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心,一个无意,除非有人能把程贝贝绑在身上,否则季绍楠分分钟坑她没商量。
季绍楠咬牙:“你是这么想的,忧忧也是这么想的吗?”
封雍开始穿针引线,言简意赅:“你的意图如此明显,也让人生不出第二种想法。”
“那你太高看我了,也太小看程贝贝了!”
封雍不予置评,仿佛心力全放在手下的这件女式卫衣上面,只用匠心雕琢,想怎么把这件衣服缝的更好看,并且警告季绍楠:“麻烦你小声点,忧忧在睡觉。”
季绍楠气结,看了看他们那种奇特的“床”,他还是放低了声音,有点冷地说:“程贝贝的事我们先掠过不提,是黑是白,总会水落石出,我做没有做过,我心里比你们更清楚!但是有一件事,今天那声音我是真的听到了,两次出现的声音都是一样,就像有人在放录音。”
他停顿了一下:“不是鬼怪,我一向也不信这些玩意儿,我相信你也不会信,那声音前一次出现的很短,后一次出现在较长,但我总结了一下,两次的内容都是说一个男人在追赶一个女人,女人在哭泣……照我所想……”
“说出你所想。”
“女人很可能遭遇不幸,被男人强暴了,但是,这只是我的猜想,后面没听见什么……而且,那声音……”
他久久不出声,封雍已经前面缝完去缝背面去了,听不到他的回答,不禁看了他一眼:“声音怎么了?是你所熟悉的人?”
“有点像我爷爷年轻时的声音!”他破釜沉舟。
封雍盯着手里的卫衣,眸子一沉,眯了眯眼睛,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
黎忘忧睡得迷迷糊糊,一具带着凉意的身体偎了过来,把她搂在怀里,并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别吵……”她咕哝着,推了推那张脸,也是一手的凉意,还带着丝丝水汽,于是又说:“你洗澡了?”
“嗯。”封雍顺着她的脸又亲又抚摸,滑到她的脖子上,吻就有点变质了,变成了轻轻的啃噬和舔弄,手也顺着她纤细曼妙的腰线往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撩人之能事。
他忙完,一身的汗,又不放心她去温泉那里洗澡,便去泉水那里和程千烨做了个伴,冲了个凉的同时顺便检查程千烨的情况。
发现他的神智渐渐的在清醒,而且他身上有伤,也不宜长期泡在水里,于是他便把程千烨拉上岸,又给他把全身涂了一遍药,这才洗净手回来。
黎忘忧推他,呢哝:“不要在这里。”
他的吻和他手越来越过火,狂野中透着浓厚的yù_wàng,求欢的意图明显,但是他很重,这个苞谷秸秆床是虚的——经不起他压。
他一上来,“床”便快了塌陷半个,再随便翻个身或者有个什么大动作,底下的苞谷秸秆便“吱吱嘎嘎”的作响,随时用断裂在提醒他们:“你们不要再闹了!”
而且这毕竟是空旷地带,即使和季绍楠、程千烨与程贝贝隔的比较远,她也没有安全感,万一让他们发现了什么,再见面大家会很尴尬。
再说今天一整天他们都累的够呛,现在要做的最好的事就是休息,恢复体力。
“你就不累吗?铁打的?”她抗议,中间她好歹还休息了一下,他却是一刻不停,几乎全程都在忙碌,应该比她更疲倦才对。
封雍附在她耳边,咬她敏感白嫩的耳垂,不时又吸又吮,嗓音性感暗哑:“不累,而且我越累越想做。”
“……”
这是什么怪毛病?不是应该越累越休息吗?累的时候做不是要把人累爆!?
“我不行,而且我昨晚上在跟你谈离婚的问题。”
“哗啦”一瓢冷水浇下来,封雍气的立刻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抚她的脖子,并迫使她把嘴张开,俯身恶狠狠地吻了下去:“我不就是想跟你做爱吗?你用得着拿这话来怼我?!”
……
栩栩连夜回了帝城,不到凌晨4点半便出现在火爆玫瑰的玫瑰咖啡厅。
火爆玫瑰也没有睡几个小时,把她迎接客厅便召了几个人来开会。
趁着其他人还没有来,栩栩手捧着一杯热茶,对火爆玫瑰说:“这件事说来是我外祖母造的孽,当年,有人付了一大笔钱给我外祖母,让她做一件事,引诱一位女子上当。”
“你外祖母?”火爆玫瑰记得,栩栩的外祖母曾经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灵媒师。
“对,我外祖母没过世以前在灵媒界小有名气,不过那是她上了年纪之后的事,在她年轻的时候她并不咋的,名气也一般。”
“但是,她那时候出名心切。”栩栩接着说:“又有人付了她这么一大笔钱和她合作演戏,她心痒难耐,觉得对自己没有什么损失,于是便答应了这件事。”
“那名女子叫于瑜,我外婆在临死前对我妈妈说,她觉得超级对不起于瑜。”
栩栩宛若讲故事一般:“于瑜很富有,不过因为她双亲早亡,她很思念她的父母,便由人介绍到了我外婆的名下,想借助我外婆灵媒女的体质,引得她在阴间父母的鬼魂上身,然后父女、母女之间可进行一次对话。”
火爆玫瑰的眼眸沉了下来,栩栩的外婆是腹语门的传人,腹语术了得,她做灵媒师就是通过精妙绝伦的腹语术渐渐得到了那些善男信女的信任,觉得她是真的灵媒体质。
栩栩道:“然而,在我外婆和于瑜接触的时候,她就已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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