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喜欢的女人,我只是不想失去她。”他的声音有些发虚,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如今你再追究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重要的是要查出到底是谁带走她的,带走她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不到父亲竟是如此痴情之人。”洛樱叹息一声,明知故问道:“那姬夫人失踪多久了?”
洛熙平痛心疾首,眼中含泪道:“就在除夕的前一天晚上我才发现的,樱儿,为父一直没敢跟你提起,也是不想让你多想,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你被牵扯进了太后和皇帝之间的争斗,为父实在怕到时候会有人利用这件事来胁迫你,还有……”
“还有什么?”
“哦……没……没什么了。”
他差点就要连同花家血案一起说出来了,到最后,还是选择了隐瞒,他偷藏元蓁尸身之事还可以冠以情深之由,可是花家血案就不同了。
一旦说出口,他父亲的形象在瞬间崩塌,而且那些财宝并没有少,可见那些人并不是冲着花家血案和财宝来的,在发现元蓁失踪之后,那些财宝他都已经秘密转移了。
洛樱见他欲言又止,满脸心虚难堪的样子,也猜到他想要隐瞒的是什么,她心中一声冷笑,并没有揭穿他,只是用一种束手无策的眼神看着他:“事情过了这么久,就算有线索怕也是断了,想要查,很难。”
“若不难,我也不会开口跟你说了,不过,我思来想去,还有一个人对元蓁很感兴趣。”
“谁?”
“镇国公卫谦。”
“他?”
“对,就是他,当年他也痴恋着元蓁,我甚至怀疑锁心钥和月下桃花图都是他盗走的。”
“……”
洛樱默默无语,这镇国公黑锅背的,唉……
“不过,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我派人查了他这么久,一点证据也没找到。”
“……”
当然找不到证据,锁心钥是卫元极盗走的,镇国公未必知道,而娘亲是她带走的,与镇国公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月下桃下图的失踪,应该也不会和镇国公有什么关系。
“所以,樱儿,就看你的了。”
“看我的?”
“卫元极已经从大理寺监牢放了出来,你可以利用他接近镇国公,到时侯再借机行事,说不定能打探到什么。”
“……”洛樱皱皱眉,无奈的敷衍了一个字,“好。”
……
夜深人静,天空悬着一轮冷月,月色淡白,倾洒下来,寒浸浸的。
忙了一天实在累了,洛樱沾了枕头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一个惊醒,正要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匕首,就听到了沈无双的声音。
“娘亲,娘亲……”
洛樱听他的声音就不对,不像平日里软糯稚嫩的童音,虽然还是奶声奶气,却很阴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声音,她起身一看,透过倾洒进来的月色,就看到他像是失了魂一样,朝着自己的床边走来。
“娘亲,娘亲……”
他又轻幽幽的唤了两声。
“无……”
她刚想唤出他的名字,忽然掩了口,瞧他这样一定是梦游了,听说不能叫醒梦游中的人,她从床上跳了下去,生怕惊动他,连鞋子也没有穿。
走到她面前,她小心翼翼的试着牵上了他的手,他好像没有抗拒,任由她握着,她想带他回套间暖阁睡觉,他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愿意回头。
“娘亲,我要娘亲,娘亲,你不要离开无双……”
他站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
洛樱奇怪的看着他,自从接了无双回来,从来没见过他梦游,在烈焰门也没听瑟瑟说他会梦游,没想到这孩子竟有梦游之症?
他是想他的娘亲了吗?
一定是的。
她缓缓的弯下腰,正想轻轻的将他抱起来,忽然耳朵一动,听到屋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声音很细微,可长期征战沙场训练出了一种特别敏锐的感官和洞察力。
难道是曦夫人和郑嫔觉得报复的还不够,又派人来刺杀她了?
她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赶紧抱起了沈无双,回到床边拿了匕首,然后将枕头放进锦褥里,做出有人在里面睡觉的样子,做完一切,她又悄悄光着脚抱着沈无双离开了房间,刚出房间门,就看到阿凉走了过来,她也察觉了不对。
二人对视一眼,就近在暗处躲藏起来,屏住呼吸透过门缝朝里头看,忽然听到轻微的吱呀声,然后就有个黑影从窗户外跳了进来,接着,又跳进来一个黑影。
先进来的那个黑影蹑手蹑脚走到了床边,举起手里的刀就朝着床上砍去,刀砍入锦褥才发觉不对,掀开被子一看,哪里有人,砍的就是一个枕头。
那黑影一惊,骂了一声:“日他奶奶的,上当了!”
手一挥,就要招呼那个黑影一起离开,这时,轰的一声,大门被阿凉一脚踹开,还没等黑影反应过来,阿凉已经冲了进去,紧接着十一,十二也冲了进去。
洛樱因为抱着沈无双,并不敢冒险,她正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将沈无双安置好,突然“嗷呜……”一声吼叫,一团雪白已经朝着屋内如闪电般冲了过来。
这声嗷呜惊醒了在睡梦中的沈无双,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囫囵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洛樱的脸。
他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再看,奇怪道:“表姐,你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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