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来的人质,有家人的已经回去了。剩下的那些男人和孩子交给了当地政府,女人则准备一块带去昆明,要是就在当地,十有八九会被卖到妓院里。
缴获的多了,弟兄们的伙食自然上去了。新兵们训练虽然辛苦,可是荤腥不断,大米饭更是敞开来吃,当兵以后不仅没有人瘦下来,每个人还胖了几斤。伙食之好,让警备司令部的人直流口水。一个礼拜之后,弟兄们的伤势恢复的很快,几个重伤员也能自己下地溜达了。
赵老板的战利品生意做的红红火火,能武装一个营的杂牌货都卖给了来往客商。世道乱,没个防身的家伙,走不了远道。老套筒、中正式和短家伙则转手给了黔军,丫的立马武装了一个营。加上各种货币和首饰,一共换了三千六两黄金。粮食留足自己吃的,其他都留给房东抵房租。
出发前,队伍搞了评功授奖,三十个作战勇敢的士兵被提拔成了正负班长。新出炉的班长,每人发了二十块大洋,其他弟兄每人十块。受伤的兄弟,每人十五。一时间营地里士气高涨,不少弟兄都在四处打听下一波土匪在什么地方。
在当地雇了十几辆去昆明拖货的空车,加上缴获的骡马和大车,队伍前进速度快了不少。一路上,土匪们都没了踪影,赵屠夫的威名太盛,没有人愿意触霉头。
贵州不产盐,道路交通也很不方便,因此极度缺盐,乡间自古就有“斗米斤盐”的说法。赵诚让那些从土匪窝解救出来的女人们,拎着盐走村串户收买情报。当地男人抽大烟的多,在银元加大烟土的双重诱惑下,终于有几个不怕死的大烟鬼勇敢的站了出来,主动要求为剿匪小分队带路。
靠近公路的山寨倒了蜂窝霉,他们多年积攒的家当给他们惹来杀身之祸。新兵们的仗越大越精,他们仗着火力猛,还有日本毒气弹撑腰,从不轻易打近战。土匪们郁闷了,枪法比新兵们好的,装备没他们强;火力不错的又老挨毒气弹。国军见了毒气弹尚且腿软,何况一帮子土匪。
等到了盘县的时候,大大小小十几个山寨没了人烟,四百多个土匪被钉死在新竖起来的十字架上。赵家军的威名响彻滇黔公路沿线,大批各族的汉子慕名来投军,独立营总算齐装满员了。长长的车队装满财货,被俘的土匪们成了免费劳动力,挑担子、背背篓,几乎没有浪费什么战利品。
新兵们又是轻伤重伤二十几个,万幸没有牺牲的。伤员里有几个人比较严重,在杨老爷子的细心照料下,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7月1日,大家总算快走到云南和贵州的交界处,各色服装混杂的队伍引起了混乱,滇军还以为贵州那边的山民造反了。好一番解释过后,对方才放难民和运输队过境。杨老爷子一家没有走,队伍里还有不少伤员,老爷子不放心。
赵诚只得把大队人马安顿在了滇黔省境贵州一侧的小街村。派张连胜去富源县给周易发了电报,让他们马上送国防部设立仓库的命令过来,家里的车队也统统开来拉物资。
老兵开始指挥新兵们在公路附近安营扎寨,砍来木头搭成窝棚。俘虏的土匪们被充分利用起来,没有人敢偷懒,一路上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可不算少,因为逃跑被枪毙更不是一个两个。
解救出来的妇女们开始生火做饭,粮食和肉食倒是不少,土匪窝里有的是存粮,人驮马拉的都弄来了,在附近买点蔬菜就行。
大家忙的热火朝天,赵诚也累的一头是汗,大批新缴获的物资没清点,今天总算得了空。银元一共四卡车,具体多少没法数,保守估计也有三十万。金条、货币、首饰又装了好几箱,各色烟土至少三百担。收音机、留声机和绸缎好几大车,牲口多的没了边。光是水牛就有三百多,猪羊加起来过两千,鸡鸭更是够吃到过年。
新缴获的武器也不少,土匪除了钱就最喜欢枪。成箱的子弹和手榴弹,七九步枪六百多,一百二十条中正式甚至没开封。捷克式轻机枪二十三挺,二四重机枪也有两挺,驳壳枪一百多。其他杂项武器更是多的让人头疼,除去土造武器和冷兵器,大家能叫出名的就有七八牌子、十几种口径。法国的勒贝尔、意大利的卡尔卡诺、奥地利的曼利夏、日本的金沟和三八大盖、俄国的水连珠。口径从6毫米到13毫米都有,甚至还有前清的大抬杆和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前装火药枪。足足三百支。
两省交界处就有自发的集市,山里的山货和大烟土是最大宗的物资,今天又多了新货物。留下了中正式,赵诚把汉阳造和杂牌步枪一起拖了过来,二百两烟土一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天下来,居然有也有五万两烟土进账。
新参军的弟兄,每人发了一头水牛和五斤咸盐,照例是十天内返回。看着新兵们欢呼雀跃的样子,沅陵参军的“老兵”撇了撇嘴:“土包子。”一个个全然忘记,一个月前他们也是这样子的。
两天以后,周易他们到了,三十辆卡车浩浩荡荡一条长龙。手续都是齐全的,送了滇军一万两烟土,大家顺利过关。
周易带着人先甄别了土匪,老规矩,背靠背揭发。生活所迫或是被绑上山的被先挑了出来,罪大恶极有过qiáng_jiān、杀人经历的统统钉上十字架,其他人被留下来做苦役,烟土这次没有销毁,张伟他们打通了法国人的关系,欧洲那头在准备打大仗,吗啡被列为一等军需品。赵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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