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飞阴沉着脸,咬定:“本将军要见她,只要再见一面,本将军就回京城去了。”
顾盼儿摇头:“不可能让你见的,你若要回京城便回,不回亦与我无关。再说了,你见了又有什么意义?还想着带她回京城?这种梦还是少做一些为好,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仇人,勿忘了她是在你的手中断了气。”
说着顾盼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朝文元飞扔了过去,说道:“我不知道你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她至死都握着这块玉佩。而且你也该庆幸,若非这块玉佩的原因,我定然不会让你安然离开。”
文元飞接过来一看,顿时怔住,这块玉佩他娶她那天,洞房花烛夜送她的,并且很是强势地告诉她,玉人在人,玉碎人亡。
可现在玉还人,人却不在了。
“本将军要见她。”文元飞下意识说着,并且也是真心想要见安思,哪怕见到的仅仅是一具尸体,文元飞也不想要放弃。
顾盼儿脸色古怪地看着文元飞,说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说过不会让你见她,况且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可能会睁开眼睛看你,你怎么就那么执著地想要见她?难不成你有恋尸癖,想猥琐尸体不成?”
文元飞黑沉下脸,被顾盼儿的话气得无言,很想一巴掌拍死顾盼儿。
“不管你是不是有这个毛病,我说了不让你见就不让你见,自我将她封存起来之后,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见她。”顾盼儿冷声说道:“而且我将她封存起来,是为了我家相公,而不是为了你,所以你可以滚了!”
文元飞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听到顾盼儿说起相公二字,文元飞就想起安氏与他人成亲生子一事,心里头依旧万分不舒服,就如同梗了一根刺一般,难受得很。
若非她不贞不忠,自己又怎可能会动手,她又怎会丢了性命。
她倒是好,直接以死亡还解决这件事,可是留下这么一块玉佩,到底是几个意思?她的心里头到底装着谁,如果是那顾大牛,又为何至死握着这玉佩,如果不是顾大牛,又为何要替顾大牛生子。
一女不可侍二夫,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罢了,人都不在了,还计较些什么。
文元飞虽然意志很是坚决,就要见到安思,可是顾盼儿似乎比文元飞还要坚决,不管文元飞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松口。
而文元飞早就打探过,却无人得知安思被安置在何处,哪怕想要偷偷摸摸地去看,那也找不到人。
自从确定安思‘死亡’之后,文元飞虽然有怀疑过潘菊花所说的事情是否事实,可也没有真正去确认与打探过,毕竟这人都已经‘死了’。又或者说文元飞根本就在害怕,害怕潘菊花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安思根本就没有背叛他,是他轻信他人而害得她丢了性命。
既然不愿意是自己犯了错,文元飞自然就不敢去确认事实的真实与否,以至于根本就不去查顾清,下意识认为顾清是顾大牛之子。甚至都不知道顾清的姓名,只知道安思有这么一个儿子的存在,是他文元飞的耻辱,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耻辱。
而平南那边,因为出现了粮库失火的事情,整个平南都变得警惕了起来,老百姓们也不知从哪里得知阴阳教竟然阴谋想要毁掉平南的粮库,对阴阳教不免厌恶愤怒起来,这对阴阳教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再难插手于平南的事情。
左使重伤归去,当天就下令彻查安氏的事情,得知安氏十五年前早产一个半月生下一个男婴,算计时间却是很是很难得知是否为文元飞之女。倘若真是早产儿,那么肯定不是文元飞的种,可倘若不是早产而是足月,那么必然是文元飞亲子。
将军府的一切都是文庆的,左使……也就是上官婉不会允许他人来抢,特别是安思之子,所以不论那个名为顾清的小子是否真是文元飞之人,上官婉都不会放过,只有死人才会让人安心。
于是左使派人去寻找顾清所在,线索直指平南,却在平南的时候遇到了阻碍,派去寻找顾清的手下,不是得不到任何消息,就是直接失踪不见,整个人平南似乎变得固若金汤。
而派到文元飞身旁的卧底传回来消息,安思已经证实死亡,而文元飞却依旧不死心,哪怕安思死了也要将安思带回京城去。而文元飞也知道了顾清的存在,不过却认为顾清是顾大牛之子,所以不曾在意,而安思之所在死在文元飞之手,则是因为安思背叛了文元飞,嫁给一个农夫。
综合得来的消息,又加上平南现在似乎有所防备,不论是平南王府还是安府,都无法掺合进去。再且安府并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无害,那些没有解散的老仆,其中有着不简单的角色。
如今左使又因为尸鳖身体受伤,失去的是心头之血,并非一朝一夕能养好。
本来这尸鳖不会那么容易孵化,却是运气使然,因担心会被顾盼儿发现而故意藏于缸底当中,与一堆石头放在一起,那么就不会轻易被发现,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会吸取死血之气来温养,谁料缸底竟然会有肉灵芝,又俗称太岁,再加上霸王莲的存在,不知道怎么的就起了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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