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绵绵小声抗议,这人明知她要不能呼吸,还堵上她的嘴!这摆明就是白朔景故意在逗弄自己。
她哼哼唧唧的半天,却发现白朔景完全没有放开她的嘴的打算,反倒是十分享受地继续啃着……这吻好甜,越是深越觉得甜,仿佛夹带着她做的冷梅糕的香甜,让她不由地沉迷其中,忘记了抗拒。
一吻结束,她就看着白朔景气定神闲得坐在那,而自己气喘吁吁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开始喘起来。
“那本书你收哪了?”白朔景指了指矮几,看着她,虽然这吻让他很沉醉,但绝不代表他会忘记要问她的事。
“那本蛊毒术吗?”阮绵绵坐直了身子,稍微捋顺了气息,果然,没等她自己开口,白朔景已经主动问到这书了,看来那页血蛊怕是被他发现了。
还好方才没有把它拿走,只是如平常一般收到了一边书册里。
她起身去那堆书册里随手翻了起来,几下便把它又拿了出来,递给白朔景道:“你什么时候也研究起这些了?这都是我特地从各种书籍里整理出来的蛊毒,有南疆的、还有西域的,其实蛊毒分很多派系,也有可以救人性命的蛊术,可不是全都是毒物。”
阮绵绵平静地说着,但也在小心观察这白朔景接过书后的反应,只可惜白朔景是什么人,他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看出自己心思。
“是吗?我看着书上对各种蛊术记载的十分详细,唯独这个你没有写任何内容。”
果然,白朔景把书册翻到了记录“血蛊”的那页,纤长的手指轻点着上面的两字,没有任何表情,此刻的白朔景没有方才深吻时的情浓,也没有戏谑时的轻佻。
阮绵绵只觉得他一时间变得很冷,很冷,这种冷与平时不他不同,让她感觉很有距离……
“血蛊是我小时候在家中一册古籍上看到的,当时那古籍里没有写别的,就只是有一句世间无解,我一直记忆很深。所以我在查阅各本蛊毒书册的时候,特地又再翻了翻这血蛊,只希望是当时看的古籍是前人留的,没准如今世间已有了可以解血蛊的方法。只是看了这么多书,还是没有发现。所以我在誊写这本蛊毒术的时候,就把它记录了下来,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能找到这血蛊的解法,就把它记录在这里。”
阮绵绵说完坦然地看着白朔景,目不转睛,她说得也的确是真实的,除去没有透露出这血蛊其实就在白朔景的身上,其他的每一句也都是她真的想法,所以也就不存在骗他,更不需要有什么心虚的。
而白朔景听完后,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将书册合上重新放回了矮几。
阮绵绵发现他放回书册的手似乎有些微微地颤抖,便将掌心附在他的手背,一阵寒意袭来,白朔景的手很冷,比以往都冷。
“白朔景,难道你知道这血蛊?”她试探性地问道,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是因为医者的好奇才问的,而她也的确很想知道更多关于血蛊的信息。
“血蛊,其实和白氏一族有关。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白氏一族了,青冽那日应该和你提起过,而我正是那白氏一族的人。”白朔景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与其她从其他地方得知,倒不如自己亲自告诉她。
“白氏一族?我是听青冽提起过,说白老爷是白氏一族的近。亲,但他并没有说你是不是白氏一族的人,其实他对白氏一族的传闻也不是很清楚,也就是因为提到苏怜玉的事情,顺带谈及的。”阮绵绵如实将那日青冽和自己说的内容简单的复述了一下,并没有加深血蛊这个话题。
“原来白氏一族已然变成了……传闻……”他轻嘲一般的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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