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在皇宫里待了这么多年,所以我知道皇宫禁卫军们的换岗时间和巡逻时间!”汪航远负手而立,宝蓝色的长袍中闪过一丝冰凉的光芒,“你若是不愿意,尽可以不去!”
“呵……”俏娘自嘲的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她在主子心里什么都不是,她的劝告主子又怎么会听到耳中!她摇摇头,恭敬的退下,“属下这就去。”
俏娘去了二楼通知琴瑟。
琴瑟也是他们里面的元老级人物,她要出门了,春风楼自然要交给琴瑟暂管。
“俏娘要去哪里?”
主子既然已经准备行动了,那么她们本部人员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更别说是琴瑟这样的元老级的人,她没有隐瞒的就把所有的事情和琴瑟说了,随即和琴瑟道,“我不在的这两天春风楼就交给你暂管了,继续注意着春风楼周边有没有可疑的人,若是有先抓起来再说。还有……”俏娘指了指徐粉黛的房间,压低声音道,“看好了她,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放心。”
俏娘说完也没有收拾东西就离开了春风楼。
房间中。
徐粉黛正呆呆的坐在铜镜前,她抚着自己已经结痂的脸颊,脸颊上那个深深的红色大x让她几乎没办法抬起头来,她长发披散,拼命的抓住右侧的头发要用头发把脸颊上的伤痕遮住,可那伤痕实在是太大,头发遮住了半张脸才能遮住那伤痕。
她的右臂已经彻彻底底的废了,她用左手握住右手放在眼前,这近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每天都要观察一下自己的手臂,刚开始的苍白失色,到现在的几乎已经全然没有人的颜色,她眸子里的恨意越来越深,越来越浓烈。
“嗯……”
一股子剧烈的疼痛从脚底板传出来,她疼的闷哼一声,脸色陡然惨白一片。她痛的蜷缩起身子,用左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脚腕,过了几乎一刻钟这疼痛才微微缓和。
等疼痛过后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人色,头上冷汗涔涔,长发几乎都被汗湿。
徐粉黛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疼痛已经有半个月了,有时候两天隔一次的疼,有时候三天,而疼痛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刚开始的一瞬间,到现在已经延伸到了一刻钟的时间。刚开始她还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她猜到了,也许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一眼瞧见琴瑟鄙夷厌恶的眼神。强忍下心中的羞愤,徐粉黛放低了姿态,祈求的道,“琴瑟姑娘……你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回来,我好想生病了。”
琴瑟眉头一挑,双臂抱着肩头冷冷的看着徐粉黛,“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给我消停一点!”
“我真的是身体不舒服!”徐粉黛咬着唇,低声道,“琴瑟姑娘,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半个月之前脚底心就一阵一阵的疼痛,现在疼的越来越厉害了……我被折磨的几乎要死了,求求你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好不好?我真的没想逃出去,春风楼的守卫这么多,我也不可能逃出去,求求你给我找个大夫来,我真的疼的要死了……”
琴瑟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这会儿的徐粉黛的确是面无人色,脸色惨白。
她心下思忖,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
可她身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问题?半个月之前……琴瑟的心猛地一跳。
忽然就想起一件一直被放在心里的事情来,当时徐粉黛被救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既然姑娘去让人把徐粉黛给抓走了就肯定是看到了她的纸条,而且她和姑娘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姑娘不可能不认识她的字。姑娘脑子这么聪明,怎么会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联想起来,既然她想到了,又为什么主子这么顺利的救出了徐粉黛。
还有那个楚离,楚离能为了姑娘和楚王爷断绝父子关系,又怎么会留下一个为止的隐患放在那里?!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再看看徐粉黛惨白的脸色,她心里升起一股子异样的感觉来。
徐粉黛被琴瑟的眼神看得直发毛,“琴瑟姑娘……”
琴瑟眸子一闪,冷冷的拒绝,“别想耍花样,你的什么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房间里,要不然有的你好受的!”她打开房门,一把把徐粉黛推进屋子里,重重的把房门关上。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小丫鬟出现在走廊中。
这个小丫头是伺候徐粉黛的丫头。琴瑟对小丫头招招手,小丫头赶紧小跑着过来。
“看着徐粉黛,不能让她踏出房门半步,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理会!”
小丫头低眉顺眼的立在门边,“是。”
屋里的徐粉黛已经大叫出声,“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是真的生病了,不是找借口!你们放我出去啊!”
小丫头“啊”了一声,“琴瑟姑娘,要不要给殷红姑娘请个大夫回来?!”
琴瑟冷哼一声,目光森冷的瞧着小丫头,小丫头接触到她可怕的眼神,激灵灵的打个寒颤,什么都不敢说了。
“好好的看着她!她这是想逃跑的计谋!”
“奴婢知道了。”
小丫头应了一声,果然对徐粉黛的叫喊声再也不做任何的反应。琴瑟满意的点点头,下了阁楼。
所有的隐患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下来的,而琴瑟此时的举动也为她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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