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我一得到消息先跑来跟你说。凌总监,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公司素来经营正当,从不作奸犯科,怎会忽然涉及贩运毒品?你说这是有人嫁祸呢,又或者……”
凌语芊快速抬了抬手,示意他别胡乱猜测,娥眉深锁继续沉思片刻,拨通电话,亲自与船长再确定一遍,然后,带马先生一起去找尚弘历。
听到这个大消息,尚弘历也震惊不已,不过,兴许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吧,他并没像凌语芊那么紧张慌乱,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看着窗口,满面思忖。
“董事长,咱们公司不是一直经营正当生意吗?怎会被查出贩毒?难道是咱们的竞争对手插赃嫁祸?那会是谁?还有,如今被当场抓获,我们能逃脱责任吗?接下来怎么办才好?”凌语芊看着尚弘历,问出马先生刚才那些猜测,整个人依然颤抖哆嗦不已,俏脸也煞白煞白的,仓惶无措,六神无主。
尚弘历定了定神,目不转睛与她定定对望,深深的眸色中,光芒一阵明亮一阵晦暗,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此刻是何作想。
“董事长……”
“别担心,这事,我会跟进,你先回去做事。”
“可是……”凌语芊嘴唇嗫嚅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再多说,对尚弘历深深一鞠,“那我静候董事长的佳音。另外,期间有什么消息,请董事长及时知会我,好吗?”
“嗯,会的。”尚弘历点头,眼见凌语芊转身离去,忽然又把她喊住,“对了,去阿姆斯特丹那批货,本是今天起航的对吧?你先扣住,别出。”
凌语芊一震,回头,困惑不解,“先扣住?为什么?这批货的货期本就推迟了,再不出的话就赶不上规定时间内把货交给客人的,咱们与客人签署的合同上说明了超出约定货期得赔款5。”
“没关系,你照我意思去做就是了。”尚弘历说罢,视线转向电脑屏幕。
凌语芊仍满腹疑惑,但也没再追问,与马先生相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凌总监,既然董事长说了他会处理,你也不用太担心,应该没事的,咱们光明正大,没做过就不会有祸害。”马先生再次安慰凌语芊,比起担心货物,他似乎更担心她,如此年轻,如此娇小的她,承受得住这么沉重的打击吗?
凌语芊对他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与他分别,回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走着走着,碰到褚飞。
褚飞已觉察到凌语芊的异样,迅速走近,询问,“凌姐,你咋了?面色好苍白,哪儿不舒服吗?”
迎着褚飞关切担忧的眼神,凌语芊抿了抿唇,回了他一句自己没事,正好发觉旁边忽然射来一道异常的锋芒,于是顺着看过去,这也才发现,在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
乍见这个女孩,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而且,女孩神态不大好,她是谁?褚飞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他们,吵架了?
凌语芊心中顿生疑惑,但由于心系要事,便也没多加细想,冲女孩点头打了一个招呼,接着与褚飞辞别,继续踏上回办公室的路。
窝在寂静无人的办公室里,凌语芊的心情又恢复了先前的混乱和惊惧,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觉得可怕,最后,跑去了找王塑。
王塑的表情,除了诧异和惊震,还夹杂着另一种特殊的反应,但只是一瞬间,快得凌语芊都来不及捕捉,不过她也没多想,继续追问他事情会怎样发展,能否安然解决,身为负责人的她,会不会有事。
看着无辜可怜的她,王塑甚是心疼,本能地安抚,“你别慌,我想董事长会处理好的,怎么说咱们万尚集团在业界屈指可数,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凌语芊听罢,心中淡定不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紧接着,问起当时跟尚弘历问过的猜测。
谁知,王塑跟尚弘历一样,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只继续叫她放心,如常工作,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听到此,凌语芊自是无话可说,其实,她之所以来找他,是因为实在害怕,需要一个人给她定心丸,素来待她不错的王塑,便是最好的对象。
怀着感激和拜托的心意,她对王塑深深一望,然后,辞别离去。
王塑目送着她,待她走了很久,他脑海依然是她惊慌失措的害怕模样,是那芊芊弱质的倩影,稍会,不由也从办公椅上起来,出门,来到尚弘历的办公室。
若有所思地对着正埋首案上的尚弘历注视片刻,王塑开门见山,语气迟疑地提及事情,“董事长,af038那艘船被扣押的事,我听说了。”
再过两秒后,尚弘历才抬起头来,高深莫测地回了王塑一记凝望,随即伸出手,示意王塑坐下。
王塑领命,屁股刚碰到椅子,继续发话,“去新加坡那条线不是一直很顺利妥当吗?为什么会被查出来?你联系过吕关长没?他怎么说?情况严重不?能不能摆脱?yolanda不会有事吧?”
“你很在意她?”尚弘历总算开口,冷不防地反问了一声,语气耐人寻味。
王塑怔了怔,结结巴巴地解释,“毕竟……她是无辜的。”
呵呵——
尚弘历唇角一扯,嗤笑。
王塑看着他这样的反应,愈加忐忑不安,沉吟数秒后,继续硬着头皮乞求道,“董事长,可以的话希望尽量帮她度过这次难关,就当看在她为公司做出这么多贡献的份上,再说,您如此培养她,也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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