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赐心里有些来气,虽然走一个仆人他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让荷官吧骰子全部都弄来,特别是今天用的三个骰子。
他在屋子里一个人摇筛子,可是每次都是十七点,绝对没有错,而且甚至没有一次是意外。
“少爷,这事情不怪我。”荷官怯生生的说。
只听见一声响亮的把掌声:“不怪你,难道怪我?”
荷官捂着脸,突然跪下:“怪我,怪我,少爷求你饶了我吧。”
“饶你,一个普通人都玩不过,怎么饶你,又不是法国赌神来了,又不是美利坚的特纳德。”程天赐咆哮:“你知道我这次输了多少,一个仆人,虽然是残次品,但是在整个世界有多少这么美的残次品,按照价格是二十万美金,相当于一百三十万华夏币,再加上今晚他赚的钱?”
荷官越听越害怕,最后整个人愣在那里,也不说话,已经吓傻了,他这辈子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
“程少爷,谁把你惹得这么生气。”身后传来了声音。
“王管家。”程天赐的声音突然和蔼了很多。
王管家自己很小就跟着自己,虽然看样子依旧只有三十岁,可是他其实的年龄已经四十多岁了,算是自己的半个父亲。
“一个许九善的混蛋。”程天赐愤恨的说道。
“呵,你要是吃了那个人的亏,不算是吃亏,只是拿着一个荷官发脾气有点太骄纵了,放了吧。”王管家说着。
程天赐看到王管家如此说,突然泄了气,他摆摆手,说道:“赶紧滚蛋,趁着我还没有改注意,以后别做荷官了,去特娘的厨房洗碗去吧。”
荷官听到赶忙磕头道谢,然后起身跑了。
王军坐在了沙发上:“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程天赐给王军说了过程。
“这人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为妙。”王军说道“曾少强虽然跟程家有来往,可是很少来这个赌场对吧,你也知道他绝育了,除了基础生理之外,其实对女人没兴趣,你知道他来做什么吗?”
“额,那个傻逼太监也来了?”程天赐虽然骂他太监,但是对于曾少强的能力他可是不可置否。
“为了就是查这个许九善的身份。”
许九善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发凉,这是要出事的节奏。
不过眼前的确出事了,燕子正在脱衣服。
这女孩好好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个什么情况。
“先生,既然你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能做的。”燕子的动作是本能,他们知道既然被卖了,永远逃不过这个环节,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做作了。
燕子的样貌的确属于美女级别,还属于那种略显清纯的美女。
许九善可没想到这个还有些娇羞的燕子,竟然这么直接,他也没有拒绝,一个在这种混杂的地方的女人早就没有那所谓的廉耻之心,许九善也就顺其自然。
只是许九善还有些拒绝,虽然他现在看来也没有所谓脏或者不脏那么一说,只是感觉眼前的燕子有些委屈。
他不明所以。
“先生对我是可怜吗?”燕子突然问了一句。
“算是吧。”许九善说道。
“那谢谢先生了,你的恩情我也只有这么多能报答你的了。”燕子颇为无奈,他的样子虽然是微笑,可是职业的因素太多了,藏在微笑的背后那份苦涩却让许九善有点难受。
等一切结束差不多已经快到23点了,此刻赌场里是一阵热情,这午夜真正的天堂终于迎来,所有来到此处的客人都在等着这场聚会真正魅力的东西。
许九善穿了些衣服,正在屋子里做着稳定心神,而燕子很安稳的坐在房间里发呆。
过了有一会,燕子到了一杯温水给许九善。
他一直不相信燕子在这样污浊的地方竟然还是第一次,等他看到小肚子上那朵清晰可见的蔷薇时,他就有些不明白了。
“你为何……”许九善还没有说出来,燕子就看出许九善的疑问。
“第一次,是真的第一次。”燕子说道,还重复的说。
她想了想又说:“四年了,十六岁的时候就来到这里,我算是这里的老人,可是赌场里有两种女人,第一种只是外面随处可见的侍应生,他们可是为所有人使用,无所谓,其实他们自己也觉得无所谓,和那些穿着暴露的女郎没有却别,而另一种,就是我这种,赌场专门培养的处子之身,为了贩卖。”
“你是第二种,从没有被人碰过?”许九善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做专用的服务员。”
“只是我属于残次品,没有人喜欢,我的课业不合格,我只会说国语,而不会说外语,就当是我没有什么价值,额,没有更多的利用价值,更可能我的姿色在他们眼中太过平凡了,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做服务生。”燕子弱弱的说道。
许九善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现在想起谢雨柔,想起夏侯扶醉,他们算是在一个温养环境下的花朵,何曾看过一个完整的世界。
燕子,第一次尝到这身体爱情的味道,感觉美妙还有疼痛,更或者是一种无法说出来的无奈,她在这个圈子里把自己封闭的绝望,早就忘记那种单纯而且纯粹的情感,对于这种纸醉金迷的夜晚,好像只有发泄的男人和钱而已。
梦里也有过那所谓的愿望,可能是这黑暗的绝望把那份希望湮灭了。
“先生,你为何要来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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