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觉得有点奸诈吧,可是,正所谓无商不奸,商场如战场,有战场就有战争,有战争就有牺牲和伤亡,在这弱肉强食的经济社会,尔虞我诈,波谲云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个商人不耍诡计?哪个商人不耍阴谋?不耍诡计就会白白等死,等于任人鱼肉!
至少,他没伤及无辜,没残害百姓,没荼毒生灵;
至少,他没制造地沟油,没往猪肉里注水,没销售过期物品;
至少,他没强拆民屋,没逼民搬迁,没建筑劣质房屋;
至少,他没仗势欺人,没贪污受贿,没罔顾人命;
他针对的,只是他生意上的对手,只是他的敌人,所以,他不是坏人!
在中天逗留了近半个小时,贺煜才离开,到跃天建设。
何忠义依然一脸恭维谄媚状,先是询问贺煜昨晚的喝醉情况,贺煜只淡淡说了声已经没事,转而把池振峯叫来,说出一些计划和方案。
何忠义边仔细聆听,边欣喜若狂,两眼直发亮,待贺煜全部说完后,更是兴奋得几乎跳起来,大拍大腿直赞贺煜厉害,只差称贺煜万岁了。
贺煜和池振峯相视而笑,默默用眼神交汇一把,在暗暗冷笑何忠义的得意忘形,在何忠义暂且离开后,池振峯更是肆无忌惮地嗤哼出来。
贺煜睨着他,调侃了一句,“好了,收敛点,怎么说人家也是你的衣食父母。”
池振峯即时挑了挑眉头,反击,“哎哟,总裁你有当过人家是衣食父母咩?”
贺煜勾起唇,俊颜邪魅,不再做声,注意力回到桌面的文件上。
池振峯于是暂且辞别,退出去,回他自己的办公室做他该做的事去了。
贺煜先是整理一下文件,继而掏出手机,拨打凌语芊的电话,一听那软糯糯的嗓音,整个人也随之融化了。
难怪昊宇等人说他越来越迷恋她,事实上他根本就是,那颗心,就是无法克制地围着她转,他在想,假如哪天她不在身边,他还能不能生存下去!
不,他当然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不管是谁,都不能再分开他和她!
电话谈聊了十几分钟,聊到了很多事,像往常那样,大多是她在说,他偶尔短促回应一下,在她提出收线时,他也才意犹未尽地挂断,继续回味一阵子,从中恢复过来,投身工作。
大概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父亲打来的!
“阿煜,你能不能回家一趟?”贺一航低落的嗓音带着些许幽叹。
贺煜略微一怔,问道,“什么事?”
“你爷爷他,病倒了。”
贺煜又是一顿,面无表情地回答,“病了应该叫医生。”
呃——
贺一航被此一呛,更是深深叹息。
电话里,就此沉默下来,眼见贺煜就要挂机,贺一航继续坚持,语重心长,“阿煜,爸想和你谈谈,你就当作回来爸,好吗?发生这么大件事,我们父子俩,应该坐下好好谈谈,你现在没空不要紧,等下班了再来,你很久没陪爸吃过饭了,今晚,就陪一顿吧!”
贺煜再沉吟片刻,终答应了,还说会半个小时后到。
贺一航听罢,欣喜不已,整个人也顿时变得婆妈起来,叮嘱他驾车小心,然后才挂了电话。
贺煜退出通话后,翻到凌语芊的号码,但犹豫数秒,并没有拨打出去,彻底将手机收起,从办公椅上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大约半个小时,抵达贺宅,回到自家大屋。
贺一航一直在客厅等着,季淑芬也在,迫不及待地迎向贺煜,“阿煜,我已经吩咐莲姐煮了很多菜,都是你最爱吃的。”
尽管儿子为了凌语芊不厚待她,可她还是心里向着他,毕竟,这是从她胎里出来的,还如此优秀完美,再说母子哪有隔夜仇,故她愿意放下身段。
可惜,贺煜像以往那样,只对她冷漠地瞅了一眼,直接走向父亲。
贺一航面带微笑,叫他坐下,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少顷,恳求出来,“阿煜,不如你回来吧,爸和你一块去找爷爷,我得出他还是很器重你,之前的一些事,就让它过去,我们都忘掉好不好?”
贺煜剑眉微微一蹙,脊背一僵,不回话。
“本来,你辞职,爸由着,但爸实在想不到你真的会去跃天建设,还当天就去,这闹得多轰动,摆明了不给他老人家面子嘛。”贺一航又接着叹息。
“我一个大男人,总得工作,总得养家糊口,养妻育儿的对不?”贺煜开始做声,漫不经心的语气。
贺一航听罢,苦笑,“养妻育儿?当真只是这样吗?我可不认为语芊有那么难养!”
“就是,那贱……那丫头一副贱骨头,又不是什么公主皇后,能花多少钱!”季淑芬死性不改,忍不住插了一句。
结果,遭到贺煜一记冷瞪,再也不敢噤声。
“爷爷这次真被伤得不轻,他老人家今年也已经80了,年纪不小了,你身为孙儿,别跟他怄气,好吗?”贺一航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慰。
贺煜却抬了抬手,深吸一口气,紧抿的薄唇,慢慢启开,终于也轰跑出来,“并非我跟他怄气,我从没想过跟他怄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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