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睡咯?年清哥哥你真的不睡吗?”
年清:“我……”
“来嘛,这张床这么大,我一个人睡,空荡荡的。”
年清:“……”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聂成问。
看着聂成毫无杂念的神情年清又自己念了一遍清心咒,“乖,你先睡,我把工作处理好就来!”
聂成缓缓躺下,将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轻叹一声,“好吧,如果年清哥哥担心我影响你工作的话……”
不及聂成继续往下说,年清便打断她,“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我……”
偌大的一张床,她只占据着小小的一角,再说他之前也没有这么避开过和聂成一起休息,年清觉得自己再拒绝下去反而可能会让她觉得奇怪,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的另一边小心躺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说大也大,至少还能躺一个人,可是说小也小,小到触手可及对方。
自我安慰之后年清慢慢冷静下来,在心里暗自叹息着,她之所以对自己现在这么依赖,显然是因为打从心里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否则怎么可能不仅与他重修旧好,甚至还这么依恋他?
她对自己完全没有设防,而他却在因为这件事这么……心慌意乱……
过了快半个小时了,年清依旧一点睡意也无,而床另一边的聂成却已经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他再辗转反侧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动来动去,因为怕影响她睡觉,更怕自己的异常引起她的注意,被她看出蛛丝马迹。
窗外风雨大作,狂风的呼啸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有几分可怖,此刻却成了他焦虑的催化剂。
半夜里,黑暗的屋里突然一亮,几道闪电劈了下来,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响雷和更加疯狂的暴风雨。
年清有些担忧地转身过去去看聂成,随即又释然,据他所知,聂成并不怕打雷,而且睡着了之后雷打不醒。
年清放心地转过身去继续努力想要睡着,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而就在他刚刚放松身体的时候,伴随着一声炸雷,猛然感觉背后贴上来一团柔软,紧紧地依偎着他。
年清愣了很久,身体僵硬地转过去,极不确定地唤了声,“……成成?”
聂成用双手揪着他的衣服,语气是听得出来的“装”的抱歉道,“对不起……我怕……”
年清有些懵,“你……”不是不害怕打雷的吗?
幸好说到一半的时候年清即使打住,否则要怎么让这个小女人再对他这么示弱?
可是,他却知道,成成再撒谎,可是现在聂成说她怕打雷,她……真的是在说谎吗?
那她为什么要说谎?
看着他一直躲避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聂成几乎所有的勇气和冲动都消失了.
居然为了年清哥哥做到这一步,她觉得,她几乎都不像自己了。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她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年清居然是如此抗拒和排斥的反应,从未被拒绝过的聂成觉得无比挫败。
可是,一直知道年清对她百依百顺的习惯,却反而让她越挫越勇。
她回忆着曾经年清为了自己是怎样的温柔和不惜一切,用这些打破自己的犹豫,坚守着阵地。
雷声减小,聂成依旧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年清心如擂鼓,胡乱地安慰了她几句,努力闭上眼睛让自己入睡。
他甚至根本不敢转身回头……
他告诉自己一切都只是由于过度想要得到而产生的自我安慰和幻觉。
所有的事括聂成眼中都只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无论是和他同居,还是不在乎和他发生关系。
又或是因为宁宁现在还没有完全好,成成本来就清楚他对她的在乎,她突然又想对他好让他好好治疗宁宁了有什么稀奇……
就这样一件又一件地找理由,一次又一次地粉碎了自己无谓的期望……
强烈的自尊心让聂成终于无法再忍受,她用力咬了咬唇,年清哥哥,你到底是真的已经完全对我没感觉,还是你太笨太迟钝?
到底要要给你怎样的暗示才够?
不是说男人都是有本能且在这方面相当敏感的吗?
而且……他之前明明对她……
一上来就亲热的……
为什么到现在就行不通了呢?
下一秒,聂成一咬牙,用一只胳膊半撑起身体,悬在他的身体上方,撩人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顺着肩头丝丝滑落下来,撩在他早已渗出汗水的脸颊旁。
下一秒,在年清有所反应之前,聂成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略有些干燥的唇上,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夜色里清醒而充满诱惑地直视着他,令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年清!这一次,你还有什么理由自欺欺人?
是的……
没有了……
只是,年清依旧没有动。
聂成整个人都凉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难堪又自嘲的弧度,有些仓惶地退了回去,而就在这时,年清顺着她后退的姿势猛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年……”聂成刚启唇就被他狠狠地噙住,一开始就是狂风骤雨般的吻,热烈而疯狂的汲取着她的每一分甜美和酝酿已久的蛊惑……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世界!他有些难以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
可是,虽然恨自己,虽然心疼得要死,可是,他竟没有后悔的感觉,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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