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臭蛋呢?”周永安问。
“到邻村打麻将去了,一直没在家。”彭文望说。
“打麻将,这小子还指着拆迁款发家哩,是不是和新民家的那两小子在一起鬼混?他们在一起准没好。”
周永安瞪了他一眼说:“一个儿子也被你们惯的不成样了。这件不会是你儿子干的吧?”
“老周,你胡说什么?他们是表姐弟,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彭文望替儿子开脱。
“老周,怎么办?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要不要我给冯书记汇报,汪主任是省里的领导,又是我们建机场的最有功的人,是哪个不懂事做了这傻事,看我不打断他的腿。”王家厚两只拳头握的紧紧的,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周永安在怀屋外面四处看看,说:“不用,我干了多年的安保主任也不是白干的。彭文望,你们看,那是什么?”
几个围在门口的路灯下,一只打碎的鸡蛋,蛋壳里面的蛋清还没有干。
“汪主任一定是在你家附近丢的,这鸡蛋是我和她一起在超市里买的,张桃花,汪主任可是你亲亲的亲戚我,你这样待她。”
张桃花听了,立即就哭天抹泪的叫道:“老周,你不要这样子,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她到我家里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周永安见他们夫妻不承认,说:“这个不难,给你儿子打电话,让他回来,我马上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周永安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功夫,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回来,佝着背,形象有些畏缩。
“臭蛋,从省城来汪主任是省上的领导,到你家来了,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了?”周永安问。
“要是你,赶紧把她放出来。”
“你们开什么玩笑,什么省上来的领导,是我表姐吧?我可没见过她,好多年都没见到,我巴结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藏她,有个好亲戚多好啊,周书记,要不然你们是不是也不会到家来。”叫臭蛋的男人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这么大的人了说话连个正形都没有。看来一定是被惯坏了。
“算了,老周,我马上给萧局长打个电话,让他们多带些警察来,把村子给我翻个个也要把人找回来,要不然,明天的电视新闻一播放,我们机场扩建项目说不定就黄了,大家不要说想要赔偿款了,机场没的建了,所有的红利都没有了。大家都没的好。”
王家厚拿了手机就要给萧伯方打电话。
“慢,你说要是找绑架的人会怎么样呢?”
张治民说:“当然是绑架罪了,而且肯定会加上一条阻止工作人员正常执法的确罪名。”
彭文望两口子害怕了,一把扯住儿子臭蛋,骂道:“是不是你干的?要是你,马上把人给我找出来,是不是被人挑唆的?”
臭蛋原本死不承认,被王家厚的话给吓住了,说:“人在地窖中,我也被彭文化挑唆的,他说我表姐到我们家是黄老鼠娘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就想把她关上几天,我们的房子就建好了,所以才?”
“你这个六亲不认的狗东西,简直是要气死我了。”张桃花迎面就给了他一巴掌。
“好了,先找人要紧,至于教育儿子,那是你们的家事。”
“没事,地窖中还有红薯,饿不着她的。”臭蛋恬不知耻的说。
汪江玥在地窖中,被地窖口说话的声音惊醒了,她有些累。她坐车晕车,从安城到丹县也有一百多里的路程,她实在太累了。
“汪主任,在里面吗?”
听到王家厚的声音,汪江玥竟然有了一种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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