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那些准备提起吊桥的官兵尽数中箭,哨口上的官兵也逃不过弩箭穿喉的命运。
“杀呀……”那陷落的地面之下竟是一条长长的地道,数十人自地道之中飞跃而出,动作利落至极,看来全都是好手。
这些人正是葛家庄之中极其著名的土鼠队队员,每人都是挖崛地道的高手,曾经在与杜洛周交战时出过大力,生擒刀疤三时,也是功不可没。
“杀呀……”护城河不过几丈宽,这些人的动作之快,在城楼之上的众官兵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已冲上吊桥,也有几人被城头的乱箭射死。
“嗖……”那地道中仍有人向城头放箭,对那些极具威胁的哨口施以无情的攻击。
“呜呜呜!”三声急促而又洪亮的号角声响过之后,又是“呜”的一声长啸,这正是有大军大举来犯的信号。
“杀呀!”那三名信使精神大振,自水中跃出的几十名杀手,全身尽湿,但那几颗用油纸包好的火器却威猛无伦,只炸得众官兵血肉横飞,慌乱之中,哪还有人想到关上城门?
火器正是陶弘景所制的轰天雷,只是数量有限,但仅凭这此轰天雷就足够让敌人胆寒心裂。
水中的人乃是由飞鹰队队长苍鹰所率,这些人全都是身经百战的杀手,虽然会合起来,也只不过百余人,但却足以抵抗十倍以上的敌人,更何况他们的任务只是控制城门。
马蹄之声震响,显然是元融和候景诸将闻声飞马赶来。
“啊……啊……”远处的杀喊之声如潮水般淹至,城楼上更见到有三骑领先如疾电一般冲向城门口。
最快的却是一匹乌黑如炭的健马,马背之人身披软银甲,手持长长的斩马刀,如舞于云端的神将。
乌马之左为一匹洁白如雪的白马,也是马速如风,马背之人同样手持一柄长长的斩马刀,另一匹健马却是枣红色的,马背之人乃是一个老者,手持一根槟铁大棍,转眼间就进入了众官兵的射程之内。
“嗖……”万箭齐发,欲将来敌三人三骑尽数射杀。
“杀呀……”远处的喊杀之声依然如潮水般涌来,如海啸般惊心动魄,成千上万的马蹄声只震得山摇地动。
三匹健马竟在箭雨之中穿行自如,根本就不畏箭矢之利。
箭雨一近三人之身,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所挡,纷纷坠落。
苍鹰所领的飞鹰队与土鼠队纵横于城门口,使那些拥挤的官兵手忙脚乱,更没有人敢乱放箭矢,因为他们所射中的多半是自己人。
那三名信使和土鼠队的兄弟死守城门,任何靠近城门的官兵全都斩杀,他们绝对不能离开这里,如果被官兵关上城门,那他们唯有作困兽之斗了。
“起吊桥!”城头之人骇然疾呼,他们终于认出了来者是什么人。
那匹最先奔到的黑马背上之人乃是葛家军中的齐王蔡风,只要认出了蔡风,其他人不用看也知道,今日之敌是如何凶猛。因此,官兵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升起吊桥。
地道之中众神箭手所持之箭不断射出,但却无法阻住官兵提升吊桥。
土鼠队的兄弟们大急,若想攻上城头,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虽然可守住城门,但却没有能力冲上城楼。
吊桥缓缓升起,那三名信使飞身冲上吊桥,挥刀奋力斩击铁链。
“当当……”一切都无济于事,刀身全都断裂。
“呀……”那名本已受伤的信使一个未注意,竟被一支利箭贯穿头顶,身子顺着已成斜坡的吊桥滚入城门之中。
“十二!”剩下的两名信使心下一痛,杀机狂升,手中的碎刀如满天花雨般直飞上楼,但却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呀!”一声官兵被箭贯喉而过,翻落吊桥如滚地葫芦般滚入城门内。
苍鹰也大惊,吊桥一起,他们就成了困兽之斗,与外援隔离,到时唯有死路一条。他们不怕,但如此死亡,似乎有些不值得。
“兄弟们,杀上去!”苍鹰一声令下,当先向城楼之上冲杀,一切都顾不了,他不能让吊桥升起,哪怕是自己身死,只要能放下吊桥,也算是值得了。
“轰!”又是一颗轰天雷炸响,巨大的冲击力,只让那些官兵惨叫不迭,死伤无数,由于官兵太过密集,这一炸之下,那可就极为可怕了。
人阵稍松,这颗轰天雷使官兵的攻势一松,露出一道缺口。
“上呀!”苍鹰当先翻身向墙头上跃去,更有十余名飞鹰队兄弟紧跟而上,这些人全都已经豁出去了。
“嗖!”苍鹰只感风声一紧,虽然在喧闹和惊呼声中,他依然捕捉到了来箭的声音,他以最快的速度挥刀后斩,却斩空了。
“呀!”一声惨叫来自他身前的一名飞鹰队兄弟,在此同时,他感到腰一痛一凉,身子禁不住翻落墙头。
那支劲箭竟比声音更快,快得连痛感都没有这一箭来得快。
这一箭自苍鹰后腰射入,穿过小腹又刺入他前面一名飞鹰队兄弟的胸膛。
这是什么箭?这是怎样的力道?苍鹰心中仍然想着。
“队长!”一名飞鹰队兄弟接住了苍鹰落下的身躯,但在同时,他挨了两刀。
这些攻来的兵刃根本没有任何规律,更无程序可讲,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死上一百次。
苍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再坠,因为抱住他的那名兄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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