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皇看来。
这四大圣使之所以在教廷内有如此尊崇的地位。
最根本的原因,那便是他们常人难以揣测的恐怖实力。
他们举手抬足,都是常人眼中的神。
可以说,神王不出现,他们几乎算是最强的高手了。
以四大圣使同行联手的实力,在炎黄,除非那些传说中的秘境之主出手,并且还需要合围围剿。
否则的话,几乎绝不可能连灵魂之火都熄灭而导致彻底的陨落。
区区一个林宇,一个在他看来并不如何的炎黄土著武者,凭什么以一人之力斩杀四大圣使?
这,绝对是个假消息。
“教皇冕下,对这个消息,我本人也是持怀疑态度,不过,那个叫林宇的炎黄武者亲口承认了,而且……而且……”
话说到半截,主教抬头悄悄地看了一眼教皇的脸色。
他闭上了嘴巴,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教皇的反应。
“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此时的教皇,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祥和之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到骨子里的暴戾。
“而且,林宇还放出话来,要来西方走一趟,还要亲自到我们梵蒂冈来看一看。”
主教小心翼翼地说道,脑袋低垂的更厉害了。
听到这话,就连教皇都忍不住怒声斥道:“狂妄!”
“这个狂妄无知的炎黄土著,他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太狂妄了,竟然敢来这里挑衅……”
教皇气哼哼地自言自语着,手中的十字权杖在地面狠狠地顿了两下。
作为梵蒂冈的教皇,他从未如此恼怒过。
一个炎黄武者,居然敢口出狂言,还要来梵蒂冈看一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口闷气,憋在他的心头。
看到教皇如此失态,主教的脑袋低垂的更厉害了。
在这个时候,他都不敢抬头去看。
唯恐自己的动作,不小心惹怒了教皇。
要知道,在俗世的教权中,教皇拥有着无上的权威。
过了好一会儿,教皇的怒气才渐渐消散。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愈发的冷冽摄人。
“依你看,那个炎黄土著是逞口舌之利,还是真有胆子来?”
听到这个问题,主教心头左右为难。
“这个,这个……”
他吞吞吐吐,无法回答。
“哼,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个炎黄人能够杀死四大圣使吧?”
教皇冷哼一声,慢悠悠地问道。
不等主教回答,他自顾自继续说道:“呵呵,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那个林宇之所以承认自己杀了四大圣使,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
“就凭他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对四大圣使产生任何的威胁,他这么说,一是为了给真正的凶手提供掩护,二是为了借此打击我们教廷的士气。”
说到此处,教皇的嘴角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无耻的炎黄人,手段如此的卑鄙,竟然想用四大圣使的死来破坏我们梵蒂冈的威望,这种心思,简直太歹毒了。”
咔咔……
关节爆响声,在大教堂内回荡着。
十字权杖上,绽放出一缕缕圣洁的光芒。
显然,此刻的教皇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不敢来,他绝对不敢来梵蒂冈,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来到了这里,将会永远永远失去一切,万能而仁慈的主,会惩罚他的。”
说着话,教皇的左手在胸前比划着。
他的脑袋,微微扬起。
仿佛,在感受着主的召唤。
“那些该死的东方土著,该死的异教徒,他们迟早会下地狱,会被烈火烧成灰烬。”
恶狠狠的声音,在四周萦绕着。
教皇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些狰狞。
“那个叫林宇的炎黄土著不敢来,绝对不敢来这里,该死的炎黄土著,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
东欧平原,林宇慢悠悠地向前走着。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游山玩水的旅客。
他什么都没带,甚至连起码的背包都没有。
身上,穿着一件休闲服。
走在路上,悠哉乐哉。
自从踏入西方之境后,他便感觉到这一片天地的不同之处。
天地本源意识,被莫名的力量牢牢压制。
那种力量,来源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众人。
“信仰,这是信仰的力量!”
林宇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
他好像在沉思着什么,眉头紧锁着。
“故圣人无常,信仰迷世……”
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些天外来客还真是厉害,怪不得当初的一场生死决战会陨落那么多的强者,他们利用信仰的力量,居然能够压制天地的本源意识,这种能力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林宇喃喃呓语着,眉头越皱越紧。
作为渡世之人、天地宠儿,他与整个天地的联系超乎常人。
两者的意识,仿佛在同一个频率上,能够相互沟通。
在他眼里,这一片天地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体。
如今,这个生命体已经病入膏肓。
就像是垂死的病人,奄奄一息。
而他,则是唯一的生机所在。
或许,这就是渡世之人、天地宠儿本应担负的责任。
这种感觉,朦朦胧胧。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一种错觉,还是一种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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