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不知道从哪里猛然跳了出来,“少爷,我要说你了,人家姑娘家家这么主动,你要是再不答应,就太伤人心了吧!”
方若宇:“伤心什么伤心,我和这位大姐压根不认识好嘛。”
艳俗大姐往旁边院中的大坑看去,连声道:“等等官人,我们好像并不是不认识!你看那里,是我弄出来的。”
方若宇一惊,再次看了看那位大姐。
虽说大姐长相奇葩了一些,但是说话的风度和气质都不像寻常妇人,方若宇顿时明白了。
他看了一眼来福,伸手快速拉过艳俗大姐道:“来福,这里没你啥事了,我要和这位姑娘商量些事,你赶紧出去。”
来福一副“早就猜透你了”的表情,立即露出一抹偷笑。
方若宇:这小子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我能和这个壮汉有什么私情?
这位壮汉可是我两个粗,来福,你就这么不相信少爷我的眼神?
不过这时候最主要的不是计较这个,方若宇便没有辩解,待到来福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后,方若宇才重新审视起艳俗大姐来。
说这位大姐艳俗那还是看得起她了,实际上她和女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试问连女人都不是,何谈艳俗。
见已经没有了旁人,方若宇也就不再耍滑,顿时端成一副心有城府的成熟风度,看了看身边的壮汉一眼。
旋即,他冷声道:“你看那处大坑。”
壮汉大姐连忙顺着方若宇指的方向看去,她有些纳闷,那处除了大坑,其他的啥都没有。
方若宇也是料到对方不明所以,又问:“你可看到了什么?”
壮汉大姐:“吾……不曾看到什么。”
方若宇暗自摇头叹息,随即道:“那处原本有陪伴我长大的一颗桃树,然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壮汉大姐:“……”
方若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那你再看看那个深坑里的东西。”
壮汉大姐挑眉看去,“诶,道友家中竟然有如此神通?这可是人祖山的根基镇山骨,此镇山骨乃九蟠深海之物,所以长得形似王八,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那是远古神兽。”
方若宇顿时怒了,“你还知道这是镇山骨。”
你丫的既然说是你弄出来的这个大坑,那就说明这个王八是你弄出来的,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想从我的院墙翻出去。
方若宇控制了自己的心神,咬牙道:“那里原本什么都没有,现在有了。”
方若宇说完,壮汉大姐露出了一抹歉疚的神情。
还未结束,方若宇又指了指深坑后面的那处厢房,“你知道那间厢房为何在那里?”
壮汉大姐纳闷了片刻,随后犹豫道:“难道……也是因为吾?”
方若宇冷哼了一声,“你猜的没错。”
壮汉大姐:“莫不是燮之砸下的这个大坑生了变数,让你这院中多了一间厢房?那道友可否告知燮之,厢房原址是何摆设?可否贵重?需要赔钱否?”
方若宇一听那个壮汉自称榭之,便以为是什么姑娘家的花名,却不料面前的人正是之前在破庙中被众人怂恿变成女人的北蟠老祖。
方若宇满脸怒光,“赔钱什么赔钱,我跟你说,那地方本来是家丁值夜的地方,现在……是你的禁锢之地了。”
此话一出,方若宇便上手一把抓住北蟠的胳膊,北蟠闻之色变,顿时露出惊慌的神情。
北蟠老祖:“官人且慢,奴家没有法力,官人弄的吾好生疼。”
方若宇:“给你脸不要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越墙行偷窃之事,这属于我方家私事,就算你叫到外面去也没人帮你,你尽早给我闭上嘴。”
北蟠老祖:“幸了个怪哉,我北蟠起垄老祖什么时候受过此等冤枉,我告诉你,你讲话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要是不拿出证据,我……我我我就让你娶我。”
方若宇一听,竟莫名觉得有些难办。
现在虽然各城有许多外城的人影响了众人的行为举止,致使大家都比较外化,但是男女之事确实比较腌臜,要是到时候这个什么什么榭之,什么什么骑龙的赖上他让他娶她可就惨了。
这人这么壮,虽然打的过,可是任务很艰辛啊。
方若宇权衡利弊,最终迅速抽出自己的手臂,做出一副男女有别的架势,“我敬你是条汉子,那我再问你一句,你走还是不走。”
北蟠老祖眼神打了个转,这不能走啊,要是走了,还怎么试探。
现在大家伙好不容易利用法力找到了这处可疑的地方,又让摩珂萨来试探过了,唯一和那件事情有关系的也就只有这一个人了,所以要是就这么走了的话,他们岂不是白费这么多功夫?
北蟠老祖似乎看出方若宇誓死不会娶她的决心,立即拿定主意,“官人,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洞房花烛时,要不你把我关进那个小厢房吧,正好我有些正事要说与你听,官人请跟我来。”
方若宇:“我去,你这大姐还有没有节操?”
北蟠老祖:“节操是什么玩意儿?能吃吗?”
方若宇揉了揉眉心,“我明白了了。”
北蟠:“?”
方若宇立即往后一跳,伸出一只手指着面前的壮汉:“你盗窃不成是想讹上我了,我告诉你,我方若宇有头有脸,在整个都城都是各大小姐追捧的美男子,你要想得到我,除非能打败都城所有的世家修道之人。”
北蟠老祖原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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