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湿漉漉的亵裤扯下来扔在地上。
早晨的反应还……
瞅着精神的下头,吴怀山也没辙。
刚才算拿起床上的亵裤穿上,屋门就被推开门。
苏氏进来就看见没穿衣服的吴怀山。
还有翘起来的一处。
这……
苏氏捂着嘴巴,终于聪明了一次,这会儿如果尖叫,就真的什么也说不清了。
“我,我找吴梅,我先出去了。”
苏氏是生过孩子的,在村长家里吃的也好,整个人都比较丰腴。
转身背对着吴怀山迈步打算离开。
吴怀山的视线落在苏氏的屁股上。肉那么多,穿的这么厚,还一走一颠的。
看的人心痒痒。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反正苏氏也不会声张,这么一想吴怀山胆子就大了。
从背后捂着苏氏的嘴巴,将屋门关上。把人按在床上。
“大早上的来我这里,是不是赵良没满足你。”说着就把苏氏身上的衣服解开。
苏氏瞪大眼睛。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苏氏不老实,吴怀山直接压了上去。
吴梅正睡觉,听见隔壁床执拗执拗的声音。
愤怒的将被子盖在头上。
烦死人……
这个大哥早上就不能老实一点儿,自己弄就弄,还发出女人的叫声,该不会是瘪了这么久憋出病了吧。
吴梅倒是有心给吴怀山在找一个女人,但是,找个黄花闺女花的钱可不少,找不起。
找个二茬的,万一是个厉害的呢?
不管找啥样的都得花钱,就算大哥要成亲,也得等着她嫁出去之后。
不对,女人的叫声?吴梅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
站在堂屋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脸瞬间就红了。厉害了,大哥从哪里搞来的女人。
将窗纸撕开一个缝,吴梅往里看去,因为体位的原因看不见女人的正脸,只能看见一个黑屁股摇晃,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啊。
吴梅看了一会儿,心里就有些燥热,再也看不下去,回到自己房间。
心里也有些烦躁,她现在也想成亲了。
好烦,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如意郎君。
宁谦辞已经回来了,如果能够跟宁谦辞……想到这些吴梅脸就更红了。
隔壁的床晃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吴梅沉浸在美梦里也没有看在隔壁被压的人是谁。
苏氏回家家里,家里空荡荡的。
赵良不在,公婆也不在。
苏氏松了一口气,赶紧烧了水洗了一个澡,洗干净之后回到房间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吴怀山简直就不是东西。
只是,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
不忍着怎么办?如果被人知道了,她很可能要被休了。
都是宁宴,如果宁宴不把赵良心勾走,她也不会一晚上睡不好,更不会去找吴梅,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
,
。
对于苏氏身上发生的事情宁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就是知道,也会说句活该。
整天天的不想着日后好好过日子,偏偏弄一些无聊的事情倒霉了也怪不得别人。
陆含章离开一天了还没有回来。
宁宴也没有闲着,带着宁谦辞往县城走去。
快过年了,可不得置办年货。
糖瓜是必须买的,还有鞭炮,糖果,布料粮食都得备好。
过年了,不存在东西都没有过年那种喜庆的劲儿。
“姐,那个陆大怎么还来咱们家?”
“什么陆大,那是你姐夫。”
“……”那是将军,那是宣朝的战神,以前不知道,只知道陆大是个京官,有权有势的京官。
但是自从听见大姐叫陆大-陆含章的时候,宁谦辞就知道这位的身份了。
沟子湾比较隐蔽,消息流通不畅,就算换个皇帝,都不一定有人在意。
更何况是个将军。,大姐不知道陆含章是将军也是应该的。
只是……现在他知道了,要不要跟大姐说呢?
大姐跟了陆含章能做正妻吗?
堂堂战神,陆将军的妻子会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吗?重重问题压的宁谦辞喘不过气儿来。
“姐,非陆大不可吗?”
“也不是,看他表现了。”难得碰见一个她心动又对她有心还没有成亲又快死的。
宁宴自然是不想放过。
就希望薛先生的医术给力一点儿,也希望陆含章能够坚持三年,只有坚持三年才有资格谈以后。
宁宴在街上转悠一会儿,突然看见白二太太带着白嬷嬷在隔壁铺子。
这……
薛先生的医术还是挺不错的,看就连白二太太的病都治好了。
她应该对薛先生多点信心。
“还需要买写什么吗?”
“不用了。”宁谦辞摇摇头。
他一个男人不像女人一样在吃穿上讲究,饿不着又不冷就成了。
而且,过了年就要出去了。
买的东西又带不走,毕竟路途有些远。
到时候还得带着娘,想一下就觉得事情有些麻烦。
这年头虽然不像前几年那么混乱,但是赶远路还是有些风险的。
前些日子在京城赶考的时候,可不没少听那些人说气一路上的见闻。
通县距离京城太近,他走的又是官道,平平安安的到了京城。
所以对那些传闻并不是很了解。
万一遇见事儿……
“行吧,那就继续买。”过年的时候好些铺子都不会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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