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吗?”
“……嗯。”
“你不会离开我了,对吧?”
“……对。”
“哼!就是想离开我也不行!”
“……”
端木绿光着胱子,再次捏了捏安柔的胸部。
——真是糟糕!
安柔头痛地靠在端木绿的怀里,茫然地回想这种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话说国青球队里,有伴的球员们不是苦恼失恋,便是害羞,哪像端木绿,直接跳过一垒、二垒,直达本垒——没错~世青杯球赛结束之后,端木绿特意地约见安柔,请她去吃饭,再去散步一整天,待到晚上后,直接带安柔去了宾馆!
然后……
木有然后了。
端木绿可不是纯情小鬼们,哪能畏手畏脚——当安柔催促端木绿赶紧离开时,端木绿又是头晕又是脚疼,愣是窝在卧室里不走了!
“你到底想怎样?”安柔算是看出端木绿的心思来了,脸色不爽畅快。
却见端木绿理直气壮道:“我想留在这里过夜,行不行?”
“你不回去吗?”安柔只瞧出端木绿不离走的念头,倒没瞧出其他,“你的主教练会同意吗?——好歹你是国青球队的一员!”
“就在世青杯结束之后,我们国青球队算是解散了!”端木绿继续窝在沙发上装死,“蒙教练虽没说,但他不管我们了——反正没关系!”
“随你怎么说吧!”安柔推不动端木绿,只好走到一角,“为何不再订一间呢?两人住一间,有点挤呢?”
“省钱呗!”眼见安柔不再赶他走了,端木绿傻笑不已。
——如果安柔得知端木绿傻笑的是什么,或许安柔就不会对端木绿如此温柔了。
“那行。”安柔翻个白眼,率先地坐至床榻,嫌弃地指了指端木绿身下的长型沙发,“今晚就辛苦你睡沙发了,没问题吧?”
“有问题!”端木绿忽然直起身来,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不洗澡,能睡下?”
安柔目瞪木呆地望着端木绿——这一时刻,仿佛安柔她是泥土里滚出的熊孩子!
“洗、洗澡?”安柔结结巴巴,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意识到——
洗澡啊?没问题啊!但是——
这、里、有、一、个、男、的!
试问外人在此,安柔哪敢安心洗澡啊?
耳根子倏地红了。
安柔支支吾吾道:“今晚……算了吧?”
端木绿斜视安柔一眼,宛如安柔真是熊孩子,数落道:“你若不洗,明天我就告别旁人去,说你不卫生,一身渍泥,还不洗澡!”
事实上,端木绿完全可以用手机在微信群里发布这条消息。
然而,安柔却被端木绿唬住了,瞠目结舌——半晌,安柔才干巴巴道:“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端木绿虎着一张脸,“还不快去!”
“哦哦~”安柔倏地起身,窜去浴室,关门开电气,犹犹豫豫地洗个澡儿——
“啊!”浴室里,安柔发出一声惊叫。
端木绿熟门熟路地冲上前去,撞到大门,也爆发尖叫,比安柔的声音还大。
“出去!”安柔背对端木绿,恼羞成怒地大吼。
端木绿马上转身过去,更加气急败坏道:“你毁了我的名节,你要对我负责!”
安柔:“……”
安柔差点给端木绿跪了。
这种明明是他的错儿,为何错在自己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
安柔十分不解。
急忙地穿好衣服,安柔恶气恶气道:“走开!”
端木绿听话地让道,让安柔出来,随后打蛇随棒上,纠缠道:“你要负责,你要负责,你要负责——”
“负什么责?!”安柔气冲冲地说,“我还没找你负责——我才吃亏,好么!我没找你负责,你就该偷乐了!”
这话刚刚说完,安柔心下咯噔:完蛋~我到底在说什么呀?
却见端木绿一把蛮横固执的模样,认真道:“跪求你找我负责!”
安柔:“……”
安柔心塞地发觉:她似乎不是端木绿的对手啊?!
端木绿这厮,看起来倒挺老实,没想到……
挑了挑眉,安柔冷笑道:“行啊!你想我怎么对你负责?”
“这样——”
二话不说,端木绿一把扯开安柔的衣服——强上了!
是、真、强、上、了!
安柔内心“卧槽”地刷弹幕,活了二十多载,从未感觉像今天这般印象深刻——并且,端木绿真把她酱酱酿酿了,她也挣扎过,只是……
她、的、确、不、是、端、木、绿、的、对、手!
二十多载的三观瞬间崩塌。
安柔是崩溃的。
然而崩溃之后……却是爽的。
——没错~开始很疼,接着很舒服,于是安柔就……半推半就了。
人生大写的“傻”字,说得正是她!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事后,安柔躺在端木绿的怀里,心累地心想:或许是她被端木绿套路了——
妈蛋~早知留夜是这种意思,她打死也要把他轰出门去!
这个不要脸的无赖!
爽过以后,安柔怒从心起,恨恨地咬了端木绿的肩膀。
端木绿闷哼一声,故作疼痛。
“行了,别装了!”安柔犹不解气,又掐了一把端木绿,“皮操肉厚的,以前怎没觉得你是流氓?——你的外貌挺有欺骗性!”
众周所知,端木绿绝对和老实人挂不上边儿,顶多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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