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缕星芒散开，接着在虚空中波动了起来，一道流火成形，接着蓦然远去，那分明就是无面的气息。
只不过虽然他的人已经远去了，但原地却是留下了一缕灰烬，那是灼烧留下来的痕迹。
无面的气息渐行渐远，可以想象此时的他一定是无比的凄惨，甚至可能连身体都不一定能保留下来。
苏小白闷哼了一声，颇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触，浑身浮起一抹力竭之感，这一次引动青灯，他体内的内劲不剩一丝一毫，此时就像是个普通人一般。
好在就算是内劲消失，但他的身体素质也比普通人强太多了，哪怕是宗师也别想真正伤了他，这就是这么多年，内劲不断打磨的结果。
口鼻耳之间渗出了缕缕血丝，这使得苏小白原本清秀帅气的容颜上沾染了一抹血色，更增几分说不出来的凛冽气息。
但是他却是没有半点动摇，慢慢挺直了身子，微微吸了一口气，目光越发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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