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顾清除外,毕竟同床共寝那么久,习惯了。
检查过安氏的情况以后,顾盼儿又在山洞里走了几圈,这才出了洞府。现在的洞府就如同一个大仓库,里面堆满了粮食,不管是米面、蔬菜干还是肉干,都存了不少,而珍贵的东西所占的位置却少之又少。
一个洞府本应该是修炼所用,却用来存放食物,顾盼儿也很是郁闷。可现在正值荒年,最珍贵的莫过于粮食,如此多的粮食放在外面任何地方都不会安全,家中的密室虽然能存放,可也放不了多少,所以还是存放在洞府里比较安全。
待确认这些粮食都不会有什么问题,顾盼儿这才出了洞府。
才出山门就听到那些摊贩在议论,说的都是一个特别利害的人来山门捣乱,然后被山门的掌门几脚踹飞云云。从这群人的议论中得知,这群人根本就不知道文元飞的身份,只知道文元飞来头不简单,武力也十分高强。
想想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文元飞一直就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外人在旁边听着。
想起文元飞,顾盼儿不免厌恶,觉得此人太过虚浮。
好在并不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一定会有什么样的小子,小相公看起来就挺不错的,至少长得不像文元元飞是自私的,小相公则是小气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好性子,不过顾盼儿就是觉得小相公这样的挺不错。
况且小相公也不是太小气,有时候还是挺无私的,会替他人着想。
要是小相公不是文元飞的儿子那就好了,那样自己就不是只踢那文元飞几脚,而是直接将他打残……唔,打残不妥,毕竟人家是一朝将军,要是打残了的话,整个大楚皇朝估计会轰动,自己想低调都不行了。
若是文元飞知道真相,又知道顾盼儿心中所想,不知会如何。
对顾盼儿所说的文庆性格暴戾一事,文元飞并不是很在意,但对顾盼儿所说文庆取向问题,文元飞却不得不注意起来,让人去彻查文庆最近的所做所为,得出来的结果让文元飞大怒,将文庆爆打了一顿之后关了起来。
可文庆却如同中毒了一样,不但没有因文元飞的爆打而收心,反而无比心痒,还忍不住偷跑出去。
见儿子如此顽劣,文元飞打算早日回京,又去找了顾盼儿一次,依旧想要见安思,却被顾盼儿言语讽刺了一顿,文元飞恼羞成怒转身离去,看样子是将顾盼儿记恨于心。
打听到文元飞离去的当日,顾盼儿又给顾清写去了一封信,提了一下安氏的情况,又提了一下文元飞的离去,还毫无遮掩地指出讨厌这文元飞。只希望不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否则不介意把他给休了,最后还添上了一幅长画,上面画着的是满园桃花欲开的场景。
没错,三月底的时候,花苞已经挂满枝头,就等着开放。
等到四月初的时候桃花已经挂满了枝头,站在小楼上一眼就能看到桃花漫舞的场景,美不胜收。顾盼儿看着也是心喜,让千殇又画了一幅画,让人给小相公捎去,而此时小相公顾清才收到顾盼儿的第一幅画。
枝头上结满了花苞,眼见着就要花开,落款的时候是三月底,而现在是四月初,应该正在桃花开得灿烂的时候,顾清能想像这一园的桃花开放时有多么的美丽,只可惜不能亲眼看到。
顾清对着长画怔怔出神,整个人一动不动地,思绪飘到了远在辽州的顾家村里。
不知娘亲是否安好,身上的受好了没有。
不知这疯婆娘最近在忙什么,是不是又去冒险了。
不知村民如何,是否都把红薯种上了。
不知……
对于顾盼儿说安氏尚好,顾清是相信的,只要顾盼儿说安氏没事,顾清就认为一定会没事。不过相信归相信,这心里头的担心却是不能幸免,将顾盼儿写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又将画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将画挂在了墙壁上。
这画的画功很不错,信中顾盼儿有提过是千殇提笔所画,顾清心里头虽然有些不舒坦,但也没有太过在意,反正只要认定这幅画是顾盼儿捎给自己的就好,而千殇就当成是一般的画师便可,不请画师还能省一笔钱,也是挺好的。
只是这疯婆娘也真是,给了平南王一大惊喜,却又让人失望不已。
不过这都怪自己,若非自己提议,这疯婆娘也不会大方将红薯送给平南王,希望平南王不会怪罪于这疯婆娘才好。希望这红薯在平南能够生长得很好,这样不止平南王高兴,平南的老百姓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平南王收到楚陌的信,得知这红薯也不是十分耐旱,甚至比小麦还要差些,要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不过这产量高已经确认是真。只要不是遇到大旱之年,平南这个地方还是可以种植,还能有很高的产量,平南王这才稍有安慰。
不过这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这红薯想要留到第二年不现实,况且在顾清的帮助下已经通通拿去育苗,不可能再挖起来。
倘若今年真是大旱,那又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也只能是让人挑水去灌溉了,希望是真的耐旱,不需要太多的水。”平南王的想法,就是尽量将浇水量维持在往年不旱的时候,倘若这样收成不错的话,那么这红薯就值得平南去种。
最近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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