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斯遇的眼中,这不过就是一个会仗势欺人的小混混罢了,远远没有村民描述的那么穷凶极恶。
甚至在资料中,周淮有一次打伤了一个普通的村民,害怕会被警察带走,还表面做出一副嚣张的模样,实则双腿发软的付了医药费。
试问,这样一个胆小怕事又死要面子的小混混,最多就是仗势欺人,怎么敢这么的动手杀人?
傅斯遇的手极有规律的敲击在桌面上,一脸凝重的看着手中的文件,蓦然开口道,“根据资料显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八点至九点左右,而那时间段周淮在一家酒馆喝酒,有证据吗?”
李虎一脸坦然道,“您也不看看我是谁,当然有证据了,而且还是人证,就在外面等着呢。”
说罢,李虎便出去将人带了进来。
来者是一个略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傅斯遇皱眉看着男人,这男人正是那批周家村的村民。
只是,之前傅斯遇问案发那天谁能证明周淮在周杨家的时候,这男人并没有站出来。
看到傅斯遇的眼神,男人猜到他这是认出了自己,略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你能证明案发这段时间,周淮并不在案发现场?”傅斯遇开口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一脸嬉皮笑脸的说道,“对啊,那天晚上,周杨和周淮就在我们酒馆喝酒,这两张面孔在我们村里谁不知道,我当然记忆深刻。”
说罢,男人便将当日的过程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大约七点,周淮便勾着周杨的肩膀,哥俩好走了进来。
“老板,给我们来两瓶啤酒,再来几个下酒菜。”
周淮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笑意,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平时那么冲了。
看到是这两兄弟过来了,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知自己这晚上的生意是做不成了。
要知道,这兄弟在整个周家村甚至在别的村子里都是出名的,他们要是铁了心吃霸王餐,谁敢跑过去要钱?
老板心里虽然难过的要死,却只能装出一脸笑意的上前服务,“好咧,你们两位稍等一会儿。”
于是,周淮便拉着周杨随着的坐在楼下的餐桌上,为了怕两兄弟闹事,老板特意留在楼下,默默地监督他们的一举一动。
听到这里,李虎默默地擦了擦脸上的虚汗,不得不说,这两兄弟做人做到这种份上,简直无比失败。
不多时,服务员便端了小酒小菜跑了过来,一端上桌子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周杨一条腿翘在桌子上,一脸不满道,“这是什么服务态度,怪不得没人过来。”
老板一听这话,怒气上涌,看到那兄弟两的表情,只能默默的将怒意忍了下去。
算了,他打不过那两兄弟。
周淮和周杨不知道讨论到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丝毫不顾忌有其他客人在场,整个楼下一直充斥着他们的笑声。
突然,他们隔壁桌的一个客人似乎是酒喝多了,猛的拍了一张桌子,“笑屁啊,怎么不笑死过去。”
周杨立刻将手中的酒杯砸了过去,“你特么是谁啊,谁给你的胆量来骂我们?”
隔壁桌的男人一脸通红回骂,“能不能有点素质,神经病啊。”
眼见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老板一脸痛苦的捂脸,心中无比祈祷他们能够休战。
“算了周杨,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他们计较。”周淮一脸平静的拉了拉周杨的衣服。
却不想,周杨猛的一个巴掌扇到了那男人的脸上,“你今天不道歉,我是不会到过你的。”
与男人同桌的朋友立刻拉住了他,示意他别冲动,可是酒意上头的男人丝毫没有理智。
于是,双方真的打了起来。
哪怕过去了几年,老板还是心有余悸,他脸上划过一丝愤怒,“傅长官,你说说我这不是飞来横祸吗?我好好的就是一个开小饭馆,怎么还摊上这事了。”
虽然他千遍万遍的祈祷,可是他们还是打起来了,差点把他的小饭馆给砸了。
那天晚上,一直闹腾到将近十点多钟。
经过双方的交谈,老板也不想事情闹大,于是便没有报警,只能对着一地的狼藉,默默的擦眼泪。
那一天晚上,他损失重大,自然记忆深刻,直到现在想起来,还隐隐的肉痛。
傅斯遇皱眉,“既然你明知道周淮不是凶手,你为什么不出来做证人,宁愿眼睁睁的看着周淮含冤而死?”
那中年男人一张堆满肥肉脸皱成了一团,理所当然道,“长官,您为我想想,就因为他们兄弟两,我那天晚上损失了多少钱,我又不是有病,他被判处枪毙,我不上去踩两脚就不错了,还给他作证人?”
“不是我说,您看我们村里几乎有十几位能够给周淮做不在场证明,你看有谁愿意去?我们巴不得他们兄弟一个不剩才好,我们村就是被他们两个败坏了名声。”
男人一脸鄙夷,却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周淮,结果周杨又搅得他们村不得安宁。
傅斯遇点了点头,心中了然,要不是这次李虎把当年的事情扒出来,恐怕这男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主动出来做周淮的证人。
“那你知道当年那个杀人案是什么情况吗?”傅斯遇继续问道,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我哪知道这种晦气的事情,摊上这种事情,大家都避之不及,谁还愿意主动扑上去找麻烦,我又不嫌自己的命长。”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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