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小区,开往地下停车场。
母子二人有说有笑回家,商量今晚做什么菜。
oar经常都做饭,说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让妈妈吃饱穿暖,要撑起整个家。
从电梯出来,oar还在问佟岑岑要吃糖醋排骨还是红烧排骨,还没走到门口,看见门口站着的贵妇,一大一小同时停下脚步。
邹萃屏一身香奈儿针织套装,像颗圣诞树似的站在门口,手里挽着lv包,脖子上佩戴的是整串的大溪地黑珍珠,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丝毫不低调。
几次接孙子没接到,见了佟岑岑,邹萃屏也没有好脸色,“可算等到你们回来了。”
佟岑岑牵着oar往门口走,“陆夫人都找到我家来了,看来是有急事。”
邹萃屏视线转到oar身上,哼了一声,“别跟我装了,我是来接oar的。”
佟岑岑不吭声,只管拿钥匙开门。
oar皱着眉,忍了一阵,这才说,“奶奶,周末我要在家里陪我妈,哪都不去。”
一听孩子叫奶奶,邹萃屏心里很是高兴,“oar,跟奶奶回家,我们那边才是你的家啊。”
说着就要伸手过去,oar赶紧往后躲,“我妈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对不起。”
“……”
邹萃屏要气死了,立马转身看向佟岑岑,“你都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是要孩子不认他爷爷奶奶吗!”
佟岑岑进屋换鞋,oar也进屋换鞋,母子二人一同沉默。
邹萃屏脚上穿着很高的高跟鞋,站在门前不动,想了想,也跟着进屋。
oar拿了一双崭新的拖鞋出来,“奶奶,换鞋。”
邹萃屏不是很愿意穿别人家的拖鞋,但是oar递给她,她还是换上了。
进屋,关门。
o,从佟岑岑手里接过一袋子菜就进厨房去了。
邹萃屏看得一愣一愣的,“他这是要干什么?”
佟岑岑双臂环胸悠闲地倚着墙,“做饭。”
“你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让一个孩子给你做饭!”
“oar很独立,自理能力很强的,他能一个人做很多事情。”
佟岑岑说明oar这些问题,自己心里是很骄傲的,但是邹萃屏听了就在一旁哼哼,“你这是虐待小孩你知道吗!你一个大人不做饭给他吃,你还让他自己做!烫伤了怎么办!家里发生火灾怎么办!”
佟岑岑扶额,“陆夫人,oar不是智障,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说完,拿杯子去给邹萃屏接了一杯水过来,“陆夫人也说了许多话了,也渴了,不介意的话,就用我们家的杯子好了。”
邹萃屏在外面站了那么久,这会儿的确有点渴了。瞪了佟岑岑一眼,从她手里接过水杯。
佟岑岑说,“陆夫人是我见过最现实的人,从前瞧不上我,如今为了孙子,巴望着我跟你儿子结婚——但凡事都怎能全都如你所愿?”
邹萃屏拿杯子的手一顿,皱眉酝酿许久,这才道,“我至今不认为我当初有什么错,换了你,你能忍受你儿子找一个配不上他的女人?”
“我怎么配不上了?我哪里配不上陆祁南?你以为我出身小门小户,跟他门不当户不对是不是?”
“你跟朋友在酒吧乱来,嗑药被警察抓了,这是你的污点,你跟了祁南,就会成为他的污点!”
佟岑岑揉揉疼得要死的额角,她就知道她要扯这些事,“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嗑药,他们给我我也没有磕,我对那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便我再叛逆,也不会允许自己沾染那些东西。”
邹萃屏冷哼,“总之是在你身上搜到*,你说不清楚!”
佟岑岑都懒得再跟她说,闭嘴不予回应就是了。
oar在厨房煮饭,知道妈妈和奶奶在这边吵,他视而不见,认认真真地煮饭,今晚要给妈妈做糖醋排骨。
安静了一阵,邹萃屏看佟岑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你和祁南儿子都这么大了,为孩子着想,你也该跟祁南结婚,然后带着孩子回我们陆家。”
佟岑岑淡淡地笑,“我不是你丈夫,我没有义务听从你的吩咐。”
“你!”
“陆夫人,你不用再来游说我,我今生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儿媳妇。”
话说成这样,邹萃屏感到丢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回一句,“我也不稀罕你当我儿媳妇。”
佟岑岑便点头,“那就最好了。”
……
一顿饭吃得很是沉闷,主要邹萃屏的到来严重影响了佟岑岑的心情。
oar安静吃饭,也没怎么劝妈妈,让她生一会儿气就好了。
刚才邹萃屏走的时候,出于礼貌,oar送她到门口。
邹萃屏对孩子和颜悦色,试图要oar态度很明确,“奶奶,很抱歉,周末我想和妈妈待在一起。”
邹萃屏也是带着气走的,一下楼就给陆祁南打电话抱怨。
当时陆祁南在办公室坐着,面前站着几个下属在听他吩咐,手机开着免提,邹萃屏在里面嚷,这头的人听了也很是尴尬,陆祁南面不改色,就让她一个人在那边说。
陆祁南一直是这种态度冷处理,邹萃屏自讨没趣,在电话里抱怨了一阵就挂了,让自己送她回家。
等下属从办公室出去,陆祁南也准备下班了。
打电话给佟岑岑,问了今天的事。
佟岑岑刚吃过饭,接到男人电话,心里的气在一点一点消散。
“我看她也可怜得很,再这样下去保准气得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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