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殿内善后妥当,再看那床上,北珩小朋友果然是个心大的,从头到尾睡得香喷喷。
梨棠白天玩得累,被胜楚衣哄了哄,就又窝在他怀中睡着了。
胜楚衣小心将睡得软绵绵的小家伙儿放在床上,动作稍大,就似是压制不住,终于还是微微咳了一下。
萧怜立刻发觉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受了一点小伤。”
萧怜抓过他的手腕,“让我看看。”
胜楚衣几乎是宠溺地看着她认真体察脉搏的样子笑,“我的怜怜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连把脉这种小事都会了?”
萧怜这才想到,她不会啊。
平日里,她不舒服,胜楚衣都是抓过她的手腕体察脉搏,所以她下意识地就学了他的样子。
“不会怎么了?关心一下都不行?”
“怜怜要是真的关心你的楚郎,就过来捶捶背,捏捏肩,这两个小祖宗,真是比你小时候难伺候多了。”
“我小时候怎么就要你伺候了?”萧怜不悦,抬手重重将他推倒,翻扣在床,抬腿骑到背上,开始捏肩膀!
下手极重!
“哎呀,怜怜啊!”胜楚衣半是哄着她,半是真痛,哀嚎了一声,却是有几分撩人。
“痛了?痛则不通啊!朕也是懂几分医理的!让朕给你好好的揉捏一番!”
萧怜骑在他身上,挽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
一番揉捏下来,纵然胜楚衣一身钢筋铁骨,那十根小手指头的麒麟拳,也不是吃素的。
那场面,就十分生动活泼了。
“怜怜,往下一点。”
“这里?”
“哎呀,对,再使点劲儿!哎呀……”
“现在怎么样?”
“好了,再往下。”
“这里?”
“沿大椎下行。”
“这样?”
“哎呀,对……,怜怜,轻点!”
“现在呢?”
“好多了,就是这个力道,不过,腰还是很疼。”
“这里?”
“再往下。”
“你不是腰疼?”
“腰下疼。”
萧怜的手继续往下,“这里?”
“继续向下。”
“这里?”
“哎呀,对,继续……不要……停……”
胜楚衣陶醉其中,便想要更多,刚巧骑在他背上的萧怜目露凶光。
两人同时发难!
齐刷刷滚下龙床。
寝殿的地面,铺了厚厚的地毯,就成了一张硕大无比的床。
胜楚衣被撕开寝衣,露出心口,上面赫然一只乌黑的掌印,十分骇人。
萧怜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将他伤成这样,心疼地想去抚平那掌印,“可伤得厉害?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有怜怜的炎阳火,还需要什么太医。”
“那人是谁?”
“深渊来的。”
萧怜就有些担心,抱住他,“胜楚衣,我以为你是天下无敌的啊,可你怎么总这么不让我省心。”
那言语虽然嫌弃,可却全是忧心。
胜楚衣拨开她碍事的小手,将那一身一本正经的皇袍一层一层剥莲花骨朵一样掀开,露出香软的花蕊,稍加撩动,便有喘息如风轻吟。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既然怀璧,便不可能高枕无忧。”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触动,如拨弄琴弦,萧怜的身子便不自觉地向上弓了起来,将如花般绽放的美好拱手献上。
“胜楚衣,海国一定十分凶险,让我……我跟你一起去吧。”萧怜勉强维持这个正经地话题,那声息力不从心,就有些楚楚可怜。
“求我啊。”他分明已经无心再谈这件事,却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萧怜一门心思地实实在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回深渊,双手十指穿入他的发间,落入圈套,“求你,楚郎,求求你……”
胜楚衣坏坏地笑,一切,不可描述……
天亮时,外面便传来一连串轻微的脚步声,茉叶小心敲了两下门,“陛下,该上朝了。”
梨棠被吵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爹爹和娘亲都不在。
“爹爹?娘亲?棠棠睡醒了。”
她刚要掀开床帐滑到地上,就被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给挡在面前。
胜楚衣随手抓了只被子向后一扔,正好蒙在四仰八叉睡在地毯上的萧怜身上,向着梨棠咧嘴一笑,“棠儿醒了?”
他自己也是匆忙裹了件衣袍,浑身上下掩饰不住的狼藉。
棠棠歪着头看了半天,赫然见他半敞的领口上,露出乌黑的掌印,“这是神摸?”
胜楚衣随手将领口紧了紧,“娘亲给爹爹画的,回头洗掉就好了。”
一夜炎阳火的滋养,这伤势竟然还是恢复地如此缓慢,这条重返深渊之路,只怕是要比预期中更加坎坷了。
而且,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他与女皇陛下的夜生活,顾忌着这两个小东西,始终不够完美啊!
胜楚衣伸手揉了揉梨棠的头发,正色道:“棠儿,你长大了,从现在开始,你跟皇弟,有自己的宫殿,不要再跟爹爹和母皇一起睡了。”
“哈?”
梨棠眨眨眼,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待会儿就给你们移宫。”
哇……!
梨棠哭了,她觉得,爹爹可能是不爱她了。
所谓的移宫,最后只是将两个小家伙给搬去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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