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金花?我不知道谁叫查金花,”马文生显得很无辜的样子。“我刚到革城,想在这里买些衣服,也不过是走了两家店铺,就被抓到这个地方来了。对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叫查金花?她那里的东西我没买,她给了我一个材料,就是我塞在购物袋里的那几张纸。”
那人看着马文生的脸,他确定这人应该没有说谎。
因为马文生所说的,和他查到的情况一致。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收走你的手机吗?如果收了你的手机,你还能撒谎吗?”那人挖苦了马文生一下。
马文生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惊。对呀,对方如果拿走了他的两部手机,一定知道他的身份。他的一部手机是骆凝冰给他的,占用的是另外一个频道。这样的手机通话时,自动加密。
另一部手机也是他在大朗当选副市长后买的。价格也是不菲。
马文生想到这里,一阵苦笑。如果按现在的情况,搞什么微服私访,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你的身份无需多方调查,直接用你的手机号,在电信部门问一下就出了结果。
但是对方为什么不动他的手机呢?
那人还在说着,“这件事到此为止,于我们大家都有好处。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去了那个地方。一件事,我们把你的东西全部还给你,你立即给我离开这里。”说着,那人打了个电话,跟着又走进了两个人。正是绑马文生的人。他们给马文生松了绑,又将他的购物带,甚至银行卡都还给了马文生。
“请吧,”穿警服的那人向外扬了扬手。
马文生站起身来,松了松筋骨,然后提上购物袋,便不紧不慢地向外走去。不一会儿,马文生便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就这么放了他?”一个汉子向警服男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告诉你,你们,不,你们家老板差点把革城的天给捅穿了。小心点吧,这几天。他没伤一根毫毛,又年轻,肯定要面子,不会再来了,”警服男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也是给那两人打气。
其实他是另有安排。
马文生本来没有这么轻易地被放出去,他的手机没有被搜走,也是这些人故意玩的花招,他们想看看这个人代表哪一方的势力,竟然敢插手邓少豪被绑架的案子。
然而,问题出在那两人从马文生摸走的那两张银行卡上。
他们想取钱,没有密码,自然找到了中山街道派出所所长金帆,也就是刚才那个脸上无肉的警服男。
金帆穿着便装,坐在一家歌舞厅里喝花酒。天气已经比较炎热了,他穿着条大裤衩,两个身穿吊带裙的浓妆艳抹的女子正坐在他身边两侧,一个喂他喝酒,另一个则喂他吃碟子里的小黄鱼。
见到那两人进来,金帆皱了皱眉头,“有事吗?”
那两人把银行卡的事儿说了,跟着谄笑道:“金所,要是能弄出来钱,大头归你。我们只要点零花就行了。”
金帆来了精神,“银行卡哪里来的?”
他听罢原委,愣了愣。他不是个没脑子的人,知道一个穿着不俗的人身上戴着两张银行卡,两部手机,极有可能不是普通人。
“他叫什么?问了吗?”金帆问道。
那两人摇了摇头,“我们老板说了,一切听从您吩咐。”
金帆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我回去换套衣服,我来先问问。”就这样,金帆回到了派出所,他换了身警服,又托人查了查那两张银行卡的户主。对方说持卡人叫马文生,开户行是大朗那边的银行。
金帆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是派出所所长,当然知道新任市长的名字。
这个官场的奇妙之处在于,一个新官上任,只要任命文件出来,当地人便都清楚了。因为太多的人有着官瘾。金帆也不例外。
他故意问马文生的名字,这样以后便有托辞,说抓错了。至于为什么一定是他亲自去放,则出于保密。一个新任市长被折腾成这样,再宣扬开来,谁也弄不清后果是什么。
当然,金帆更多的希望马文生是杨雨情第二,只当一个窝囊的主持工作的副市长。毕竟他看上去太年轻了。
就算不是,他也有后着。
马文生这次没有弄到结果,心里着实气恼。等他出来之后,遇黑而走。这是一种大胆的行为。
一般按常理来说,遇险之地,通常是离得越快越好。
可马文生却不这么认为。走得快,无非是用车。一旦对方派人追踪,很有可能就是车毁人亡。
他既然惊动了对方,就不能再愚蠢地往对方的袋子里钻了。
遇黑而走,对方往往疏于防范。因为人家不认为他会有这样的胆色。
果然他在枫林巷里走了一段,瞅着一户人家,心里一动,便走了进去。那屋主人是个四方脸,戴着个眼镜,看起来像是老学究一般,见到马文生不请而入,于是过来问道:“先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我们打烊了。”
马文生歉意地笑了笑,“老先生,是这样的,我迷了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老先生哦了一声,看了看马文生,只觉得这人不怒自威,颇有种贵气,便放下心来,“打听谁?”
“我认为你们市文联的副主席,他叫李贾。不知道您和他是否熟悉?要么丁雅馨也行,她是文联办公室主任,”马文生客气地说道。
老人瞪大了眼睛,“你是谁,怎么会认得雅馨?”
马文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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