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轻轻咳嗽了两声,故作委屈道:“当时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就说了我怀里有东西,也没说它是真是假呀,是你自己分辨不清,怎么能怪我。”
说完,他便仰头高声大笑起来。
叶秋只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断这个老农的喉咙。
“反正你也是个将死之人了,我让你死得明白,说吧,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他那不可一世的语气似乎料定叶秋一定逃不脱,故而肆无忌惮。
“你当真什么都如实相告?”叶秋质疑。
“对死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秘密都是要带入黄泉的嘛。”老农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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