他,将茶盏里的茶倒进了水杯里,随即将茶推到了他的面前,这才开口问道:“你爸什么时候把你救出来的?”
嗯?
正准备端起茶杯的龙涛手猛的一抖,茶水撒了一桌子都是,他眼神惊诧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九,其实我知道你今天中午会来的,而我来这里的目的也就是想跟你解释这件事情。”
我点了下头,道:“你说吧。”
龙涛这才开口道:“我当时是在琉璃厂外的停车场上被两个男的抓走的,后来一直关在一间小黑屋里,应该也有一天的功夫,有人就把我从那里带出去了,随后将我交给了安全署的人,随后我被安全署的人带到了安全署见到了我叔的。九,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老杜也被他们抓了的,我叔当时可没告诉我这事儿啊。”
我凝望着他好一会儿,在确定他并没有骗我时,我这才重新端起茶盏将他茶杯里的茶添满,随即轻叹了口气道:“老杜的手被他们给砍了,估摸着以后也不敢来京城了。”
龙涛似乎也是知道这事儿的,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朝我道:“我爸说了,让我暂时先别念了,回山上待一段时间,九儿,我跟你透个底吧,其实我这么些日子一直想挣钱,并不是缺钱,我是想攒够了钱,就去南洋再也不回来了。”
南洋?
我诧异了下,没吭声。
龙涛却不以为然,苦笑了声继续道:“其实回头想想,当时我跟沐雪遇到的那次车祸疑点并不多,虽然我一直都认为那是一场人为的车祸,但当时在见到她从昏迷中醒来时,我就告诫自己,只要她还活着,其它的就都不重要了,可后面她却离开了我,九,你虽然是我兄弟,可你却根本没办法体会到我心里面的苦,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却再也见不到她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吗?”
说话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卷起了卫衣的袖子,望着他左胳膊上那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疤痕时,我惊呆了,他这是?
龙涛却自嘲的笑了笑,将袖子放了下去,随即朝我道:“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她,所以,在她离开后的那天以后,夜深人静时,我都会给自己来这么一下,或许你会认为我是有自虐倾向,可我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话吧,我看到自己胳膊上流了血,感觉到了疼,我才能意识到自己还是个有心有肺的人,所以,我不想上山,我想去南洋找她。”
当龙涛说完这番话后,我才从他胳膊上哪些自残留下来的伤疤下回过神来,而后望着他道:“还记得当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如果有缘,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龙涛有些痛苦的朝我摇了摇头道:“我等不了了,原本是指望干完这一票就跑的,可没想到居然会遇到那么深的水,现在他们又逼着我上山,一旦我上了山,我的经济来源就会断,到那个时候,我要是再想去南洋的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我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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