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一传就是好几天,作为其中的三个当事人,
顾大河整天龟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生怕会听到什么难听的谣言,都过了好几天了还嫌臊得慌,而且不管怎么解释也没人相信他,还个个一脸的揶揄,顾大河看着都有了心理阴影了。
潘菊花跟个没事的人似的,每天该干啥干啥,这一点就是顾旺也拿她没有办法,同时心里头也在失望,知道顾大河是做不成他后爹了。顾旺不似他人不知内情,早就在潘菊花的口中得知了真相,只有无奈了。
而顾来银?他就是一个傻子,每天最多的就是惦记着吃的,得到的东西多的话,依旧还会分点给顾大江,顾大江也教他要把媳妇娶回来。
傻了的顾来银不知道媳妇是什么东西,但顾大江说的娶了媳妇以后就不怕饿肚子,还能做那天做的事情,顾来银这眼睛就亮了起来,天天跟在潘菊花后面叫媳妇,这可是全村子都知道的事情。
陈氏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也不管了,哪怕被潘菊花说也装哑巴不吭声。
经过那天的事情,潘菊花虽然挺稀罕顾来银的身体,可毕竟顾来银是个傻的,潘菊花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有心思去养汉子,自然就不乐意顾来银叫她媳妇,以免别人有所误会,担误自己找个好汉子。
顾大河那里潘菊花是没敢再想了,顾盼儿那是什么人潘菊花也是有那么点了解,没事可不敢去惹顾盼儿,这要是跟顾大河你情我愿的,又或者真的成了好事,那还好说一点,可这下了药让顾盼儿给知道了,潘菊花就怂了下来,虽然还是很舍不得顾大河,可终于是没那个胆再来一次了。
要知道顾盼儿可是连自家亲都能丢池塘里的,对她这个外人还有啥不敢的?
转眼就到了八月初一,又是进山的时候,顾盼儿仍旧带队进山。
顾盼儿家的稻子已经差不多可以收割,而村民们的稻子则还没有开始灌浆,从抽穗的情况可以看得出来,今年的收成不会太好,虽说灌浆的时候天晴比较适合,可太过炎热也会影响水稻灌浆。
可现在明明就已经进入八月,天气却依旧无比炎热,甚至比夏天的时候还要炎热,稻田变得更加干燥。河里头上游的水位变低了不少,禁河那里的水位倒没有降,然而禁河下面没多远的地方水位也在慢慢降低,这应该是干旱引起的问题。
水车就安装在禁河的旁边,按理来说运送到田里头的水应该不会少,可毕竟禁河离田还是有挺长的一段距离,本来满满的一沟水,到了田里面的时候却只剩下一小股,田在前边的人家还好一点,可在后头的就根本灌溉不上了。
不得已村民又跑去砍竹子,哪怕再苦再累也不敢耽搁,就担心稻子灌浆时候没灌好全是空壳子。
因为这事,这次进山的人都少了些,几乎每家都只有一个人跟着去,其余人都到山上砍竹子。因为离得远的原因,需要大量的竹子,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弄好的,对于村民们来说,这一次不能进山打猎还有下次,可现在不把稻子给养好,今年到明天都甭想吃上主粮了。
顾盼儿家的稻子长得挺好的,旁边张氏家中的稻子也都挺好的。而在张氏家旁边的则是顾大河的,瞅着就赖了不少,收获顶多就赶得上往年的六七成那样,不过大伙这心里头也明白,自家的稻子要是能有顾大河那样也不错了。
顾大河家的稻子之所以没怎么浇水都长得好,那也是沾了稻田在张氏旁边的光,靠近张氏稻田的那一边,稻子都长得还行,而离张氏稻田越远的就越不行,尽管顾大河也没闲着挑水,可到底还是差一点。
因着种得比村民稍微早一点点,现在已经是灌浆的时候,要收获的话应该比村民们的早上七八天那样。
顾大河原本也担心自个的稻田,可这出门进门都听到不少风言风语,顾大河也没心思往田里头挑水,干脆收拾一下就跟顾盼儿进山了。
饶是如此,一路上还有不少人问东问西,个个一脸揶揄。
顾大河闷头不语,将气撒在猎物身上,每当有猎物出现,顾大河都是最先冲出去的,也不顾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似乎这样心情就会好一些。
顾盼儿却看得直皱眉,这包子爹是有病吗?难道就不知道那样很危险?也猜测到顾大河是受不了别人揶揄,所以才如此。可顾盼儿却不赞同,这心里头若是没鬼的话,管别人说啥,就当没听到得了。
之前顾盼儿可没少挨人说,说得比顾大河这还要难听,可也照样当没听见,又或者当说的不是自己一样,总之就是别人爱说就说去,自家懒得理会。
只是本来顾盼儿是不想理的,也是一直没理,可直到顾大河被一只猎豹挠伤了肚子,顾盼儿就不得不理了。
队伍一直在前进,没多久就遇上一群梅花鹿,大伙兴奋之余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草丛中有一只猎豹,就连顾盼儿都没有发现,就在大伙正兴奋围攻梅花鹿的时候,猎豹突然就冲出来,离其最近的顾大河来不及躲闪被扑倒在地,反抗之时被猎豹一爪子挠中了肚子。
若非顾盼儿及时赶到,顾大河的脖子很有可能就会被咬断了。
尽管如此,顾大河还是受了重伤,肚子那里只差一毫米就被划破,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了下来,整个人变成了血人。就是顾盼儿看着也皱起了眉头,这命是捡回来了,可也不能跟着进山了,因为这肚皮伤的地方太深,只要稍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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