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让我保留住我这一身医术,可继续行医救人,悬壶济世,我一定会很感谢你的。”在听到李凡的话之后,赵老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为了治病付出代价,不过是小事一桩,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付出代价呢?
“赵老,您的身体您自己清楚,这话是您刚刚自己说的,您应该知道,这世间没有这样的方法,救您可以,可是要保留住您这一身医术,让你继续行医,太困难了。”李凡沉默片刻,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李凡这才开口对赵老说道。
赵老这辈子,把自己的生命,全部都扑到了治病救人身上。
即使此时他已经身患重病,可是心中心心念念的还是悬壶济世,要多救几条人命,多治疗几个伤患。
李凡能够治得好,赵老的病,可是那需要赵老付出代价的,付出的代价,就是赵老不能再继续行医了。
治好了赵老的病,赵老的身体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会变得虚弱万分,双手捧起饭碗都会颤抖,拿起银针都会颤抖,更不用说去替别人把脉治病了,感官都要受到退化的。
这个残酷的事实,李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对赵老讲出来。
“不着急,方法可以慢慢研究,我相信您能够做到的,毕竟,你小子可是李凡呀。”李凡的话没有说出来,可是赵老的话却先一步说了出来,赵老再一次开口鼓励李凡。
自己的身体赵老很清楚,正如他自己所讲,他知道自己没救。
格里芬愿意尝试的话,赵老不介意用自己的身体去当一个实验品,用自己的命,去完成这个医学史上的巨大进步。
“谢谢赵老厚爱!”赵老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李凡,李凡松开了自己搀扶着赵老的手,后退一步,朝着赵老深深一鞠躬,发自真心的说了这么一句。
“行啦,不必给自己找这么多的负担,走吧,喝口水去。”这种形而上的东西,赵老是最见不惯的啦,大大咧咧的开口对李凡说了这么一句。
李凡再一次将赵老搀扶进这间小破房子里面,让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李凡给赵老倒了水,跟赵老聊起了天,从医学聊到赵老的身体。
“您的病情我现在看不了,特别的具体,卖相十分的古怪,等明天……不,等后天,我亲自登门拜访,我去给您观察一下”李凡的心中做出了决定,残酷的事实,终究是需要告诉赵老的李凡相信,以赵老这么多年的行医经验,以他看过这么多人的生死,一定能够接受得了这个结局了。
而李凡也并不打算在这个场合,把这件事情的残酷,告诉赵老,想了想时间,想了想自己的计划,李凡把这个时间放在了后天。
“好,那我这条老命可就指望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哟。”李凡的话让赵老觉得很欣慰,也很开心,一开口像是鼓励李凡,又像是给自己找个希望一般。
看着赵老如此厚爱自己,李凡心中无奈,可是实情,他此时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用力的点了点头,开口回答赵老道:“只能说,我会拼尽全力而为。”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李凡啊,咱们——”看到李凡这副模样,自己的病情在里面,这里是如何诊断的?赵老的心中也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他正欲站起身来,喊着李凡,四处走走逛逛,可是他的话才说一半,却被一个陌生的声音给打断了。
“哎呦,老赵?是老赵吗?”不远处,一个和赵老一样年迈的人,但是腿脚却比赵老好使了点,这步履有些蹒跚的,满脸带着笑容,朝着赵老摆手,并且朝着这边走过来。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赵老的神色一愣,随即,眼眶变通红了起来
“我这是老赵,你是……呦,老胡。”回答了一声,赵老,在李凡的搀扶之下,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了对方的面孔,赵老一眼就喊出了对方的绰号。
“刚才都没认出你来,我在那边看你,看了好久了都。”在听到赵老的话之后,老胡频频点头,一脸的激动,这么多年,他们这是第一次相见。
两个老头神情很激动,李凡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自己如何在这两位之间插话。
“可不是吗?时过境迁,咱们俩都这么大岁数了,猛一相认,还真的是认不大出来。”赵老的神情也很是激动,脸上露出来了久未见过的发自真心的笑容,二人互相抱着手臂,开口寒暄。
可这两位毕竟是老人了,一边说着话就是一边找地方坐下,他们站不了太久,毕竟年纪太大了,身上闹了一身的病根儿。
“最近忙什么呢?身体还好不好呀,咱们这老哥几个可是好长时间都没碰面了,这研讨会完事之后,咱俩再像当年一样找个地方喝一杯,喝个通宵?”落座之后,那老胡喘着粗气,很显然,走了这两步路,便已经让他累得气喘吁吁了,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和兴奋程度,却完全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
“还是别了吧,老胡呀,你看看你,油光满面的样子,啊,你再看看我,我这身子骨啊,可是没法再跟你一起喝酒喽。”而在听到老胡的话之后,赵老也乐呵呵的朝他摆了摆手,喝酒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又都不好,何必如此自己糟践自己呢。
“哎呀,时过境迁,大家的变化都太大了,我刚才还碰见了几位当年的老朋友呢,喝不了酒没关系,咱们喝别的,喝水喝茶都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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