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士今天放了陈安然一马,说假期呢老让你来找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是事儿,出去玩会儿吧。
陈安然信以为真,在卢二同情的眼神中,撒着欢跑了。
明天会有个小考,许老专门针对陈安然的,有《伤痕杂病论》里的药方子,也有《本草纲目》的药理,许老说这小子要是过不了,就把陈安然吊在门口的树上一天。
陈安然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回到寝室,发现除了赵兵,那两个牲口都回来了,钱玖依旧一副病入膏肓的睡相,许凤竹还好些,除了眼睛快跟国宝一样,其他没什么不妥。
“枸杞、肉苁蓉、人参、鹿茸粉……”陈安然在纸上写了好几味药材,全是补肾的,他自然不会一次性全部给钱玖这小子用上,准备让这小子准备下药材,然后自己配几个方子给这小子吃吃看。
估计陈安然不是第一个看了两天医书就敢给人胡乱开方子的人,但他绝对是第一个这么坑身边人的人,还让“小白鼠”自己准备药材。
他打准了主意,打死都不能跟钱玖这小子说自己是拿他做实验,不然这小子非掐死自己不行。
琢磨着给熟睡的许凤竹号号脉,嗯,虚。开方子!唰唰唰,一分钟不到,把这小子的药方子也开了,至于药材他自己想法子买去。
陈安然正乐呵有两个小白鼠了,赵兵失魂落魄的闯了进来,也不打招呼,就呆呆的爬上床,那么一躺,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嗯!情伤,开方子!陈安然整个人就快魔怔了,见谁就想开个方子,但也不至于拿个赵兵开玩笑,这小子确实得吃些药了……
安心宁神的方子不少,陈安然找了点安心宁神的药物,恰好药箱子里有,磨成粉是不可能了,简单用障刀切了小块儿,热水一冲,捏着赵兵的鼻子灌了下去。
“这小子?真傻了?”陈安然灌了一半,整个人头皮发麻,自己灌得好像是七十多度的热水吧?可有点烫啊,这小子喝了下去了?
七十多度还不至于把人烫伤,但是烫疼是没问题。赵兵这小子绝对精神出了点毛病,过了小半会儿或许是陈安然胡掰的药方起作用了,赵兵这小子开始鼾声如雷。
许凤竹揉揉眼睛醒了,叽歪了半天人听不懂梦话,又往床上直挺挺一躺,昏睡过去。
说梦话?!治!开药方!陈安然立马把许凤竹的“症状”归门别类,唰唰唰几笔勾画出了一个药方,其实不过是一副安神药,只不过药力比喂给赵兵的弱一些。
三个舍友如果知道陈安然所作所为,那他会死的很惨,心里没底儿的药方就敢拿来给人吃?
中药吃不死人是不假,可陈安然把三人当小白鼠实在有些下三儿,而且这小子安慰自己的想法更是无耻,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舍友试药方,都是大德大义啊。
怪我啊,怪我。怪我医术未成,不能救天下人。怪我啊,怪我,怪我医术不精,让宵小这辈败坏了中医名声。
陈安然感叹两声,又琢磨着研究医书去了,他跟一般人有所不同,敢对权威的东西保持一定的怀疑,不管是不是老祖宗的东西,他敢质疑,敢提出自己不同的见解,即便自己的见解是错误,也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至于铁着脑袋死不认错。
吃透这本《本草纲目》的日子还早,记住里面的内容不难,但难在记住描述的意思,就像,你可以很快的背下来,但想弄懂写了什么,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本草纲目》跟许国士给的另一本无名医书不同,后者那本书上多数记载的是未曾见过的,包括动物、草木、药学、矿物,如果不是亲眼见了那玉骨虫,陈安然都觉得这本书像是人胡乱写出来的东西。
前者为药学著作,却又涉及医学、药学~化学、生物、地质、历史等多个领悟,一个人想吃透很难,算他陈安然运气好,有个作弊的金手指。
这双眼睛救了他太多次,两年前真正意义上的逃杀,这双眼睛看穿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让他提前知道追杀他的人是什么装备,有多少人,又从什么位置来袭,让他能提前想好应对方法。
现在这双眼睛的用处也不差,可以用来快速记忆,别人需要十分钟记住的东西他可以一分钟就记住,倒背如流的那种。
中午那会儿许凤竹醒了,被陈安然怼了一顿,毕竟他跟着偷了钱玖不少药材,陈安然不是计较那点药材得失,他怕两个傻子吃出来点什么毛病来。
两个人下去吃个饭的功夫,回来赵兵又不见了,陈安然一阵头大,原本还想跟他说教说教,开导一番,没想到吃个饭的功夫人就没了。
“怎么整?”许凤竹一脸懵逼,这小子撒腿跑的太快了。
陈安然皱皱眉,“在等一天,他要还偷着跑,咱们去逮他。”
许凤竹点点头,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把快暴毙的钱玖喊起来吃饭,陈安然给他沏了药茶,固本培元用的,但不至于让他短时间就萌发出yù_wàng。
钱玖扒拉两口饭就不吃了,点燃一根烟装作一副沧桑模样,跟陈安然二人讲述昨晚的经历,什么一夜御二女,那一对姐妹花原先还张狂的很,却被他这个一夜七次郎,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嘴里直讨饶。
陈安然咧咧嘴,“你在这么造作,小心身体被掏空,从此一蹶不振。”
钱玖自然是害怕,但一想想自己昨夜的威风凌凌,就有些忍不住出去造作的念头。
拿出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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