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浅沫完全忘记了陈安澜带来的反感,一心沉浸在盛泽度的温柔里。
楠征站在两人身后,望着两人这番亲密的举动。
不由,眼神闪了又闪。
啧啧……
少爷和夫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两人如此秀恩爱,让他也有想马上结婚的冲动好不好?
咳咳……
他可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他什么也没有想……
对,什么也没有想!
良久,楠征忍不住掩着嘴角,轻咳一声。
“……咳咳……”
听见周围的动静,慕浅沫目光一凝。
侧头,望见了陈安澜一双阴恻恻的眼。
慕浅沫陡然惊醒,赶紧松开了紧紧抱着盛泽度腰的小手,从他的怀里退开了一丝距离。
天哪!
怎么回事?
刚才,怎么就一个没忍住,主动对盛泽度投怀送抱呢?
不应该呀?
一定是这几天被陈安澜给气糊涂了,连带着自己也精神失常了。
慕浅沫一边做着心理暗示,一边眸子狠狠的朝着陈安澜瞪了过去。
“看什么看,不怕长针眼啊?”
慕浅沫完全没有看出来,陈安澜望着盛泽度时,眼里的那一抹醋意,以及,望向自己时,目光中的那一丝幽暗。
只以为,他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和盛泽度,是在心里谋划着什么小九九呢?
陈安澜望着慕浅沫对着盛泽度,便是一副含情脉脉的秋水凝眸,而对着自己,却是倏然便换成了一张冰山脸。
不由,唇角淡淡的扯了一下。
“不想我长针眼,就别在我的面前秀恩爱,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性趣浓厚吗?”
“呵呵……”
慕浅沫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眼底的星芒再冷了几分,却是怒极反笑。
“别别,你可是公交车,女人多如过江之极鲫,对我有兴趣,我可吃不消!”
陈安澜微微的皱了皱眉,淡淡的重复:
“公、交、车……?”
陈安澜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公交车来形容自己,一时有些怔愣。
慕浅沫嫌弃的睨了陈安澜一眼,然后,赶紧收回眸子,仿佛只是看着他,都会沾染到浑身一身腥,道:
“这位陈首领,难道你不知道吗?像你这种,是个女人都能上的男人,不是公交车是什么?”
陈安澜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的眯了一下,一道意味不明的暗芒,在眼底飞速的划过。
再抬头时,陈安澜的眸子里,染上了亮眼的星辰。
“你是因为觉得……我是公交车,女人太多,所以……才对我另眼相看的?”
听见陈安澜傻乎乎的问题,慕浅沫忍不住侧头,将陈安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这个陈安澜,莫不是真的看上了自己?
慕浅沫被自己的这个问题,给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快,慕浅沫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对,陈安澜不是看上了自己,而是,这个世界上,但凡有一点姿色的女人,他都看上了。
“呵……”
慕浅沫嘲讽的道。
“这位大哥,你可别搞错了,讨厌你,那是从我十岁开始,便留下的阴影,从我的灵魂深处,我就觉得,与你毫无共同语言,与你是不是公交车,毫无关联。”
“……是……吗?”
听见慕浅沫的答案,陈安澜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眼中的那一丝光芒,一丝一丝的,渐渐消散于无。
本来,他心里还保留着一丝希望,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过多,而讨厌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为了她,守身如玉又何妨。
不曾想,她讨厌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仿佛浑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陈安澜无力的往身后一靠。
嘴角,渐渐的勾起一丝苦涩。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的锁定着慕浅沫。
“可是,第一次见面,你并没有认出我,也就是说,那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是我绑架了你……”
望着陈安澜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那丝忽明忽暗的幽光,慕浅沫的心头微跳。
“原来,我们两人第一次见面,你便知道,我是你曾经绑架的那个小姑娘,却一直徘徊在我的身边?”
慕浅沫突然将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给想了个通透。
怪不得,陈安澜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高深莫测,像是隐藏了很多事情一般。
慕浅沫暗暗的咬了咬牙,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嘴角,却突然勾起一抹妖孽至极,却生冷无比的笑意。
“呵……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是什么吗?”
望见陈安澜脸上的茫然,慕浅沫嘲讽一笑,自问自答:
“毒蛇,听过吗?你觉得,我会对一条浑身是毒,一碰,就会全身腐烂的蛇有好感吗?收起你那副色眯眯的眼神,我慕浅沫,对你,从始至终,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陈安澜张了张口,解释的话语,在喉头滑了一圈,又被自己给咽了下去。
慕浅沫眼中那一丝厌恶的光芒,他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得清楚。
此时,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的眼里,全都是错。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默默的为她做过什么。
那一次,吴迪在她的酒里下药,盛泽度因为被人牵制,没有及时赶到,要不是,他及时发现救了她,她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后来,盛泽度赶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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