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保的李局长说:“唐县长,为什么红旗纺织一直是个奥大难,就是因为他们你的领导把你大包大揽,那些甩开包袱的工人,只要一会去找他们,他们就给钱给东西,到最后,这些工人在社保这边领着一份退休金,还在红旗纺织那边领一份退休金,就这个问题,县里好像曾经专门跟红旗纺织那边谈过话,但是,因为当时曾经钦定过自负盈亏协议,红旗纺织坚持这样搞,县里确实也没有什么办法”
唐成东气的想骂娘,他不知道为什么红旗纺织这帮人竟然长着这样的脑袋,这不是侵吞国有资产吗?
“你说的这个事儿确实是真的?”
“我有个亲戚,是红旗纺织的财务,姓范,她跟我说,红旗纺织红火那年,所有职工都从红旗纺织分钱,退休工资不算,烤火费、防暑降温费、生日钱、旅游费、娱乐费、医药费,甚至还有交通费,结果一通花下来,还贷了差不多两百万,到第二年,连购买原材料的钱都不够了,领导们说咬咬牙,勒紧裤腰带,共渡难关,结果,集了一次资,还不到两千块。”
“你等会儿,机子这谁人我知道,不是说集了两万多吗?”
“什么两万多,那是怕不好看,编出来的,反正没达到目的,钱得退给职工,说高点也没问题,好多人都是一毛一块的集资,唐县长,为什么先例对他们没办法了,就是这个原因,这帮人倒也是不贪不占,但是,架不住他们胡造呀,说实话,那是真心疼,可是没办法,情况就是这个情况。”
唐成东点点头,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既然县里已经给红旗改制了,甚至还有自负盈亏协议,为什么还要管他们,人他们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这几位领导也不清楚,把他们打发走后,唐成东想了想,叫来了霍林河和萧魅蓝。
萧魅蓝越来越有县长的气质,眼睛很亮,布诺滋味,偏偏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但却不敢直视的感觉。
“我请你们而未来,是想了解下关于咱们县的红旗纺织公司的事情。”
“别提了,这个红旗纺织公司简直就是咱们县的老大难问题,这个尾巴甩都甩不掉,每年都要从咱们县财政劈走上百万,维持他们的工人工资。”
“改制后,他们的包袱都甩掉了,不应该是已经不阻碍是国营企业了吗?”
“哼,当时参与改制的领导不知道怎么想的,虽然把大批的离退休人员等等的人给劈走了,但是债务问题却没有完全解决,三角债清理完毕之后,还差银行贷款,人家银行死活不乐意当时县里的免除意见,说最多愿意免掉利息,可本金还有好多钱,所以,这几笔贷款就给了红旗纺织,红旗纺织这边成了工会,建立了党支部,县里任命了书记和总经理,你看,这不等于还是县里管的企业?所以,红旗纺织公司就一直以国营企业自居,而且,确实也是这样,原本是县一轻局管辖这个公司,后来给了经委,后来又给了县国资委,成了国资委下属的企业。这里面的猫腻可多了,为了安排一些富余职工、干部什么的,往红旗纺织没少安插人,结果,人家职工代表自然觉得这是国营企业。”
萧魅蓝也说,虽然跟红旗纺织签订了自负盈亏协议,但是,却有一条是县财政兜底,这样一来,原来是想,有县财政做他们的后盾,他们总得大胆开拓市场吧,好家伙,没想到两年下来,就把红旗纺织作死了,领导还跳了一次楼,差点摔成残废,那些工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三天两头要么去市里要么就是去省里闹,说不管他们死活之类的,在这种情况下,县里干脆把红旗纺织挂了起来,每年给他们一百多万支付保险,其他的也不管了,那些工人闹了几次,也就慢慢的不在闹了。
“唐县长,说实话,我不认为你能把事情解决好,红旗纺织那些人从上到下都是土匪,抱住了他们是国营企业职工这个身份不撒手,恨不得连上厕所的用的手指都得红旗纺织给承担着,再加上他们的领导榆木疙瘩脑袋,这样的企业怎么管?还是趁早扔到一边,任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说的却是简单,但是,这可是国有资产呀,而且,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于解决问题。
“好吧,我考虑一下。”
他们离开后,唐成东陷入了沉思,管肯定是要管的,但是怎么管,是个问题,绝对不能这样傻乎乎的一头扎进去,要不然,一定会碰的头破血流。
当天晚上,他跟萧魅蓝约会的时候,萧魅蓝说想解决问题,首先要做到两件事情,第一是把红旗繁殖的领导班子彻底换掉,第二,就是解决他们的思想问题,让他们清楚,绝对不能抱着国营企业职工的身份,跟政府死磕。
第三天,唐成东考虑清楚,单独叫来了董青树,他现实吧县政府跟红旗纺织公司签订的几分协议给了董青树,让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董青树,他对红旗繁殖的问题到底只奥多少。
董青树陷入沉默了。
“那么,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跟其他一些领导,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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