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冷彻听着那奇怪而熟悉的声音,急忙悄悄的翻身下床。
沿着宫殿的内走廊走了大约十丈的距离,听觉灵敏的冷彻就发现了声音传出的房间。他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催动蟒瞳,透过封闭得非常严实的窗户,悄无声息的向里窥视。房间里虽然没有明亮的光线照射到窗户的外面,但里面却亮如白昼。明亮的夜光石光芒下,一幕不堪入目却又带着强烈视觉冲击力的情景让冷彻蟒血躁动,呼吸瞬间有些不畅。
那一男一女冷彻虽然不认识,但三天前他在昏迷中曾经听过他们的说话声。
那名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是陈福禄的三夫人妙翠桃,而在她身后正在挥霍年轻的荷尔蒙,一脸沉醉的大笔写意的男子却是陈福禄的亲侄子陈宽。
“我晕!婶子竟然与亲侄子在一起昏天黑地,亲侄子竟然给大伯的头上扣上一顶西瓜帽,这也太奇葩了吧?”冷彻的表情瞬间石化。
“宽儿,我怀了你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那老东西还以为是他的呢,瞧他高兴的那个样,真是傻了吧唧的。嘻嘻嘻……”妙翠桃笑得很是开心。
“三婶,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陈家的财产还不都是我们的?哈哈哈!”陈宽无耻的笑道。
“宽儿,你轻一点。我珠胎暗结刚刚两个月,你别把我们的孩子整没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们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是修神者,不会出什么问题的。”陈宽托住那盈盈一握,丝毫也没收敛。
“真是一对狗男女!不过这三夫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堪称完美!”冷彻虽然心中暗骂,但那双能明察秋毫的邪蟒之瞳却一直锁定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津津有味,蟒血沸腾。他年仅二十岁,正在血气方刚之时,又深谙此道,眼前的这一幕自然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我明白了!他们之所以会选择靠近我的房间做这苟且之事,就是因为他们觉得我尚在昏迷之中,不会听见任何动静。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不但能听见,而且能看见,哈哈哈!”
冷彻心中暗笑,明明看得已经够清晰的了,却不由自主的向窗台靠近,似乎要将一双蟒瞳伸进窗户对面去。
“咔嚓!”
正在此时,一声脆响突兀的响起,在这暗夜里更显得格外刺耳。房间里的两人吓了一跳,动作戛然而止。陈宽突然受到惊吓,立刻泄了气,熄了火,偃旗息鼓。两道身影骤然分开,抓起一旁的衣服慌乱的穿起来。
“我晕!悲剧了,我竟然踩碎了地上的一个小玉瓶!”冷彻急忙用手将脚掌上的碎玉屑掸掉,然后抽身而退,返回房间,闭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假装尚在昏迷之中。
须臾,穿戴整齐的妙翠桃和陈宽推门走了进来,四道犀利的目光聚焦在呈现原始状态的冷彻身上。
“宽儿,我刚才看到那只被踩碎的小玉瓶了,窗外一定有人在偷听,甚至用某种方法偷看。如果你大伯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死定了!”妙翠桃一脸紧张的说道。
“三婶,我刚才查探了一下,附近数千丈之内根本就没有人。大伯那老东西此刻也没闲着,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是这小子?”陈宽的目光盯着冷彻,一脸奇怪的说道。
“宽儿,这怎么可能?张神医三天前给他看过了,说这小子伤得很重,怎么会那么快醒来?如果他醒了,为什么不穿上衣服?”
“三婶,也许是他来不及穿上衣服呢?”陈宽俯身看了看冷彻的两只脚掌,发觉不但没有被玉石碎片切割的痕迹,而且就连一丝玉屑也没有,但依旧对冷彻一脸的怀疑。
“宽儿,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很好办,试一试就知道。”妙翠桃突然坐在床边,伸出纤纤玉手,用长长的指甲在冷彻的脚心上划动着。
“我去!”
冷彻顿觉奇痒无比,急忙紧守心神,努力让自己变得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妙翠桃见冷彻一动不动,并没有死心。接着伸出食指在冷彻的仙躯上不停的画着圈圈,向前推进,直达冷彻的过人之处,然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我次奥!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冷彻顿觉有一只纤纤玉手在他的心尖上擦过,接着似乎有一万只蚂蚁从心头向四面八方爬行,那种滋味简直无法忍受。幸亏他元神强大,定力深厚,才没有出现一丝的波动。
“宽儿,站在窗外的那个人绝对不是这个小子。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老娘的魔手攻击之下还能如此无动于衷,除非是个死人或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妙翠桃收回玉手,一脸自信的说道。
“三婶,话虽如此,但侄儿觉得这小子很古怪,不如现在用手把他捂死一了百了!”
“宽儿,这绝对不行。你大伯的修为虽然只是个半步真神,但他一定能发现这小子是被捂死的。”妙翠桃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盯着冷彻的过人之处,心里很是舍不得。
陈宽自然也发现了妙翠桃的目光所至,心里顿时打翻了醋罐子,有些不悦的问道:“三婶,你是不是看上了这小子的过人之处?”
“呸!老娘都怀上你的孩子了,怎么会看上这个不死不活的小子?”妙翠桃轻啐一口,口不应心的说道。
“三婶,既然你对这小子没有动心,我们又不能杀他,不如今晚把他丢出陈府,让他自生自灭。这城中夜半之时经常有妖物和鬼魅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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