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小阡儿和小陌儿扬起软软糯糯的笑容来,只不过这笑容看在林公公眼里突然让他想起了愉州“重罚”来,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小阡儿笑眯眯一脸无害的说道,“我们是小孩儿。”
小陌儿也一脸笑眯眯的道,“你是大人。”
二娃儿异口同声的说出第三句,“所以,你要干活儿。”
而后娃儿们便将头望向了他们刚刚砍来提长滕,再望望那个车架子,这意思也是非常的明显了吧。
林公公嘴抽,手指着自己,“你,你们的意思是说,让我,让我去绑车架子?我?”
他虽然是大人,可是却“娇生惯养”啊,在宫里这么多年来,像这种粗重的活儿自有卖乖讨好的太监去做,就算是轮也轮不到他啊。
可是小阡儿小陌儿不理,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他,林公公嘴抽无比,他转向太上皇,眼里的幽怨比弃妇还要幽怨,太上皇转过眼睛去,不理他,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一个大男人居然不干活儿?”
“还想要我们小孩子干?”
“羞羞。”
“羞羞。”
林公公:……
这下被两个小娃儿给怼了,就算是不想干也要干了,因为他没那个脸了,若是再站着不干,只怕那两个娃儿又要说出比这个要更加难听的话来。
林公公默默的将滕条拉过去,开始绑架子。
小阡儿和小陌儿相视一笑,一副窍喜的模们。
“哈哈哈。”
太上皇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宗政九和叶琉璃的儿子果然不是盖的,就这般三言两语的便叫一个身处深宫一辈子的大太监竟被两个小娃儿给窜着去干活儿了,此事若是说出去,只怕这世间没几个会相信吧。
不过,似乎不止这些,那两个小娃儿还毫不客气的指挥了起来。
“这边要绑紧一些哟。”
“那边也不能松哟。”
诸如此类。
林公公气鼻子孔冒火了,可却说不出半句顶撞的话来。
不过,在这两个娃儿的指挥下,林公公累死累活的干了一天,这才将马车弄好,而且还有模有样的做出个顶棚来,只要马车跑得不太快,那这顶棚就不会散架。
可是,突发的事件却在深夜里发生了,太上皇发烧了,烫手得紧,林公公急得大哭。
小阡儿和小陌儿虽小,可是医学知识却不少,发烧了表示就不好了,得赶紧用药。
“好了,别哭了,你再哭胡子伯伯也不会醒来,赶紧的,驾车进城。”
“没错没错,驾车进城,前面就是官道了,只要沿着官道一直走就可以进城了。”
林公公却不信,“我,我连官道的半个影子也没看到,你,你怎的就说快要到官道了?”胡弄人也得有个限度啊。
小陌儿道,“你可真傻,难道你没有看到那边隐隐的灯火吗?”
“而且,我还闻到了菜味,这周围一定有人家。”小阡儿又补充了一句。
可,林公公对他们又恨又恼,哪里会听得进这些?只想着他们是一味的诓他们便罢。
小阡儿再道,“我们是从小在愉州城长大,愉州城里多的是青菜,哪里会闻不出来?还有我弟弟说了他看到灯火了,许是那个城墙上的照明灯。若是我们再快速赶路,定然会在天亮之前赶到,还有,若是你不信,你大可以就这个速度赶路,你看这个胡子伯伯到后来是不是会死。”
他说得极为认真,有理有据,而且最后一句倒是真的戳中了林公公的弱处,他真的很害怕太上皇有事。
林公公眼泪儿一抹,“那,那你们坐稳罗,我,我这就快马驾车。”
一声鞭响,马儿嘶叫,这临时做的马车竟飞快的冲了出去,两个小娃儿紧紧的纠住那滕条,将自己的身形稳住,胡子伯伯是先用滕条绑好了的,不怕摔下马去。
就这样,他们一路狂奔而去,直向青州城门。
或许是林公公驾马驾得快,或许是他们本身离青州就不是很远了,所以,天还没亮的时候便到了青州城,只不过,城门紧闭。
林公公一见,本能的又大哭起来。
小阡儿一喝,“行了,别哭了,若是惊动了守城的城卫,我看你怎么办?”
小陌儿嫌弃,“真是的,比我们还爱哭? 不就是一个城门吗,想当年那墨家的城门我们都进去过,何况是这个小小的城门?哥哥,交给你了。”
小阡儿点了点头,而后从怀里取现一个荷包,肉肉的小手从荷包里取出一条白色的蠢萌蠢萌的蚕来。
林公公又是一惊,这东西,他还真的没有见过,不过,看上去好像不太好惹。
果然如他所料,那白蚕就爬在那城门之间的缝细里,而后便钻了过去,不多时,便听到有虫子吃咬树叶子的声响。
这声响不是很明显,再加上周围的虫鸣之声,这声音便很快就被掩过去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只怕咔嚓一声,似有什么断了的模样。
小阡儿小陌儿一喜,“成了。”
他们轻轻一推,果然,那厚重的大门就这样给推开了。
林公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更是震惊不已,“这,这?怎么会这样?”
这是青州之门吗?怎的在这两个小娃儿看来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破门呢,前前后后只不过是花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开了?还有,还有这守卫呢,城门的守卫死哪儿去了?
小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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