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妃心里烦躁不已,不知是方才见到与那女人相似的面容,还是此时听到这首记忆深刻,让她心生厌恶的曲子。
叮的一声,一曲《梅花落》琴声优美的曲终了。
在座的那些姑娘们,哪怕再不情愿,可还是很给面的,鼓起了掌声。
白贵妃望着底下那些,或装作天真无邪,或装作端庄淑女的姑娘们,顿时,对这宴会没了心思。
反正她办这宴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世人知道,贤王要选妃了。
至于选的谁,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跟在座的这些姑娘,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她抬起右手,摁了摁额头,装作头疼的模样。
开口道:“本宫身子有些抱恙,今日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宴会,你们好好玩,本宫就先回去了。”
“母妃……”曼盛琰担忧的站了起来,母妃身子一想很好,怎会抱恙呢。
白贵妃对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曼盛琰懂了,弯腰行礼,“恭送母妃。”
“恭送贵妃娘娘。”
众人闻言,心中哪怕万分不解,也只能行礼恭送了。
白贵妃走后,那些姑娘们纵使万分想知道,那白贵妃不在,如何帮贤王选妃,可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甚至连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都没有,各个乖巧的很。
因为,白贵妃不在了,贤王可还在呢。
但顾芷安不一样,她压根就没把曼盛琰放在眼里,准确来说,她压根不想当什么贤王妃。
所以这会儿,直接问温暖,“贵妃娘娘不在,那她怎么帮贤王殿下选妃?”
顾芷安声音不大,可这会儿,整个亭子都静悄悄的,她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还真别说,那些姑娘们,甚至连曼盛琰都竖起了耳朵,想知道这永安王妃怎么说的。
温暖刚坐回原位,便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好笑不已。
这里压根就没有人家要的人选,还选什么,她在这也是浪费时间而已。
可温暖不敢这么说呀,君不见,对面那道让她心慌慌的光么。
温暖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糯糯的回答道:“贵妃娘娘不在,不是有嬷嬷在么。”
“再说了,贵妃娘娘估计是怕,她在这,这些姑娘们紧张,不能好好发挥自己的特长呢。”
嗯,温暖就差说,白贵妃在,这些姑娘们不敢在曼盛琰面前,好好表现,好好谄媚呢。
顾芷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理解前面的话,白贵妃是不在,但是有嬷嬷在,这里一举一动她都会知道的。
温暖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众姑娘的耳朵里,特别是那句,不能好好发挥自己的特长。
曼盛琰却只是挑了挑眉,继续盯着眼前,让他日思夜想的姑娘。
一阵风吹来,温暖闻到了细微的药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她望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姑娘们,朗声道:“还有谁要弹琴的?”
“臣女献丑了。”
温暖这话一完,便有姑娘站起来,抱着琴往表演台走来,坐下后含情脉脉的望着曼盛琰,便开始弹奏。
前奏一起,不少姑娘纷纷红了脸,这首坊间盛传的《思君忆》,描写的是姑娘思念情郎的歌曲。
可这首歌曲的词意,有些伤风败俗,难登大雅之堂。
只是市井民间流传而已,权贵人家的姑娘是不能听,这些低俗又露骨的歌曲的。
至今没人敢在宴会上表演过,更别说是在皇宫的宴会上了。
温暖也瞧出了异常,转头小声的问曼依颖,“怎么回事?”
曼依颖耐心的给她讲解,这首歌曲的来历,以及大概意思。
温暖听完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姑娘,好家伙,那姑娘可不是一般的胆大。
这南曼国虽民风开放,可也没开放到,一个姑娘家家的眼勾勾的盯着一个男人。
更别说还是在这皇家宫宴上,含情脉脉,暗送秋波。
这未出阁的姑娘,行为举止这般出格,万一这曼盛琰看不上她,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娶妻当娶贤,这般不安分的姑娘,有谁愿意娶进后宅。
温暖看着那姑娘,正心思百转着,突然那姑娘也转头看她了,两人一时间对视。
一人一脸平静毫无波澜,一人嫉妒成魔,怒视着。
温暖瞬间懂了,估计这姑娘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曼盛琰,而人家一个眼神都没甩她,反而一直盯着别的女人看,这女人还是已婚妇女。
这种事要搁谁身上,都得气疯。
这曼盛琰,是想把在座的姑娘,都记恨上她啊。
温暖小声问,“这人谁啊?”
曼依颖顺着她的眼看向弹琴的人,带着些许不屑的语气说道。
“这人是镇东将军丁广瑞的大女儿丁灵,名字倒是有灵气,可脑子未必灵光。
好事又冲动,经常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温暖听完拧了下眉头,镇东将军?
她记忆里有过这么一个人,他原先是父亲麾下的一名得力干将,英勇奋战,冲锋陷阵,智勇双全。
原先只是一个小兵,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次次以命换命,才爬到了领将的位置。
后面得到了父亲的赏识,让他多次带兵上阵,他也没辜负父亲的期望,每次都能凯旋而归。
父亲在皇上面前,为他请功,皇上便封他为父亲的副将。
从小兵到主帅的副将,他只用了五年。
一次与东赫国的战事,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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