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带他回来的。”
陆小包跑回来,在野人身边站定,仰着小脑袋看她:“你要赶他走,那我也走好了。”
大有生死与共,同进同出的豪迈感纺。
包浅浅脸色很不好看,指着野人:“小包,你看清楚了,他只是长得像你爹地而已,他不是你爹地!你爹地已经……沿”
‘死’这个字到了舌尖,却在看到陆小包渐渐变得湿漉漉的大眼睛时,打了个转,又被她生生咽回去了。
“好,好好好。”
她妥协:“你先去上学,妈咪保证你放学回家后能看到他,好不好?”
陆小包这才放心,拉着野人在餐桌边坐下来。
包浅浅只做了两份早餐,见是这幅情形,只得忍气吞声的把自己的早餐推到了野人面前。
开车载着一大一小,先把小的送去了幼儿园,又载着大的去了医院。
嗯,准确的说,是精神病医院。
等医生看诊完,她进去,在旁边坐下,紧张兮兮的问:“医生,他到底是哑巴还是智障啊?”
年迈的医生被她这一问笑喷了,拿着检查结果仔细看了看,才摇头:“不,他不是哑巴,他只是不会说话而已,也不是智障,相反,他很聪明。”
包浅浅眨眨眼,把他这番话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没想明白。
“不会说话的……不就是哑巴吗?”
“不不不,我说他是不会说话,不是不能说话,他只是还没学会怎么说话而已。”
医生晃了晃手中的笔:“我告诉他,这个叫‘钢笔’,他第一遍说的不是很准确,但第二遍就可以发出很正确的音节了。”
包浅浅眼珠转了转,抓抓头发:“额……那医生,你说他不会说话这个……不会是因为车祸什么的吧?”
不会是被她给撞得吧?
“这个不好说……”
“……”
老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又是一脸沉思:“我行医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按理说,他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说话,应该就是因为语言这一块有障碍,不能跟正常人一样学说话,可我教他说什么东西,他都能在第二次找到正确的发音,有的甚至一次就能准确发音,而且记得很准确,我教了他好多东西,回头再指了指这个东西,他还是能准确的说出这个东西是‘钢笔’来。”
包浅浅咬着手指头,默默的听他说着,听的一头雾水。
“放心吧,他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老医生沉吟半晌,挥一挥衣袖赶人:“你先回去好好教一教他吧,等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再来找我。”
以后遇到什么问题……
还以后呢,她现在要想办法把这怪人送走!
她呵呵一笑,起身带着野人离开。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主动想要离开呢?
如果是他主动要离开的话,小包肯定就不能说什么了吧?也不会因此对她怀恨在心。
“我——想——回——家!”
小小的公园里,包浅浅盘腿坐在石阶的最高层,一遍遍的叫他:“你说,‘我、想、回、家’!”
野人却不跟着重复,只是紧紧的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嫣红小嘴儿看,眸光幽暗,喉结时不时上下滑动一下。
包浅浅顿觉头疼。
好吧好吧,她可以理解。
这厮还不知道在山林里生活了多少年,在那方面肯定没能好好的抒发过,就跟发了情的小狗小猫一样,如果不满足了他,估计什么事儿都办不了。
她点了点钱包里的钱,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示意他跟自己走:“来来来。”
做好人能做到她这份上,也算是难得了,上帝欠她一张好人卡……
先带他去了一家理发店,让理发师帮忙把他那一头及肩长发咔嚓咔嚓剪掉。
理发师一边理发一边恭维:“先生,搞艺术的吧?长这么好看,留长发短发都一样的,怎么
tang看怎么好看。”
“……”
“先生,要不要办个会员卡?下次有优惠哟~”
“……”
“先生,你们艺术家话都这么少么?”
“……”
包浅浅在一边听的闷笑不止。
这聒噪的理发师不知道摧残了多少来理发的人的耳朵?不过他到底还是遇到了克星啊,磕巴磕巴半天,愣是没得到一句回应。
不过他有句话倒是没说错,长得好看,理什么发型都好看,长一点那是韩国美男,短一点那是性感型男。
出了理发店,她帮他整理了一下他身上有些短的衣服,皱眉想了想,一咬牙,又带着他去商场买了套合身的浅灰色休闲套装。
果然是人靠衣装,这么一打扮,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像个国际超模。
到了最后时刻了!
她前面做的这些功夫,可都是为了此刻啊!
理发加上一套衣服的钱,加起来也不过才300块,可要去嫖一次,还不能找那种说不定带着病的便宜货,那可得至少四位数以上呢!
她现在可全指望他这张帅脸了,希望接待他的女人能看在他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少要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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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褪去了白日了的肃穆匆忙,换上了一套妩媚而妖娆的色彩。
夜总会内,震耳欲聋的爵士乐在耳边咆哮。
野人的出现瞬间吸引了众美女的出现,有大胆的,甚至不顾他旁边还有包浅浅这个女伴,便带着一身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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