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心头掠过一丝惊然的感觉。冥冥中的直觉告诉着自己:不能让他完成这术法
在刹那,他已经是和合本命法宝,拍马赶到。
面对着扑面而来的层层紫色华光,楚河全然不惧,反而是轻喝道:“呔。”
随着轻喝而起的,却不是那在楚河指尖拥着可怕烈焰翻转的火轮,而是他腰间忽然飞出的十数道略带黑色的血光。
那十数道血光一经出现,便是阴寒漫卷,随着这股阴寒之气不止作用于体表,更是直指内心深处。让心神动摇不已。
“呜呜”惨厉的尖锐之音随着血光飞舞,很快就充满了数十丈之地,这声音乍一听彷如风鸣,细细琢磨,却像是无数惨嚎痛快咒骂等等汇合而成的悲叹之音。
万般神通。攻心永远为上乘之法。此物妖异,不是正道寻常法宝,一经发出,便有邪音惑神,阴意袭体,漫天血光戾气。便是步入元婴之阶的己身,面对之也要感到惶恐大起。
这瞬间充斥满周围,如同层层浪卷的黑红血光,不止带给己身这些,它们在护体法光外面,是急速地吞噬着自己木系真元形成的元罡,元罡不能对其造成一点伤害。
“这是什么法宝?”花安惊慌之余,是大呼不已。
楚河哪里还有功夫与他费口舌,星火之轮是飞了过去,堵住了花安的嘴。
星火之轮在这一息间发动的,不止是一轮之数,而是有三轮之多,分上中下密集袭来,其他方位,则是由血刃布阵锁住。
此际,楚河的声音才冷冷飘了过来:“花真君今日便留在本宗吧”
…………
“轰轰”
在这两声炮响之后,青灵岛的射日火铳才停止了pēn_shè,让上面热闹的杂音消失了去。
花管家环顾四周,当看到只剩下那寥寥二十几个花家之人,是满心的颓然与黯淡。
这一次花家是栽了,即使家主能发威攻下这一座岛屿,俘虏到青灵宗那些高阶修士,只怕也是得不偿失。降服的俘虏,永远比不上自小精心培养出来的忠心家族弟子。
如今这一战,是让花家的忠心骨干陨落大部分,绝对是大大的失策。如果没有损失这些力量,花家或许还能在核心区熬上一段时间,最不济,也能挪到内海域去,能保得花家一口气。
该死的射日火铳他眼中忽然涌起不少血红之色:都怪那一件灵宝级的战争法宝,若是青灵宗没有拥有此等利器,今日之战,鹿死谁手还未定。
“杀为了花家”花官家种种想思在神魂中翻卷,却没有多少迟疑,是发出了指令。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率领余下诸人,趁着射日火铳冷膛冲杀下去,为家主分担一些压力。
同时,他心中亦有愤恨生出:此战中,没想到平日看似忠心耿耿的花家精英,竟然在射日火铳的神威震慑下,有好一些人临阵逃脱去,其中还包括两名元丹真人。
“如能生还,不将你们抽魂来油煎,难泄心中的那口怨气。”花管家如是想到。
只是,“如能生还”这事,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若是还一股脑攻打青灵岛,似乎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虽然己方二十余人仗着高度,是将诸多宝符驱动砸下,但是在对方无数符箭与元气炮轰击下,效果并不明显。
“杀”花管家榨尽胸膛中最后的一口气,歇斯底里吼出来,整个人和合火属法宝,如同一颗从天而降的流星,誓要燃烧殆尽自己的那份力量。
跟随在他后面,还有那二十几道流光。
…………
数十里外的云层中,忽然飘出一朗朗声音:“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青灵宗竟然有射日火铳这等灵宝,看来花家此番是要栽得毫无疑问。只是,老徐你有没有兴趣啊?”
“虽然灵宝动人心,但对于个人战力没有益处,抢来也没用。而且这青灵宗有郭家坊在上头罩着,郭坊主与殿下的关系还可以,唉。罢了罢了。”另一尖细的声音轻轻说道,仿佛没吃饱饭似的。
“哈哈,你从花家那里弄了一笔不菲的灵石。当然这样说啦。走,走,没什么好看的了。今日你定是要请客,那明月楼可是好几天不曾去了,不知道明月姑娘想不想我。”那有些爽朗的声音快速说道,想来那人也是急性子之人,才是这般。
“切,看你那德行,她怎么会……等等好家伙,竟然以元丹上阶的修为与元婴出窍的花安斗了个旗鼓相当,甚至,还占了一线上风?”那轻轻的话音忽然振奋了起来。
“有什么好稀奇的。花安连番冲关,早就折了不少锐气,加上那两只灵兽了得,再添了一些伤势,早已元气大伤。那小子贵为宗主,自然有强大的得意手段,能够占得上风,也不稀奇。”爽朗声音回道。
“不是那火轮术法太玄妙了,竟然能与赤子元婴御使本命法宝争个高低,怎么可能?如此术法。本座平生难见,南风海域中或只有南剑派众人才能拥有这等妙法。还有,那血光法宝也有蹊跷,似乎是可以布阵的法宝,而且品阶还不低,以他元丹境上阶的修为,如何能驱使得动,真是令人费解了。”有气无力的那人还是亢奋无比,话语之音也变得有些尖细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兴趣也来了,真想立即下去跟那小子动手,将他的底子全部扒拉出来看看。”爽朗声音也开始带上了兴奋之意。
说话的两人,一为竹竿般的瘦修士,一为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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