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刚在我身边坐下,我就抓住了他的手,感动地无以复加,“我儿子叫我妈了!”
他一脸平静,凉凉地看着我,“哦——”
“你就这反应?”我瞪了他一眼,一把甩开他的手,眯着眼道:“你一定是嫉妒我,睿睿到现在都没叫过你爸爸吧?”
宋祁言:“将来我闺女会叫的。”
“那你不用期待了。”我呵呵两声,盖着毯子躺下,闭着眼睛道:“我肚子里这个肯定是男孩儿,我这几天已经和他交流很多次了,直觉告诉我不会错的。”
宋祁言:“乾坤未定……”
“闭嘴,我困了。”
宋祁言:“……”
他啧了一声,似乎并没有从我身边走开,而是翻身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沙发虽然不小,可也容不下两个成年人,我赶紧睁开眼睛,伸手戳他,“你做什么?”
“困了。”
屁!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翻了翻白眼,“现在才几点,你困个锤子。”
“你为什么可以困?”
“我怀孕了!”这货脑子出问题了吧。
“孕妇有产假,老婆怀孕了的我觉得也应该放假。”宋祁言说得理所应当。
我呵了一声,“想偷懒?”
“距离你生产只有五个月左右,要不然我休个年假吧?”他想一出是一处。
我嘴角抽了抽,“你一年的假期才多少?”
“把往后十年的假期全都修了,应该够的。”
他越说越认真,我担心他真的给自己批个年假,撑着身子起来,靠在他身边,道:“你走了,公司交给谁,五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吧。”
“胡说。”他搂着我,看向落地窗外的夕阳,“副总是干什么吃的?”
果然,这货是当真的。
我扶了扶额头,再次躺下去,“别逼逼,关于钱的事请不要折腾,我承受不了这种惨痛的打击。”
为了和范夫人划清界限,我已经送出去两百五十亿了,午夜梦回的时候都在心痛,我口袋里的钱是一分都不能再少了。
“别靠着我,赶紧去看文件,今天入账了吗?”我伸手推了推身边的人。
宋祁言:???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是按秒收费的?”
“秒就算了,以后每天晚上入睡之前给我转账,要养成习惯,千万别忘了,要不然我睡不着。”说这,我再次躺了下去。
身边的人动作缓慢地起了身,很明显是怀疑人生了。
我翻身过去,唇角慢慢地上扬,困意就真的逐渐上来了。
身后是宋祁言的轻哼声和翻文件的声音,很有节奏,就跟墙上的钟摆似的哄人入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我迷迷糊糊地起来的时候,宋祁言还坐在办公桌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眉头稍微皱着。
“几点了?”我缓缓起身,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宋祁言猛地转头,突然回神,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六点多了,饿不饿,我让人给你订餐。”
“饿。”我摸了摸肚子,已经有饥肠辘辘的感觉了。
他放下手中的事,转身去打了个电话,吩咐小芦我晚餐爱吃什么,说得很是详细。
我靠在沙发里,细细地听着,心里糖果阵阵暖流。
小芦动作很快,我洗漱的功夫,她已经在桌前摆餐了。
趁着吃晚饭,我还是刷手机,看看网上的情况。
“按照您说得查了,那个李虎还真有点问题。”小芦站在身边向我汇报。
“说说看。”
“他最近在准备辞职,说是做了很多年厨师,身体被拖垮了,想要提前退休。”
“他才多大?”我放下勺子。
“四十五,儿子在读大学。”
我哼了一声,“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还要供着上大学的儿子,这种时候辞去这么一份体面的工作,他是疯了吗?”
“据餐厅经理说,李虎平时很节俭,工资也不低,应该有一笔存款,过好下半辈子不成问题了。”小芦淡淡地道。
我摇了摇头,语气笃定,“继续查,把他的七大姑八大姨的账户全都清一遍,这人百分之百有问题。”
“是。”
小芦收拾了东西出去,我坐在桌边,想着怎么往下查。
宋祁言看了我一眼,笑道:“我看你乐在其中。”
我耸耸肩,“事已至此,就当是案子破了呗,反正我养胎也够无聊的。”
“苏栩橙的母亲过两天会回国。”宋祁言道。
“什么理由?”女儿前面出那么多事都没回国,这个时候回来是想做什么。
“苏家那个老家伙应该是病得不轻,大概是要划分家产了。”
我哦了一声,吐槽:“这一家子,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不对啊。”我又奇怪,看着宋祁言道:“你不是说苏栩橙她妈是个世外高人吗,她怎么也惦记着苏家的家产呢?”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我扶着腰起身,在落地窗前面来回踱步,摸着下巴道:“要是能见一面就好了,摸摸对方的底细。”
“这个不难,她一回国,肯定会有人邀请茶话会,到时候只要你脸皮够厚,自己凑上去就行了。”宋祁言凉凉地道。
我:“……这不太好吧?”
宋祁言合上文件,“只要你不闹事,她大概不会主动理你。”
“照你这么说,这个苏夫人还真是个高人,连女儿都不放在心上。”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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