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辛玉莲还真是看上自己了,想把他跟女儿撮合在一块。一想到那个飞扬跋扈、娇惯任性的大小姐,他就从内心发堵,别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就是皇帝的女儿再倒贴自己一座城池他也不要。
他薛家良可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既然他要了宋鸽,就要对她负责任,何况,那个丫头对自己是真心的好。
想到这里,他拿过手机,还是忍不住给宋鸽发了一条短信:睡了?我明天一早回省城,
给她发完短信后,薛家良就放下手机,他根本没指望她回信。
哪知,宋鸽就像时刻盼着他的消息一样,很快回道:睡了,但没睡着。
薛家良听到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宋鸽的短信,一时间,竟然感觉有好多话,但却不知该怎么说。
这时,宋鸽又来了一条短信:太晚了,你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薛家良感觉宋鸽还是个不错的姑娘,心地单纯、善良,尽管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李克群利用,但李克群毕竟是她哥。
他回道:李克群满意吗?
宋鸽:那两口子,晚上就出去接受别人的祝贺去了,我懒得理他们。
薛家良从这条短信中,仿佛看到了她冷着小脸,撅着嘴的神情。就回道:正常。不说他们了,等我学习结束,商量一下咱们的事。
宋鸽接到薛家良这条短信后,心儿就腾腾地跳个不停,激动得眼泪就流了出来。
薛家良见她久也不回信息,问道:怎不说话?
宋鸽:商量什么事?
薛家良:咱俩的事。双方家人在一起坐坐,我安排。但是不许那两口子来,就是来了我也把他们踹出去。
宋鸽含着眼泪噗嗤笑了:你还记恨他们?他们毕竟是我的哥嫂。
薛家良: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就这么一个条件,我们结婚那一天,让他们有多远就躲多远。
宋鸽:你真的要跟我结婚?
薛家良:废话!
宋鸽:薛大哥,我太激动了!
薛家良:丫头,这个称呼以后要改改了。
宋鸽:老公……
薛家良:这就对了。
宋鸽:我是不是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了?
薛家良:可以。
宋鸽:我要是睡不着怎么办?
薛家良:撞墙。
宋鸽:我想见你。
薛家良:太晚了,我明天还要早起。
宋鸽:好,那就饶了你。
薛家良一看她这话,差点鼻血没流出来,你一个小丫头,而且还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小女人,还敢说这话?他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给她点颜色看看但的确太晚了,如果她半夜出来,势必会让家人对他薛家良有看法。
他克制着自己,回道:挑衅?
宋鸽:怎么着?
薛家良:等我回来收拾死你!
宋鸽:我现在就不想活了。
薛家良的血又是往头上一涌,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个家伙都暴怒了,他仍然压抑着冲动,回道:睡吧,太晚了。
宋鸽:好。
半天,薛家良才平息心中的那股邪火。
他突然想起白瑞德要红薯的事,自己因为忙,把这事交给段成的司机了。想到这里,他不顾时间很晚,就给段成司机发了信息,问红薯的事办了没有,另外,明天是不是他送自己回省城?
段成司机回道:红薯已买。放小焦车上了。他去送您。
小焦,就是纪委给他开车的司机,市委办焦主任的侄子。这次,焦主任被调到了人大任第一副主任,段成接替主任一职。
侯明在一点点地更换新鲜血液,无论是政府还是市委机关,父子、叔侄、兄弟,等等,这些裙带关系很多,侯明已经明确在会上表示,亲属不许扎堆在一个单位工作。所以,他这次有意识地在调整这种关系。要么你走,要么他走。
回到培训班,薛家良一连几天都在有意躲着辛玉莲。
辛玉莲也看出薛家良在躲着她,但是她以为薛家良是不好意思,就没在意。
白瑞德回来上课了,他有些憔悴。
薛家良从平水回来的当天,就给白瑞德打电话,告诉他红薯带来了,问他在哪个医院,他给送过去。白瑞德没有让薛家良来,他开车取走了红薯,他告诉薛家良,妈妈不愿见任何人。
薛家良理解。
白瑞德又换了一身衣服,一件厚料带翻毛领子的驼色大衣,一条进口牛仔裤,脚上一双棕色皮鞋。
薛家良说:“你快赶上模特了。”
白瑞德说:“这几天我有点感冒,正赶上降温。”
薛家良说:“我求你个事,一监有关系吗?”
“你想干嘛?”
“我想去看个老领导,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探视时间,咱们天天课程安排的这么满,中午时间又短,只能托托关系,晚上去看了。”
白瑞德说:“是那天视频上播的那个人吗?”
薛家良摇摇头。
白瑞德说:“告诉我叫什么?我找找人,试试。”
薛家良就告诉了他赵志华的名字。
看赵志华,是他这次来省城学习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早就被他例入其中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瑞德告诉薛家良,今天晚上可以去探监。
下午上课的时候,辛玉莲凑到薛家良跟前,说道:“小薛,晚上有个聚会,我想请你一块出席。”
薛家良说道:“辛书记,真对不起,我已经跟朋友约好了。”
辛玉莲说:“可以带你的朋友一起来。”
喜欢薛家良履职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